样的特例。神经缝合在场的人是有会的,可这场手术的参与人员都是做一些寻常手术的,没来得及安排顶尖专家,谁也没有这样的把握。
院长主攻的专业也不是神经学方面,谁也不敢应下。
“他们应该到了,我去叫他们过来。”
“来不及了。”叶琳艰难开口。
没有这么多时间可以浪费了,“我来。”
“院长,你辅助我。”
“好。”院长也不是矫情的人没多劝她一口答应,明白现在保住叶母的手最要紧。
其他人看得胆战心惊,原本威严的院长亲自打下手,这种程度的手术他们光是看着就紧张得不行。
叶琳右手主刀,院长充当她的左手,也只有院长才能配合得过来。
她聚精会神地缝合着,必须赶快,叶母的右臂不能处于失血状态太久。
院长的手也已经酸痛虚软,更别说叶琳了,可她手上动作没有减慢丝毫。
旁边的医护将她额头上的汗擦了又擦,鲜血顺着左手不断流出,染红了手术室的地面。
最后一下,终于完成了,其他医生赶忙接手,给叶母输血完成收尾工作。
但也有医生担忧,真的能存活成功吗?且不说神经元的功能性是否完好,就说嫁接的神经元会不会被当成外来物质,产生更为严重的排斥反应。
历经了数十个小时的手术,每个人的心情是既沉重又激动,能参与观摩这样一场匪夷所思的手术。
若是真的成功了,那她们就是这世界上第一场神经嫁接手术的亲历者。
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护士进来将叶母推走,叶父陪同离去。
院长勒令这场手术的所有参与人员留在手术室,不要与其它任何人接触。
院长走出,也关上了手术室的门。前来的学术能者不敢离开,和姜括一直等候着。
看院长过来,七嘴八舌的说,“院长,手术是成功了吗?”
“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天哪,这是怎么实现的。如果真的能突破这样的问题,那之后会造福很多人类。”
“我们去问问叶,是如何完成手术的。”
院长阻扰,“够了,叶琳刚刚完成手术,她很劳累。你们有再多的疑问,也请等叶琳愿意为你们解答的时候。”
院长有些恼火,各国学者用不标准的权国话说着:“哦,抱歉,我们无意冒犯。您知道的,我们一直非常敬重叶,她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先驱者突破者,她有着至高无上的能力,我们都非常仰慕她。
我们真心希望她能给予我们一些教诲传授,推动全球的医学进步,给人类带来健康和福绵,我们各国都会感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