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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第 1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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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随着施念的法力一并消失,不是真的不存在,而是感受不到了,他的五感限制在一个普通人的范畴,以往那种风吹草动尽在掌握的感觉彻底消失。

不能痛苦,但重新适应真的是一个挑战,好在周围人不会给他压力。

甚至回到东阳城后还在城内算是掀起不少风浪,因为梁爱华直接向外张贴出悬赏,以黄金万两寻名医为施念治病。只要能治好这点钱只是一个开头。

一时间东阳城热闹无比,天下名医汇聚东阳,都想要一展本领。可这就让施念吃够了苦头,而且是物理上的苦头。

又一碗黑糊糊的中药递到施念面前,他只是瞥了一眼,各种嫌弃,说:“我不喝,我再也不会喝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头两日施念以为每天一碗就能打发他们,结果“变本加厉”,几乎每隔几个时辰就会端上来一碗。

施念开始怀疑这些人在用这种方法来折磨自己,不然无法解释有什么药一定要半夜起来喝,是不喝他立马就会死吗?

其中有一次施念实在是太好奇了,特意混到药房去看了一下都用了些什么药材,在里面发现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后发誓再也不碰这些药。

“大少爷,你不喝的话郡主会······”伊伊说。

内屋里的人又换成了伊伊和清若,主要是觉得她们俩的话施念多少会听进去一点。

本来施念把身契什么的都还给伊伊和清若,她们如今也有自己的事业和发展,根本没有必要回到王府来,她们来只是单纯的放心不下施念。

这一次纯为情意,倒让施念不知道如何是好。

“把药倒了吧,母亲她有问题直接来找我,不会为难你们的。”施念连带着画画都没有心情。

伊伊还有疑问,施念就直接摆烂,抢过药碗把药倒在墨汁中拿来画画,别说,画在宣纸上的棕褐色还挺自然。

一旁的渡天弦只是喝茶,并无任何疑问,因为他早就意识到这些药物对施念的情况没有任何用处。

继续喝药只会让施念受折磨,偶尔端过来的药他还会帮忙销毁,毕竟自己也不想总在半夜被打扰。

“那我不打扰世子和将军了。”伊伊走后只留下两人各忙各的。

渡天弦记刀谱,施念画渡天弦,不一会儿施念满意地把画作拿给渡天弦看,“怎么样,我的画的你。”

然而渡天弦毫不犹豫地说:“不好看,实现中没有人会长这样。”

再一看施念的漫画画风,呃,不是从小看这些的,接受不了也很正常,施念只好将纸团吧团吧扔到一边,说:“天弦,我想去前线了。”

关于这个渡天弦头都不用抬就说:“想都别想。”

虽说施念还有脑子,但是在那种地方脑子是最不重要的。正所谓一力破百会,一个高级别的家伙对上其他人都是降维打击。

不是说计谋不重要,而是在那种人面前计谋已经没有意义了,施念又会逞强,是最不适合去到前线的人,至少在他完全恢复之前不行。

“那你信不信,很快就会有新的战事。”施念没管渡天弦的拒绝,他自己也清楚现在哪儿都去不了,不如闲扯。

“为何,三城不是收回来了吗?”渡天弦停下笔,南溟是还有个神在,可在收回三城的过程中都做不了什么,难道如今还有什么招数?

“我只是猜测,南溟那边局势不明,但是天辰这边倒是一路向好,等到朝局上下一心,她会对南溟下手的。”施念说。

作出这个猜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所谓国师的预言,说的要是真的,无论这个天下共主是商蕊儿还是元应诺都算应验。

而现在看来商蕊儿很明显没有领导天下的能力,倒是这元应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在不久的将来,她便会对南溟发起进攻,永绝后患。

“那岂不是和南溟那边一样?”渡天弦说,既然天辰这边吃过苦为何又要将灾难祸及南溟呢?

渡天弦没有那种战争思维,他习武,但并不爱战。所以第一反应是有些排斥,为何还要再发起战争呢?

“是一样啊,南溟能打天辰,天辰就打不得南溟?再说对错这种事情我们说了都不算,那要留给后人来说。如果真能一统天下,于万世都是有利的。”施念说着往旁边一靠,动作吊儿郎当的。

“再说了,如果他南溟有那本事一统天下我也没意见,偏偏他们没有,这怨不得我们吧。等天辰一统天下,那对天下人都是一件好事,为了巩固统治势必要发展民生,说不定南溟人成了天辰人就不用过得那么苦。”施念已经很自然地把自己带入当局者的角色中。

对此渡天弦只是说:“我对这些没有任何想法,只要不伤害到你就行。”

这话听得舒服,施念坐到渡天弦身边,手开始乱摸,很快就摸到一些不能摸的地方。

“施念,光天白日的。”渡天弦提醒。

因为施念才恢复没多久,渡天弦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但架不住施念几次三番的撩拨。毕竟他只是失去了最无关紧要的法力,五肢健全怎么就不能想了?

“天弦,你要不试试,这次绝对不让你疼。”施念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渡天弦咬咬嘴唇,说:“你再这样,今晚躺在床上的不知道是谁。”

话里话外都是威胁,如今的施念已经没了法力,想要强行压住渡天弦无疑是天方夜谭,再这么下去施念必“倒霉”。

这种明晃晃的要反压的阵仗不仅没有让施念感到退缩,反而激起了性趣,今天非要试试不可。

他用手掰着渡天弦的下巴说:“你可以试试。”不介意你今晚多搞一些花样。

唇边皆是笑意,没人知道施念在自信什么,但他就是很自信。也使得渡天弦不那么确定了,因为他完全不知道施念在打什么算盘。

就这一句话,让施念看到了渡天弦相比自己而言根本就没那份可以压得住人的自信,让施念一看更乐,说:“以往我们都只是点到为止总觉得不够,今日要不试试别的?”

“你想说什么?”渡天弦说这话气势上就弱了三分,这让施念乘胜追击,说:“既然你都提了,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要不今晚你在上面。”

“啊?”不对劲,施念不对劲,渡天弦知道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晚膳后梁爱华来到自己院子中,那里有一树梨花,好像自施念出生这花就在。她还记得施念五岁时,刚接触武学,那时候他就喜欢拿着比他还重的枪满院子跑。自己在后却怎么都追不上。

最后他跑到这院子里对着梨花发呆,梁爱华追过来的时候他正一动不动看着那最高处的花朵。

“母亲,你信不信我能把它摘下来。”施念指着梨花说。

“念儿别闹,那个太高了。”梁爱华周围的丫鬟都跑不过他,一并在这喘大气。

“母亲,等着。”施念说完这句就开始爬树。

这可把梁爱华他们吓着来,赶紧来到树下接着,生怕施念摔了。

偏偏施念稳得很,每一个动作都是事先考虑好的,拿着长枪一点点往上爬。快到顶上时,已经没有可以借力的树枝,施念便用枪一挥将花打落。

掉落的花那一刻看起来那么的慢,施念就一并跳下在半空中翻身然后抓住花朵,在施念松手的那一刻把所有人都吓得不轻。

可他不仅抓住了花还平稳落在地上,站起身来捧着花到梁爱华面前,说:“母亲,送给你。”

那个画面她可以记一辈子,关于施念的一切她都能记得。

梁爱华是晋王的遗孤,从小便接到宫中赡养,她的养母陈皇后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可惜年轻早逝,她哭了一天一夜也没能等到皇帝去看她最后一眼。

心灰意冷之下自请远嫁皇城,那时候她以为离开那个伤心之地就行,却没想到落入另一种绝望之中。

皇帝指婚的东阳王施百毅年纪轻轻就征战沙场,虽然这东阳王的是自父辈继承,但并不影响他在军中的威名。

嫁过来的当夜施百毅并未出现,直到第三日才见到这位威名赫赫的东阳王。府中的人对她都好,就是有一种诡异的气氛一直笼罩其间,好像都在瞒着自己什么。

后来有人给她讲了一个故事,东阳王其实一直有一个心爱之人,在等着东阳王征战回来后成婚,他们即将修成正果之际,皇帝指婚了。

施百毅的心爱之人正是穆秋霜,他们所有方法都试过了,逃婚也好求皇上收回成命也罢,但最后的结果是被摁着头拜堂成婚。

这么看来她倒成了一个拆散人家姻缘的罪人,梁爱华想,即使如此梁爱华也没有想过离开,她本就是想来躲个清净,施百毅不来正好,自己更不会去打扰他和他的挚爱。

几日后施百毅找到梁爱华,希望她能允准穆秋霜进府为妾。那时候梁爱华还不知道原因,想着能这能弥补她妈?同意了穆秋霜入门。

挚爱只能做妾想必是委屈的,就是想不通他为何会愿意妥协,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当时的穆秋霜已经有孕。再不进门只怕就晚了。

在看到穆秋霜时,梁爱华意识到自己和陈皇后都是一样的命,自以为的清净日子只过了半年,她就要被看不到的未来折磨疯。

梁爱华不知道自己每天为什么要醒来,为什么要睡觉,为什么要吃饭,她真的好想好想母亲。

想恋关于她的一切,要是她还在,自己肯定不会嫁这么远,一定会时时陪伴在她身边。

被孤寂折磨太久,梁爱华忽然生出一种想要去陪母亲的冲动,她走在院子里恍惚间听见了母亲在喊她,她便要随着那个声音而去。可下一秒婴儿的啼哭声将她从幻梦中叫醒,回到实现。

穆秋霜生了,生了东阳王府的长子,那时候东阳城的人都在背地里笑话她,长子让一个妾先生了。只有她知道这个孩子不是她的耻辱,是她的希望。

孩子出生的当夜梁爱华就去到穆秋霜房中,那是她第一次去,满屋子的人对她都有一种戒备。

可梁爱华真的只是单纯的来看看孩子,他尚在襁褓,看不出长得像谁,却不哭不闹。梁爱华伸手去触摸时他还抓住自己手指,温暖的触感很是不同。

那时她就生出一个想法一定要抚养这个孩子,可是一切没那么简单,无论哪个院子的人都不会愿意的,她那时只能凭借着自己嫡母的身份把孩子强行搬到自己屋子里。

她知道与生母分离非常残忍,但是她忍不住了,她在世上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如果没有这个孩子,那一晚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去见陈皇后。

即便再残忍她也想要这个孩子,她给他取名施念,代表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念想,思念。

穆秋霜对此没有说什么和施百毅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他们会时常来看施念,梁爱华也会带着施念去看他们。

施念也与其他孩子不同,从小就聪明懂事,他会给两个母亲都备礼物,然后带着她们一起去逛遍东阳城大街小巷。

无论学什么他都是一遍会,根本不用费心去教,小小的施念总是会牵着梁爱华的手说:“母亲,我以后要当大将军。”

“好,我的念儿就是大将军。”

想到那些画面梁爱华不禁嘴角扬起笑容,只要施念平安就好,其他的她什么都不要。

“母亲。”施念迈步走进院子,看到梁爱华对着院子里的花发呆,便说:“母亲喜欢梨花?”

想象突然映照入现实,还是一个已经长大成人,英勇俊俏的男子。梁爱华说:“是啊。”

施念看着最高的那朵,只有那朵稍微大些,施念心有打算手中折下一段树枝,三两步踏着树干朝着最高处去,快要接近时施念用树枝一打,花便落到施念手中。

他接住花后稳稳落到地上,来到梁爱华面前说:“母亲,给你。”

一如当年,什么都没变。

梁爱华捧着花,心满意足地问:“念儿你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母亲,我想知道我去监斩渡游那日,都有谁进过我的房间。”施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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