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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14 梦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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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的金蝶。聂少凯见状,连忙伸手揽住她的腰,温热的掌心隔着绸缎传来:“当心跌进湖里,成了九妹的‘同类’。”

话音未落,船尾突然传来水花四溅声。醉梦泠提着湿漉漉的粉红色裙摆,正被觅两哥哥无奈地拽上船,发梢还挂着水珠:“姐夫莫要打趣我!分明是八姐故意晃船。”醉梦熙闻言,白色披风一甩,木剑在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弧度:“谁让你偷吃我藏的桂花糕?”两人斗嘴间,惊得栖在芦苇丛中的野鸭子扑棱棱飞起。

醉梦香被逗得直笑,转身时撞进聂少凯含笑的目光。他指尖拂过她被风吹乱的鬓发,顺势将一朵飘落的蔷薇别在她耳后:“这岛上的花,倒不及你万分之一明艳。”耳尖泛红的醉梦香正要反驳,却见他已蹲下身,玄色锦袍扫过甲板,修长手指捏起她裙摆的金线:“仔细看,都沾了露水。”说着便掏出一方绣着云纹的帕子,轻轻擦拭绸缎上的水渍。

船头忽然传来清脆的琴音,醉梦艾的七弦琴已摆好,苏晚凝倚着船桅为她打着节拍。醉梦青盘坐在船头,青色纱衣随风飘动,手中毛笔蘸着湖水,在船板上画着蜿蜒的蛇纹。何童凑过去细看,惊道:“这纹路竟会随水痕流动!”不远处,醉梦甜正小心翼翼地捧着竹篮,里面新孵出的小鸡叽叽喳喳,燕子严半跪着护在旁边,生怕惊到这些小生灵。

醉梦红斜倚在船篷下,酒红色裙摆铺散开来,怀中狸花猫慵懒地打着呼噜。冯广坪从包袱里掏出一包炒货,笑着分给众人:“尝尝新炒的瓜子,配着这湖光山色正好。”醉梦兰低头看书,蓝色裙角垂在船舷边,南宫润默默将茶盏移到她伸手可及的位置,防止被风掀翻。

醉梦紫忽然指着远处:“看,那片云像不像狐狸?”紫色裙裾随风轻扬,纳兰京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点头附和。醉梦熙已拉着觅风在船头比划拳脚,白色剑穗与觅风的长刀在阳光下交错,惊起粼粼波光。

醉梦香望着热闹的众人,又转头看向专注为她整理裙摆的聂少凯。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鼻梁高挺,唇角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想起昨夜他说的“盼这劫数漫长”,她的心突然柔软得一塌糊涂,伸手轻轻覆上他的手背。聂少凯抬头,四目相对时,满湖春光都化作眼底的柔情蜜意。

画舫行至浅滩,芦苇丛中忽有几只翠鸟掠过,惊得醉梦泠趴在船舷边直拍手,粉色襦裙险些浸入湖水。觅两哥哥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嗔怪道:“仔细又弄湿了衣裳。”话音未落,醉梦熙已踩着船头栏杆跃起,白色劲装猎猎作响,木剑精准挑落枝桠间惊飞的野雀,惹得众人齐声喝彩。

“莫要只顾着闹。”醉梦香笑着转身,发间蔷薇花环簌簌颤动,鹅黄裙上的金线豹纹在阳光下流转,“聂公子早前说湖心岛有百年古藤,不如弃舟登岸?”聂少凯应声将船锚抛入水中,玄色锦袍下摆扫过甲板时,伸手稳稳托住她的腰。指尖相触的刹那,醉梦香耳尖发烫,却见他目光灼灼:“当心踩滑,摔疼了我的小豹子。”

岸边野蔷薇开得肆意,粉白花瓣落在醉梦甜的橙色裙摆上。她正蹲在草丛中逗弄新捉的蟋蟀,燕子严半跪着为她拨开垂落的花枝,眼神比春日暖阳更柔。醉梦艾怀抱七弦琴,翠绿裙角沾满草屑,突然指着远处惊呼:“快看!藤蔓上结着野莓果!”苏晚凝闻言立刻解下腰间布囊,小跑着去采摘。

醉梦红倚在古藤下打盹,酒红色裙摆铺成艳丽的毯,怀中狸花猫突然弓起脊背炸毛——原是醉梦兰蹲在旁边,蓝色裙角垂在枯叶堆里,正用树枝戳弄蚁穴。南宫润无奈地替她挽起发辫,将抄录的书卷垫在她膝头。醉梦紫晃着紫色裙摆凑过来,指尖捏着朵野雏菊:“这花色倒衬二姐的衣裳。”纳兰京默默取出腰间香囊,将花瓣仔细收了进去。

“小心藤蔓!”何童突然拽住醉梦青的青色纱衣。只见她正踮脚临摹古藤扭曲的纹路,足尖堪堪悬在土坑边缘。四姐回眸轻笑,腕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这虬结的模样,倒像极了盘蛇。”八妹醉梦熙早已攀上藤蔓顶端,白色披风在风中翻卷,朝觅风挥舞木剑:“敢不敢比试谁先摘到最高处的野果?”

醉梦香仰头望着斑驳树影,忽觉肩头一沉。聂少凯将披风轻轻覆在她身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起风了。”他伸手摘下她发间枯萎的蔷薇,又别上朵带着晨露的新花,“早知该带画具,将这满岛春色,连同我的小豹子一并收进画里。”醉梦香脸颊发烫,正要开口,远处忽然传来醉梦泠的欢呼——觅两哥哥托着她的腰,终于够到了最高处的野莓。

笑声惊起满林飞鸟,夕阳将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醉梦香望着追逐打闹的姐妹与各自的恋人,忽然想起昨夜灯下,聂少凯认真描摹她眉眼的模样。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披风上的暗纹,她唇角扬起笑意。若这琐碎却温暖的日常便是劫数,她甘愿溺在这温柔的牢笼里,岁岁年年,再不逃离。

暮色渐浓时,众人寻了处背风的草甸歇脚。醉梦香倚着聂少凯铺开的狐皮软垫,鹅黄裙裾垂落在野蔷薇丛中,发间新换的茉莉随着晚风轻颤。聂少凯跪坐在她身侧,玄色锦袍下摆沾满草屑,正将刚烤好的鱼小心剔去刺:“尝尝,比醉仙楼的厨子如何?”

“倒是有几分野趣。”醉梦香咬下一口鱼肉,忽见二姐醉梦甜举着沾满炭灰的木签追着燕子严跑,橙色裙摆扫过篝火,惊起一串火星。“别跑!这烤焦的玉米明明是你弄的!”醉梦甜气鼓鼓的模样逗得众人忍俊不禁,惹得醉梦艾抱着七弦琴笑得直不起腰,翠绿裙摆下露出的绣鞋沾满泥点。

“当心琴弦。”苏晚凝眼疾手快扶住晃动的琴身,顺手将新摘的野莓塞进醉梦艾嘴里。四姐醉梦青盘坐在火堆另一侧,青色纱衣被火光照得透亮,正缠着何童猜灯谜:“‘身穿青衫无寸功,盘身只为待春风’,你且猜猜是何物?”书生望着她狡黠的笑眼,耳尖泛红:“自然是...娘子的蛇形发簪。”

醉梦红突然发出一声低呼,酒红色裙摆下钻出只灰毛野兔。她猫着腰追了两步又停住,怀中狸花猫却“嗷呜”一声窜了出去。冯广坪连忙起身拦住乱窜的家禽,草帽歪戴在头上:“姑奶奶们,可别把我的烤鸡惊飞了!”远处醉梦兰蹲在枯树桩旁,蓝色裙角被露水浸湿,正兴致勃勃地观察树洞中的松鼠,南宫润举着油纸伞默默替她挡着飘落的花瓣。

“看那边!”醉梦紫突然指着天空。紫色裙裾在火光中翻飞,她怀中抱着纳兰京脱下的裘袍——七妹体质畏寒,豪门公子早将御寒之物备齐。只见夜空中划过几道流星,醉梦泠立刻拽着觅两哥哥许愿,粉红色襦裙沾满草汁:“我要永远和大家在一起!”

醉梦熙却握着木剑跳上岩石,白色披风猎猎作响:“待我闯荡江湖归来,定要带天下奇珍给你们!”觅风倚在她身旁,长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眼底却满是笑意:“先顾好自己别迷路吧。”

篝火噼啪作响,醉梦香望着热闹的众人,忽觉肩头一沉。聂少凯将披风又紧了紧,下巴轻轻蹭着她发顶:“冷么?”他身上的龙涎香混着草木气息,让人心安。醉梦香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腰间的墨玉螭纹佩:“若每日都能这般...”话未说完,聂少凯已低头吻住她的发旋:“会的,岁岁年年,皆如今日。”远处传来醉梦甜新学的小调,歌声混着虫鸣,将夜色酿得愈发温柔。

月至中天时,篝火渐弱,众人围坐成圈。醉梦艾轻抚七弦琴,《春江花月夜》的曲调裹着花香流淌在夜风中。醉梦甜倚着燕子严,橙色裙摆上沾着烤玉米的碎屑,正跟着旋律哼歌,发间的雏鸡造型银饰随着晃动轻响。苏晚凝往火中添了几块干柴,火星迸溅时,醉梦青眼疾手快用青色纱袖护住何童的书卷,调侃道:“莫让你的墨宝成了灰烬。”

醉梦红忽然从包袱里翻出几盏纸灯笼,酒红色裙摆扫过草地:“来玩个新鲜的!”她指尖灵巧地将灯笼撑开,狸花猫好奇地扑咬垂落的流苏,惹得冯广坪手忙脚乱去护。醉梦兰捧着南宫润递来的桂花酿,蓝色裙角浸在溪水中,眼睛亮晶晶地提议:“将灯笼放进溪里,看谁的漂得最远?”纳兰京已默默为醉梦紫系紧披风,紫色裙裾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我要第一个放!”醉梦泠跳起来,粉红色襦裙沾着草汁,被觅两哥哥稳稳托上肩头。醉梦熙将木剑往地上一插,白色劲装猎猎作响:“比就比,输的人明日替我打扫兵器!”话音未落,众人已纷纷点亮灯笼。暖黄色的光晕映着湖面,宛如繁星坠入西子湖,纸灯笼载着欢笑声顺流而下。

醉梦香望着漂浮的灯笼,忽然被聂少凯拉到一旁。他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玄色锦袍在月光下泛着暗纹:“方才烤肉时偷偷留的,知道你爱吃甜。”剥开油纸,露出两枚裹着糖霜的烤果子,在夜色中闪着晶莹的光。“小心烫。”他吹了吹果子,递到她唇边,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发烫的脸颊。

远处传来醉梦甜的惊呼声——她的灯笼撞上礁石,晃了晃竟卡在芦苇丛中。燕子严立刻脱了外衫要下水,被醉梦甜拽住:“使不得!水冷!”醉梦艾咯咯笑着指向对岸:“看,三姐的灯笼漂得最稳!”醉梦艾羞得往苏晚凝身后躲,翠绿裙摆扫过满地花瓣。

夜风渐凉,聂少凯将醉梦香裹进披风,两人并肩坐在溪边的青石上。她望着水中交叠的倒影,忽然想起初遇那日,自己化作豹形误入他的庄园,而他明明惊慌却仍温声安抚。指尖摩挲着他掌心的薄茧,醉梦香轻声道:“若这便是劫数...”话音未落,聂少凯已用吻封住她的唇,月光将两人的影子与摇曳的灯笼融成朦胧的画。对岸传来醉梦熙的笑骂,混着醉梦泠银铃般的歌声,在春夜中久久回荡。

返程的画舫上,众人带着满身星光与倦意。醉梦泠枕着觅两哥哥的腿沉沉睡去,粉色襦裙皱成一团,发间还别着半朵枯萎的野蔷薇。醉梦熙斜倚在船舷,白色劲装沾满草屑,木剑横在膝头,却破天荒地打着哈欠——方才在岛上与人比试拳脚,此刻连斗嘴的气力都没了。觅风默默将披风盖在她身上,长刀垂在身侧轻晃。

醉梦香半靠在聂少凯怀中,听着他胸口沉稳的心跳声。鹅黄裙上的金线豹纹被篝火熏得发暗,鬓边茉莉不知何时遗落,换来聂少凯新折的柳条编成的环。“困了?”他的声音裹着龙涎香拂过耳畔,掌心贴着她冰凉的指尖轻轻摩挲。不等她回答,聂少凯已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里面躺着块完好的桂花糕——是临走时林秀琪偷偷塞进他手里的。

船尾突然传来醉梦甜的轻笑,橙色裙摆扫过聂少凯的锦靴。她怀里抱着新得的雏鸡,正被燕子严半哄半劝地擦着脸:“瞧这小花猫似的,明日带你去买胭脂。”醉梦艾抱着七弦琴蜷在角落,翠绿裙摆上沾着篝火灰烬,苏晚凝用帕子仔细擦拭琴弦,时不时往她嘴里塞颗野莓。

“快看!”醉梦红突然指着水面,酒红色裙摆差点扫翻船篷。她怀中狸花猫弓着背盯着水中倒影,冯广坪连忙扶住摇晃的酒壶,草帽歪得遮住半张脸:“姑奶奶,当心我的女儿红!”醉梦青盘坐在船头,青色纱衣被夜风吹得鼓起,正与何童低声争论着某句诗的出处,腕间银铃随着手势轻响。

醉梦兰倚着南宫润的肩头看书,蓝色裙角垂在船板上,书页间夹着的花瓣不时飘落。醉梦紫裹着纳兰京的裘袍打盹,紫色裙摆下露出绣着狐狸纹样的锦鞋。八妹突然翻身,木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惊得众人纷纷回头。醉梦泠迷迷糊糊坐起来,揉着眼睛嘟囔:“我还要吃烤野兔...”惹得满船人忍俊不禁。

聂少凯低头望着怀中快要睡着的醉梦香,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影,唇角还沾着桂花糕的碎屑。他伸手轻轻拭去,却被她无意识咬住指尖。“小豹子又磨牙了。”他低声轻笑,将人搂得更紧。画舫缓缓划过湖面,惊起的涟漪碎了满湖月光,也碎了醉梦香呓语中的呢喃:“聂少凯...别走...”夜色渐深,唯有船桨拨水的声音,与众人的笑闹声,在西子湖上悠悠回荡。

画舫缓缓驶入醉府专属的水埠,岸边灯笼次第亮起,晕开的暖光将众人的影子拉长又揉碎。醉梦香被聂少凯扶着下船时,瞥见母亲林秀琪倚在月洞门边,鬓边的银簪随着夜风轻颤,手中还捧着件新织的棉披风。父亲醉合德负手站在廊下,虽板着脸,可目光扫过女儿们沾着草屑的裙摆时,藏在袖中的手指却不自觉地动了动,似是想替谁整理歪斜的发饰。

“瞧瞧你们这副模样!”林秀琪佯装嗔怪,橙红色的裙裾掠过青石板,率先接过醉梦泠软趴趴的身子。九妹粉扑扑的脸上还沾着烤野果的糖渍,觅两哥哥局促地跟在身后,手里攥着她不知何时遗落的绣花鞋。醉梦甜怀中的雏鸡突然“叽叽”叫了两声,惊得燕子严慌忙伸手去护,橙色衣袖扫落了廊下悬挂的风铃,叮咚声惊醒了趴在横梁上打盹的狸花猫。

醉梦红歪头躲过乱窜的猫儿,酒红色裙摆扬起又落下,正巧勾住冯广坪腰间的钱袋。“当心!”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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