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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14 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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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们的尖叫。众人赶到时,只见醉梦泠蹲在池塘边,粉色裙摆沾满水渍,正小心翼翼地将挣扎的孔雀往水里按:“小鱼说它怕热......”而醉梦熙提着长剑挡在狼狗前,与手持孔雀食盒的觅风大眼瞪小眼。

燕子严望着乱作一团的庭院,下意识将醉梦甜往身后护了护。她仰头看他紧绷的下颌线,忽然想起昨夜争吵时他倔强的背影,忍不住伸手勾住他小指头:“下次再闹别扭,就罚你给全院的鸡鸭都起个名字?”

燕子严低头,撞见她眼底盈盈笑意,忽然觉得厨房里未散的烟火气、院中的鸡飞狗跳,都成了比西子湖月色更动人的景致。

暮色漫过西子湖时,醉府的绣楼飘出袅袅炊烟。醉梦甜伏在窗边,看燕子严立在荷塘边笨拙地摆弄钓竿,月白长衫被晚风掀起衣角,惊得水面涟漪层层荡开。七妹醉梦紫晃着腰间的银铃铛凑过来,紫色裙裾上的狐纹随着步伐狡黠地眨动:"二姐,纳兰京说城西新开了画舫,要请全家去听曲儿呢。"

话音未落,院角突然传来"噗通"一声巨响。众人探头望去,只见醉梦熙骑在狼狗身上,长剑挑着湿漉漉的孔雀尾巴,而觅风举着竹竿在岸边急得直跳脚。九妹醉梦泠从池塘探出头,粉衣上的鱼形图腾沾着浮萍,手里还攥着半截孔雀翎:"它说想学凫水......"

醉梦甜忍俊不禁,转身时撞上燕子严带着水汽的胸膛。他怀里抱着条尺把长的红鲤鱼,发梢还滴着水,却笑得眉眼弯弯:"今晚做你爱吃的糖醋鱼。"说着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用荷叶包着的桂花糖糕,"方才路过糕点铺,见新出锅的。"

厨房的铜锅里咕噜冒泡,糖醋汁的甜香混着荷花的清韵在廊下流淌。醉梦红倚着门框晃着酒壶,红色裙摆上的猫纹蹭过醉梦艾的绿罗裙:"我说你们俩,吵次架倒让府里热闹了整日。"三姐醉梦艾抿着嘴笑,兔形图腾在腰间的香囊上轻轻颤动:"明日去灵隐寺还愿,正巧补上那日的素斋。"

窗外忽然响起梆子声,已是初更天。醉梦甜将温热的醒酒汤递给微醺的燕子严,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和为她削木簪留下的痕迹。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甜儿,以后我若再犯傻......"

"那就罚你每日画十幅'百鸡朝燕图'。"醉梦甜笑着抽回手,鬓边的金步摇轻晃,鸡形图腾在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院外传来姐妹们的笑闹,夹杂着夜莺的啼鸣,将夜色染得愈发温柔。

夜色渐深,醉府的灯笼次第亮起,橙黄光晕在青石板上晕染开来。醉梦甜正倚着回廊栏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绣着燕影的香囊,忽见燕子严抱着一摞宣纸匆匆走来,月白长衫下摆沾着墨渍,发间还别着支歪斜的竹簪——那是她前日随手插在他发间玩笑的。

“甜儿,你看!”燕子严气喘吁吁地展开宣纸,纸上歪歪扭扭画满形态各异的鸡与燕,有的鸡蹬着翅膀追燕,有的燕衔着米粒喂鸡,最角落还画着两个小人,一个穿着橙色襦裙,一个身着月白衣衫,并肩坐在荷叶上。“这是第一幅‘百鸡朝燕图’,往后每日都会有新的。”他耳尖泛红,目光却执拗地盯着她。

醉梦甜望着画纸上笨拙的笔触,眼眶突然发热。还未开口,忽听院角传来琴弦走音的声响。四姐醉梦青的青色裙摆扫过满地落花,手中瑶琴歪歪扭扭抱着,蛇形图腾在衣摆游动:“何童说要学曲子哄我开心,结果把《凤求凰》弹成了《群蛙乱鸣》!”话音未落,书生何童抱着琴谱追来,清秀的脸上满是懊恼。

与此同时,后院传来“咯咯”的鸡叫声。醉梦艾提着裙摆跑来,绿色裙裾上的兔形图腾一蹦一跳:“快来看!父亲养的芦花鸡飞到王妈的菜篮子里,把新摘的青菜刨得乱七八糟!”她身后跟着醉合德,老先生的长衫沾满鸡毛,手里却还护着几本被鸡啄破的书卷。

正闹得不可开交时,醉梦红晃着腰间的铜铃,端着个冒着热气的砂锅出现。红色裙摆上的猫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都别吵了!冯广坪送来的药膳鸡汤,再闹可就凉了。”醉梦兰紧随其后,蓝色衣袖里藏着刚抄好的诗集,鼠形图腾在衣角探头探脑:“南宫润写了新的咏春诗,说是要和聂公子一较高下。”

醉梦甜被燕子严拉到石桌边坐下,看着姐妹们笑闹着布菜,听着父亲无奈又宠溺的嗔怪,忽然觉得这样的烟火气比任何誓言都踏实。当温热的鸡汤递到唇边时,她转头望向身旁的人,见他正专注地挑着汤里的红枣,那模样仿佛在雕琢稀世珍宝。烛光摇曳间,鸡形图腾与燕影在交叠的衣角上轻轻晃动,将一夜的喧闹都酿成了蜜糖般的温柔。

夜风穿堂而过,将石桌上的鸡汤热气搅得七零八落。醉梦甜刚要饮下勺中汤羹,忽闻院外传来清脆的马蹄声。只见大姐醉梦香骑着枣红马,黄色裙摆上的豹纹图腾猎猎作响,身后跟着满脸无奈的聂少凯,他怀中抱着个扎满彩带的大木箱。

“都让让!”醉梦香翻身下马,发间金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聂公子从福州运来的稀罕玩意儿,说是给咱家添乐子!”木箱打开的刹那,满院骤然亮起莹蓝光芒——数十只夜光萤火虫扑棱棱飞出来,在众人头顶盘旋成星河模样。九妹醉梦泠兴奋得直拍小手,粉色裙裾上的鱼形图腾在微光中仿佛游弋起来。

“小心!”燕子严突然伸手揽住险些撞上萤火虫的醉梦甜,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莫被萤光迷了眼。”他话音未落,八妹醉梦熙已拔出长剑,白色裙摆翻飞如浪,狼形图腾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姐夫这护人的架势,倒像我在边塞见过的守关将士!”

嬉闹间,母亲林秀琪端着 freshly 熬制的百合粥缓步走来,素色裙裾上绣着淡雅的兰花。她将瓷碗挨个分给女儿们,目光掠过醉梦甜与燕子严交叠的衣角时,眼角泛起温柔笑意:“前院的昙花今夜该开了,你们年轻人去瞧瞧?”

月光爬上雕花拱门时,醉梦甜与燕子严并肩立在昙花架下。花苞在夜色中舒展冰肌玉骨,香气混着萤火虫的微光萦绕身侧。燕子严忽然从袖中摸出个小巧的木雕——是只昂首的母鸡驮着衔枝的燕子,连羽毛纹理都刻得纤毫毕现。“前日在集市见的,”他声音低得像怕惊碎夜色,“鸡与燕......本该这般亲昵。”

醉梦甜指尖抚过温润的木刻,想起昨夜争吵时他倔强的背影,眼眶不觉发热。远处传来姐妹们的笑闹声,夹杂着醉梦熙练剑的呼喝、醉梦泠哼着的小调。她将木雕贴在心口,忽然轻笑出声:“明日晨起,可要劳驾燕公子,与我一同喂鸡?”

燕子严望着她鬓边被夜风吹乱的发丝,抬手轻轻别到耳后,月白袖口滑过她手腕时,鸡形图腾与燕影在月光下悄然缠绕。昙花在这一刻轰然绽放,满院莹蓝的萤火突然聚成双宿双飞的形状,将两人的身影融成一幅流动的画。

昙花的幽香还未散尽,醉府的角门突然传来“哐当”声响。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醉梦泠浑身湿透地冲进来,粉色裙裾滴滴答答淌着水,发间还粘着水草,鱼形图腾被浸得发皱。她身后跟着同样狼狈的觅两哥哥,怀里死死抱着个湿漉漉的木匣:“不好了!湖中心的许愿树被风刮倒,沉到湖底了!”

醉梦熙“噌”地拔出长剑,白色披风猎猎作响:“走!我去把树捞上来!”却被醉梦紫一把拽住,紫色纱裙上的狐纹狡黠地闪着光:“且慢,纳兰京前日刚得了艘能潜水的宝船,正好派上用场。”

此时醉梦兰抱着账本从账房匆匆赶来,蓝色长衫沾着墨渍,鼠形图腾随着急促的步伐微微颤动:“修缮许愿树的银子我来出!南宫润说,那树上挂着的姻缘笺可不能丢。”醉梦甜望着姐妹们七嘴八舌的模样,眼眶微微发热,忽觉掌心一暖,转头看见燕子严正将自己冰凉的手裹进他的衣袖。

“甜儿,你看!”三姐醉梦艾突然指着湖面惊呼。只见醉梦泠跪坐在岸边,双手结印,水面泛起层层涟漪,沉睡在湖底的许愿树竟缓缓浮出水面,湿漉漉的枝桠间,密密麻麻的姻缘笺随着夜风轻轻摇晃。醉梦红晃着铜铃凑过来,红色裙摆上的猫纹蹭过她的胳膊:“九妹这控水的本事,比龙王还灵!”

月光重新爬上许愿树时,众人围坐在一起修补姻缘笺。醉梦甜握着毛笔的手突然顿住——她发现自己和燕子严的那张笺完好无损,墨迹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燕子严接过她手中的笔,在笺角添上一只衔着稻穗的鸡和一只展翅的燕,轻声道:“往后,我们的笺子要挂在最高的枝桠上。”

醉合德摇着折扇走来,清瘦的身影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明日我便在私塾讲‘鹣鲽情深’的典故,让那些孩童也学学。”林秀琪端着 freshly 烤好的桂花糕,笑着嗔怪:“又在胡诌,该去歇息了。”

夜风掠过湖面,带起阵阵欢声笑语。醉梦甜靠在燕子严肩头,听着姐妹们的谈天说地,看着许愿树上重新亮起的萤火,忽然觉得,那些争吵与误会,不过是生活这幅长卷上的墨点,反而让平淡的日子添了几分生动。鸡形图腾与燕影在月光下相依,如同此刻交叠的身影,在这江南的夜色里,静静诉说着绵长的情意。

晨光微熹,醉府后院的鸡舍率先热闹起来。醉梦甜挽着竹篮刚跨进院门,便见燕子严蹲在篱笆旁,月白长衫下摆沾着草屑,正小心翼翼地将小米撒向围拢的芦花鸡。领头的花公鸡昂首踱步,鸡冠鲜红如她襦裙上的鸡形图腾,忽然扑棱着翅膀跳上石墩,吓得燕子严往后跌坐在地,惹得躲在廊下的醉梦熙笑出了声。

"当心!"醉梦甜快步上前,橙色裙摆扫过沾露的青苔。她伸手拉他起身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温度,想起昨夜许愿树下相倚的光景,脸颊不由得发烫。燕子严顺势将她拽到身旁,指着鸡群中最肥硕的母鸡:"甜儿,这只就叫'枣泥',昨儿抢食的模样,倒像你吃糕点时......"

话未说完,院角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醉梦红抱着青花瓷瓶残骸现身,红色裙摆上的猫纹随着步伐炸起毛来:"冯广坪送来的冰裂纹瓷,被这群鸡给......"她话音未落,醉梦兰从书斋探出头,蓝色衣袖沾着朱砂,鼠形图腾在衣襟簌簌抖动:"南宫润写的《禽鸟赋》也遭了殃,墨迹全被鸡爪子踩花了!"

醉合德摇着折扇走来,青布长衫下摆沾满草叶:"不妨事,正好让学生们来写生,就画'群鸡闹春图'!"林秀琪端着新磨的豆浆跟在身后,素色围裙上绣着的雏菊沾着面粉:"都别闹了,尝尝新做的鸡丝面。"

众人围坐在紫藤花架下时,醉梦泠突然指着湖面惊呼。只见九妹跪坐在一叶扁舟上,粉色裙裾垂入水中,鱼形图腾随着水波轻轻摇曳。她身旁的觅两哥哥正奋力划桨,船尾绑着的竹篓里,活蹦乱跳的鲜鱼溅起晶莹水花。"二姐!"醉梦泠脆生生喊道,"这是给你和姐夫煮面的!"

燕子严接过鱼篓时,指尖擦过醉梦甜的手腕。他忽然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往后每日晨起,我都与你喂鸡、看鱼,可好?"醉梦甜抬眼望去,见他眉眼含笑,映着初升的朝阳,比西子湖的春光还要温柔。檐角铜铃叮咚作响,惊起两只燕儿掠过水面,倒影与鸡群的身影在涟漪中交织成画。

早膳的热气尚未散尽,院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只见醉梦香骑着枣红马疾驰而入,黄色裙摆上的豹纹图腾在风中猎猎作响,身后跟着满脸焦急的聂少凯。"不好了!"她翻身下马,发间金饰叮当作响,"福州商行遭了水匪,聂家货船被扣,少凯得立刻赶回去!"

醉府顿时陷入慌乱。醉梦艾捧着账簿从账房冲出,绿色裙裾上的兔形图腾随着步伐轻颤:"我这儿还有些周转的银子,先拿去应急!"醉梦青盘着发簪快步走来,青色衣袖扫过廊下的竹帘,蛇形图腾若隐若现:"何童认识漕帮的人,或许能从中斡旋。"

燕子严握紧醉梦甜的手,察觉到她指尖发凉。昨夜说好的每日喂鸡看鱼,此刻被现实撞得支离破碎。他刚要开口,却见醉梦熙已经背上长剑,白色披风扬起:"我与觅风同去!正好会会那些水匪!"九妹醉梦泠拽住她衣角,粉色裙摆沾着晨露:"二姐说过,遇事莫冲动......"

林秀琪端着药箱从内室走出,素色头巾下的眉眼沉稳:"先别乱了阵脚。梦香,你随少凯去福州,记得万事小心。"她转头看向醉合德,"老爷,劳烦你修书一封给知府大人?"老私塾先生早已铺开宣纸,毛笔在砚台里蘸得饱饱的:"早该治治这些水匪了!"

醉梦甜望着忙乱的家人,忽然想起昨夜争执时的固执。此刻危机当前,却见所有人自然而然地聚在一起想办法。她抬头望向燕子严,却见他正解下腰间钱袋:"我虽帮不上大忙,这些盘缠......"

"且慢!"醉梦紫晃着鎏金手炉款步而来,紫色纱裙上的狐纹泛着微光,"纳兰京前日刚得了张水路布防图,或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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