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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13 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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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好的青团。艾草的碧色裹着晶莹糖霜,他学着醉梦艾平日偷吃点心的模样,轻轻咬下一角,甜腻的豆沙馅溢出,在唇间化开。醉梦艾望着他泛红的耳尖,突然伸手抹了抹他嘴角:“还说我贪吃。”金钗流苏垂落,扫过他手背时,他顺势将剩下的青团喂进她口中。

“咳咳。”醉合德重重咳嗽一声,竹杖在地上敲出声响,却藏不住眼角笑意,“都没个姑娘家的样子!”林秀琪笑着解围,将新出锅的青团分给众人。醉梦兰捧着青团躲到南宫润身后,蓝色裙摆沾着艾草汁液;醉梦熙大大咧咧地咬下一口,白衫袖口还沾着方才练剑的草屑;醉梦青则细心地将青团掰成小块,喂给身旁的何童。

月光不知何时爬上窗棂,为醉府镀上层银纱。醉梦艾倚在苏晚凝肩头,发间金钗的珍珠流苏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在他衣襟投下细碎的光影。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她突然轻声道:“若每天都能这般热闹……”话未说完,苏晚凝已将她鬓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掠过玉兔金钗的流苏:“定会比这青团,还要甜上三分。”

忽有夜风卷着桂花香撞开半掩的窗,将案板上散落的艾草叶吹得打着旋儿。醉梦泠突然指着窗外惊呼,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西子湖面浮起点点河灯,烛火在粼粼波光中摇曳,恍若银河坠入人间。醉梦熙率先抄起长剑,白衫猎猎作响:“定是哪家在办灯会,走!瞧瞧去!”

“都别乱跑!”林秀琪举着沾满糯米粉的手追出,却被醉梦香拦住。大姐鹅黄裙裾扫过门槛,指尖轻拨琵琶弦,弦音混着聂少凯的箫声漫开:“母亲且歇着,我与少凯守家便是。”醉梦甜眨着杏眼,橙色衣袖挽起竹篮:“我去采些桂花,明早做糖糕。”燕子严默默跟在她身后,怀里抱着防蚊虫的艾草束。

醉梦艾被苏晚凝牵着手往湖畔走,翡翠襦裙上的白兔刺绣随着步伐跃动。她忽然驻足,仰头望着漫天星斗,发间玉兔金钗的珍珠流苏垂落脸颊:“若把河灯比作星星,那我的金钗......”话未说完,苏晚凝已伸手托住她下颌,指腹擦过微凉的珍珠:“是坠入我掌心的月亮。”

话音未落,前方传来醉梦红的笑闹。她正追着自家花猫,红色裙摆沾着湖畔的泥土,冯广坪举着油纸伞亦步亦趋。醉梦紫倚在垂柳下,绛紫色纱裙随风翻卷,狐眼含笑望着纳兰京笨手笨脚地放河灯。远处,醉梦兰被南宫润护在怀中,蓝色裙裾扫过潮湿的青石,手中攥着刚写好的祈福笺。

“快来看!”醉梦泠突然从水中探出头,粉衣紧贴着脊背,锦鲤刺绣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她身旁的觅两举着荷叶伞,无奈又宠溺:“当心着凉!”醉梦青则立在岸边,青色纱衣被夜风吹得鼓胀,蛇形银簪泛着冷光,却细心地铺开干帕子等妹妹上岸。

醉梦艾靠在苏晚凝肩头,听着满湖笑语,忽觉掌心一暖。低头见他正将盏莲花灯放入水中,烛光映得他侧脸温柔:“许个愿?”她望着摇曳的灯影,鬓间金钗的流苏垂落湖面,惊起圈圈涟漪:“愿......愿往后每个月圆夜,都能与你这般......”话未说完,苏晚凝已将她鬓发勾至耳后,指尖残留着青团的甜香:“不必许愿,我都应了。”

河灯的微光在湖面连成蜿蜒的星河,醉府众人的笑闹惊起了栖息在芦苇丛中的白鹭。醉梦熙突然抽出佩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白光与月光交织,吓得醉梦兰躲进南宫润怀里,蓝色裙摆扫过岸边的鹅卵石。"八妹又在耍威风!"醉梦紫倚着纳兰京,绛紫色衣袖轻扬,指尖灵巧地编着新折的柳枝。

苏晚凝牵着醉梦艾漫步至湖畔的桃林,桃花虽已凋零,枝头却挂着毛茸茸的小桃。醉梦艾踮脚去够,翡翠色襦裙下露出绣着白兔的月白色中衣,发间金钗随着动作剧烈摇晃,珍珠流苏如碎玉般碰撞。"当心!"苏晚凝揽住她的腰,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摔着了,玉兔可要心疼。"

醉梦艾转身时,发间金钗正巧勾住苏晚凝的衣襟。她眨着杏眼,狡黠地笑道:"原来玉兔金钗还有这妙用?"说着故意晃了晃脑袋,珍珠流苏扫过他的下巴,痒痒的触感让苏晚凝喉结微动。远处传来醉梦泠的惊呼,只见少女湿漉漉地从水里冒出头,粉衣上还沾着水草,觅两举着干衣在岸边急得直跺脚。

"泠丫头又偷偷下水了。"醉梦艾抿嘴轻笑,却被苏晚凝突然拉近。他伸手取下她发间的玉兔金钗,烛光在白玉兔身上流转,红宝石眼睛映着她泛红的脸颊。"别动。"苏晚凝声音低沉,温热的指尖穿过她的青丝,将金钗重新簪好,珍珠流苏垂落的瞬间,轻轻扫过她跳动的耳垂。

桃林外突然传来鼓乐声,一队提着花灯的人沿着湖畔走来。醉梦红抱着花猫窜过来,红色裙摆扬起花瓣:"是宛城的夜游会!"冯广坪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怀里还抱着她落下的香囊。醉梦甜和燕子严提着装满桂花的竹篮,橙色衣袖上沾着金黄的花蕊。醉梦香与聂少凯并肩而立,琵琶与箫声再次响起,为喧闹的夜色添了几分悠扬。

醉梦艾望着满湖灯火,又转头看向身旁的苏晚凝。他正专注地盯着她,墨色衣袍上沾着桃花瓣,眼底映着她的身影。发间的玉兔金钗随着夜风轻晃,珍珠流苏在月光下泛着柔光,恍惚间,她觉得整个江南的温柔,都藏在了这流转的光华里。

夜游会的锣鼓声渐近,醉府众人被裹挟进熙攘的人流。醉梦熙突然抽出软剑,在人群头顶挽出银亮剑花,惊得醉梦泠抱着觅两的手臂直躲,粉色裙摆扫过路边小贩的糖画摊。醉梦紫趁机从纳兰京袖中掏出铜钱,买了串冰糖葫芦,绛紫色衣袖扬起时,狐尾虚影若隐若现。

“当心走散!”苏晚凝揽住醉梦艾的腰,指尖触到她腰间翡翠绦子上的同心结。她仰头看他,发间玉兔金钗的珍珠流苏扫过他手背,痒得他不自觉收紧掌心。醉梦艾杏眼发亮,指着街角挂着兔子灯笼的摊位:“苏公子可敢与我比猜灯谜?输家要背对方绕湖走三圈!”

话音未落,醉梦红已抱着花猫蹦过来,红色裙摆沾着糖稀:“我与广坪也要赌!输家替我给阿橘梳毛半月!”冯广坪无奈地笑,从袖中掏出帕子替她擦去嘴角的糖渍。远处醉梦甜举着桂花糕,橙色衣袖被燕子严小心护着,生怕被拥挤的人群撞翻。

灯谜摊前,醉梦艾盯着谜面突然眼前一亮。她发间金钗随着雀跃的动作轻晃,珍珠流苏扫过写着谜面的红绸:“‘红眼睛,白皮袍,短尾巴,长耳朵’——这不是说我?”苏晚凝望着她狡黠的笑容,故意皱眉:“可谜面谜底不能同字,这不算。”

醉梦艾正要反驳,忽听得人群爆发出喝彩。转头见醉梦熙正与街头艺人比剑,白衫翻飞间剑光如雪,引得醉梦兰拽着南宫润挤到前排,蓝色裙摆被踩得皱巴巴。醉梦青则站在角落,青色纱衣随风轻摆,蛇形银簪泛着冷光,默默替众人留意着散落的荷包与发簪。

夜风裹着胭脂香与烤肉味拂来,苏晚凝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若我输了,便背着你走遍江南每座桥。”醉梦艾心跳漏了一拍,发间金钗的珍珠流苏轻轻颤动,在他衣襟投下细碎的光影。远处的河灯与天上繁星交相辉映,恍惚间,她觉得这烟火人间,最动人的不过是身旁人眼中的盈盈笑意。

正说着,街边突然传来拨浪鼓的声响。醉梦泠眼睛一亮,粉色裙摆扫过青石板,像条灵活的小鱼般钻进人群。觅两提着她遗落的绣鞋,涨红着脸在后面追赶:“慢点!当心——”话未说完,醉梦泠已举着糖人蹦跳着回来,鲤鱼造型的糖人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与她发间晃动的珍珠坠子相映成趣。

醉梦艾被拽着挤进卖头饰的摊子,木架上的银簪玉钗在烛光里闪烁。她一眼瞥见支新制的翡翠耳坠,雕着两只交颈的玉兔,正要伸手去摸,苏晚凝已掏出银锭:“老板,包起来。”“又乱花钱!”她嗔怪着,耳尖却悄悄发烫,发间的玉兔金钗跟着轻轻摇晃,珍珠流苏垂落时拂过他手腕,留下一阵酥麻的触感。

“给兔子配翡翠,正合适。”苏晚凝笑着替她戴上耳坠,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冰凉的耳垂。醉梦艾望着铜镜里晃动的光影,忽然想起那年上元节,也是这般人潮汹涌,他挤过三条街只为给她买盏兔子灯。那时她鬓边还没有这支金钗,却已将他眼底的温柔,悄悄藏进了心里。

“快看!”醉梦紫突然指着天空惊呼。众人抬头,只见数十盏孔明灯冉冉升起,橘色的光晕将夜空染成暖金。醉梦红把花猫往冯广坪怀里一塞,蹦跳着去抢孔明灯:“我要写‘阿橘永远抓不到老鼠’!”惹得众人哄笑。醉梦香与聂少凯并肩而立,琵琶声混着箫音,随着孔明灯飘向远方。

醉梦艾接过苏晚凝递来的笔,在孔明灯上歪歪扭扭写下“岁岁平安”。她仰头看他,烛光映得他眉眼愈发温柔:“还要写什么?”苏晚凝握着她的手,在“平安”旁添了个“喜乐”,笔尖扫过纸面的沙沙声,混着她发间金钗的轻响,织成细密的网,将两人裹进这江南温柔的夜色里。

孔明灯冉冉升空时,一阵穿堂风突然掠过,卷起醉梦艾鬓边碎发。苏晚凝抬手替她拢发,指尖刚触到那支玉兔金钗,就听得不远处传来瓷器碎裂声。循声望去,只见醉梦熙的剑穗勾住了小贩的瓷盘,白衫翻飞间,她已摸出银子赔罪,惹得围观百姓纷纷赞叹“好俊的侠女”。醉梦泠蹲在地上,粉衣沾满尘土,正认真地将碎片拢成小兔形状,觅两举着油纸伞为她遮阳,生怕月光晒着了妹妹。

“咱们醉府出门,总免不了热闹。”醉梦艾抿嘴轻笑,翡翠襦裙上的白兔刺绣随着呼吸起伏。苏晚凝望着她笑弯的杏眼,忽然想起前日她在书房练字,墨汁溅上脸颊也浑然不觉,偏生玉兔金钗上的珍珠流苏垂落,在宣纸上印出点点银痕,倒比精心描绘的梅花图更动人。

夜风送来阵阵甜香,醉梦甜提着新制的桂花糕穿梭人群,橙色衣袖沾着糖霜:“快来尝尝!燕子严调的蜜比往年还甜!”醉梦红叼着糖画凑过来,花猫阿橘蹲在她肩头,红色裙摆扫过醉梦紫的绛紫色纱裙。醉梦紫指尖轻转着竹蜻蜓,狐眼狡黠:“三姐姐的金钗今夜最抢风头,连月亮都黯淡了。”

醉梦艾脸颊发烫,发间金钗的珍珠流苏跟着轻颤。苏晚凝却顺势取下金钗,在她惊愕的目光中,将发簪别进自己发间:“如此,我也能沾沾‘星河’的光彩?”他墨色衣袍衬着白玉兔,模样说不出的诙谐,逗得众人捧腹大笑。醉梦艾又羞又急,跳起来去够金钗,却被苏晚凝揽住腰肢转了个圈,珍珠流苏扫过两人交叠的身影,在地上投下晃动的银影。

此时,醉合德背着竹篓从人群中挤过来,篓里装满孩子们买的糖人、花灯。林秀琪跟在身后,蓝布围裙兜着热乎乎的茶汤:“都早些回吧,明日还要去庙里祈福。”醉梦兰拽着南宫润的衣袖,蓝色裙裾缠着祈福红绳;醉梦青默默替醉梦熙整理歪斜的剑穗,青色纱衣下的蛇形银簪微微发亮。

归途上,醉梦艾靠在苏晚凝肩头,听着姐妹们的笑闹声渐远。西子湖的水波轻拍堤岸,她伸手去够他发间的玉兔金钗,指尖却被他握住。“再借我戴一晚?”苏晚凝低头看她,眼中映着万家灯火,“今夜的星河,该由我来护着。”金钗的珍珠流苏垂落,轻轻扫过他的嘴角,恍若将整个江南的温柔,都酿成了耳畔的私语。

一行人沿着湖畔往醉府走时,夜露已悄然打湿青石板。醉梦泠突然指着芦苇荡惊呼,粉衣下的锦鲤刺绣随着她蹦跳若隐若现:“快看!是萤火虫!”话音未落,数十点莹绿从草叶间腾起,恍若坠落人间的星屑。醉梦紫眼疾手快,绛紫色衣袖兜住几只,狐尾虚影在身后轻轻摇晃:“做成灯笼,定比河灯还好看!”

醉梦艾被苏晚凝牵着手落在队伍后方。他发间的玉兔金钗随着步伐轻晃,珍珠流苏垂落时扫过她手背,惊起一阵酥麻。“其实这金钗……”她咬着下唇,想起初遇那日,苏晚凝在玉器铺盯着这支钗子时,目光比看账本还专注,“为何偏偏选它送我?”

苏晚凝停下脚步,伸手拨开她额前被夜露沾湿的碎发。月光落在他墨色衣袍上,勾勒出温柔的轮廓:“初见你时,你蹲在街角喂流浪兔,眼睛亮得像浸了水的琉璃。这支钗上的玉兔,总让我想起那个瞬间。”他的指尖抚过金钗上的珍珠流苏,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我想着,若把星河凝成簪子,就能永远别在你发间。”

醉梦艾脸颊发烫,正要反驳,前方突然传来醉梦红的尖叫。她怀中的花猫炸着毛窜进竹林,红色裙摆被竹枝勾住,冯广坪举着灯笼小心翼翼地替她解线,嘴里念叨着:“当心划伤手。”醉梦甜蹲在地上,橙色衣袖扫过露水,正认真收集掉落的桂花;醉梦熙抽出软剑,白衫猎猎作响,非要和萤火虫“比一比谁的剑光更亮”,惹得醉梦兰躲在南宫润身后笑得直不起腰。

醉合德拄着竹杖站在桥头,月光为他灰白的鬓角镀上银霜:“都快些回家!明早寅时还要去雷峰塔!”林秀琪从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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