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她发间缠绕的兔耳银线解开:"哪敢?分明是我们艾儿的睡颜比龙涎香还勾人。"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木屐敲击回廊的声响。六姐醉梦兰抱着装满糖炒栗子的竹篮探进头,湖蓝色襦裙沾着庭院里的桂花瓣:"三姐!苏公子!大姐夫从福州运来的荔枝快被七妹分光了!"醉梦艾瞬间清醒,兔耳"唰"地竖起,却被苏晚凝按住肩膀。
"慢些。"他拾起榻边她遗落的月白披风,轻柔地替她披上,指尖拂过她泛红的耳垂,"秋风凉,仔细着了寒。"龙涎香混着她发间茉莉香漫进鼻腔,苏晚凝望着她耳后若隐若现的珍珠耳坠,忽然觉得这满室氤氲的香气,都不及眼前人半分动人。
暮色浸透雕花窗棂,将醉梦艾的纱帐染成淡淡的藕荷色。她侧卧在软榻上,葱绿襦裙揉作一团,露出半截裹着月白软绸的小腿。白玉雕琢的兔耳发簪斜斜插在发间,随着她绵长的呼吸轻轻摇晃,发梢垂下的珍珠流苏扫过脸颊,惹得她无意识地缩了缩鼻子。
苏晚凝斜倚在檀木圈椅上,玄色长衫下摆垂落至青砖,腕间羊脂玉镯泛着温润的光。他手中握着本《江南百工记》,书页却许久未曾翻动,目光始终停留在榻上的人儿身上。青瓷香炉中青烟袅袅,龙涎香混着窗外飘来的桂花香,在屋内织就一层朦胧的轻纱。
"唔..."醉梦艾突然轻哼一声,兔耳敏感地抖了抖,缓缓睁开迷蒙的杏眼。看到苏晚凝专注的目光,她脸颊泛起红晕,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又在盯着我瞧,也不怕看腻了?"
苏晚凝搁下书卷,起身走到榻边,指尖轻轻划过她泛红的耳尖:"怎么会腻?你每次睡着都像只偷藏胡萝卜的小兔子,可爱得紧。"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笑意。
醉梦艾伸手去抓他的手腕,却被苏晚凝顺势握住,拉着她坐起身。她的发丝凌乱,几缕碎发粘在脸颊上,苏晚凝伸手替她理顺,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琉璃。
突然,一阵清脆的笑声从门外传来。九妹醉梦泠蹦跳着闯进来,粉红色襦裙上还沾着湖边的水汽:"三姐!苏公子!二姐说今晚要做桂花糖糕,让你们快去帮忙!"
醉梦艾慌忙起身,却不小心撞进苏晚凝怀里。他稳稳扶住她,低头时两人呼吸相闻。醉梦艾耳尖通红,轻轻推了他一把:"都怪你,还不快走!"
苏晚凝笑着松开手,却在她转身时偷偷将一缕掉落的青丝别回她耳后。香炉里的青烟追着两人飘向门外,在渐浓的暮色中,将一室缱绻都酿成了心头的甜意。
冬雪初霁,暖阳透过冰花窗棂洒进西阁,在醉梦艾月白狐裘上碎成点点金斑。她蜷在铺着兔毛软垫的卧榻,翠色襦裙绣着的银丝月兔在光影里若隐若现,发间两只白玉兔耳簪子垂着的红珊瑚坠子,随着她绵长呼吸轻轻摇晃。昨夜扫雪贪玩,此刻她睫毛还凝着细碎冰晶,鼻尖冻得发红,活像只偷喝了桂花酿的醉兔子。
苏晚凝斜倚在紫檀木矮几旁,玄色大氅半褪在肩头,露出内里月白锦缎中衣。他修长手指捏着《岁时记》,书页却被龙涎香薰得微微蜷起。青瓷香炉里青烟裹着雪后清冽,攀过她散落的青丝,在暖阁里织就朦胧的薄雾。望着她无意识抿动的粉唇,他忽然想起今早她踮脚挂冰棱时,兔耳蹭过自己下颌的酥痒。
"好冷..."醉梦艾突然呢喃,兔耳警觉地颤动两下,却未睁眼。苏晚凝搁下书卷,伸手探向她露在裘外的手腕,指腹触到一片冰凉。他轻叹着解开自己大氅,将人连人带毯裹进怀里,龙涎香混着他身上的松香瞬间漫过来。
醉梦艾睫毛轻颤,杏眼蒙着层水雾:"苏晚凝...又占我便宜。"声音裹着鼻音,像被冻僵的小奶猫。苏晚凝指尖拂过她泛红的耳尖,触感比案头新研的胭脂还要软:"分明是小兔子自己往狼窝里钻。"说着将她鬓边沾着的雪绒吹落。
突然,木门"吱呀"被推开,八妹醉梦熙裹着雪白狐裘闯进来,佩剑上还挂着冰珠:"三姐!苏公子!大姐夫送来福州的暖炉,二姐烤的糖炒栗子都快被七姐抢光啦!"醉梦艾慌忙要起身,却被苏晚凝按住肩膀。
"先把这个喝了。"他端起矮几上温着的红枣茶,瓷勺轻轻抵在她唇边,"手这么凉,若是咳嗽起来,又该装可怜让我熬药了。"醉梦艾耳尖通红,却乖乖含住勺沿,热气氤氲间,苏晚凝望着她沾着茶渍的唇角,突然觉得这满屋龙涎香,都不及她眼底晃动的星光醉人。
春雨淅淅沥沥敲打窗棂,将西子湖晕染成一幅水墨长卷。醉府西阁内,湘妃竹帘垂落晶莹水珠,顺着纹路蜿蜒而下,在青砖上洇出深浅不一的水痕。醉梦艾斜倚在铺着月白软缎的卧榻,葱绿襦裙松松挽着,腰间系着的银线兔形香囊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发间的兔耳发带半散,珍珠坠子垂在泛红的脸颊旁。她托腮望着窗外,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粉嫩的唇瓣微微抿起,活像只被雨困住的小兔子。
苏晚凝半坐在檀木书桌前,玄色长衫挽起袖口,露出腕间温润的羊脂玉镯。他执笔批注账本,却总忍不住抬眼望向榻上的人。青瓷香炉中青烟袅袅升起,龙涎香裹着雨幕里的青草香,在纱帐间缭绕盘旋。见她百无聊赖地揪着裙角,他搁下狼毫,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尝尝?今早从老字号买的桂花糕。”
醉梦艾的兔耳“唰”地竖起,杏眼瞬间亮起,却又故作矜持地别过头:“谁要吃你的糕...”话未说完,人已挪到桌边,粉白的指尖偷偷探向油纸包。苏晚凝低笑,掰下一小块糕点递到她唇边:“小心烫。”她轻咬一口,腮帮子鼓成圆团,碎屑沾在嘴角,模样可爱得紧。
“好吃!”醉梦艾含糊不清地赞叹,伸手去抢剩下的糕点,却被苏晚凝举高躲开。她急得兔耳乱晃,杏眼圆睁:“苏晚凝!你又欺负我!”“哪敢?”他笑着将糕点喂进她口中,指尖擦过她柔软的唇瓣,“只是想看小兔子着急的样子。”
话音未落,门“吱呀”被推开。九妹醉梦泠撑着油纸伞探进头,粉红色襦裙沾着雨珠:“三姐!苏公子!二姐说雨停了要去采春笋,再不走八姐就要把竹篮抢走啦!”醉梦艾慌忙起身,却被裙角绊住。苏晚凝眼疾手快扶住她,将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动作轻柔又自然。
“慢点。”他取来藕荷色的斗篷替她披上,系紧领口时,呼吸扫过她发烫的耳垂,“雨后路滑,若是摔着...”“知道啦!”醉梦艾耳尖通红,却偷偷往他怀里蹭了蹭,“那你要牵着我走。”香炉里的青烟追着两人飘向门外,在细雨朦胧中,将一室缱绻都酿成了心底的甜意。
夏日午后,蝉鸣透过垂落的紫藤花架钻进西阁。醉梦艾歪在湘妃榻上,葱绿纱衣半敞,露出绣着银丝月兔的抹胸,腰间的藕荷色绸带松松系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发间的白玉兔耳簪子垂着的珍珠流苏,扫过泛红的脸颊,惹得她无意识地缩了缩鼻子,活像只酣睡的小兽。
苏晚凝斜倚在雕花圈椅上,玄色长衫的衣摆垂落在青砖地面,腕间的羊脂玉镯随着他翻动《江南百景图》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叮咚声。案头青瓷香炉里,龙涎香化作青烟袅袅升腾,在纱帐间缠绕成朦胧的云雾,混着窗外飘来的荷花香,将满室熏得甜丝丝的。他的目光早已不在书页上,而是牢牢锁在榻上的人儿身上,望着她微微嘟起的粉唇,想起今早她偷尝冰镇酸梅汤时,被酸得皱起鼻子的可爱模样。
"唔..."醉梦艾突然轻哼一声,兔耳敏感地抖了抖,缓缓睁开蒙眬的杏眼。看到苏晚凝专注的目光,她脸颊泛起红晕,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又在盯着我瞧,你不觉得无聊吗?"
苏晚凝搁下书卷,起身走到榻边,指尖轻轻划过她泛红的耳尖:"怎么会?你睡着的样子,可比这书上的任何景致都好看。"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笑意。
醉梦艾伸手去抓他的手腕,却被苏晚凝顺势握住,拉着她坐起身。她的发丝凌乱,几缕碎发粘在脸颊上,苏晚凝伸手替她理顺,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琉璃。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八妹醉梦熙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白色劲装沾满草屑,腰间佩剑随着步伐叮当作响:"三姐!苏公子!不好了,七姐的狐狸尾巴又吓到九妹养的金鱼了!"
醉梦艾慌忙起身,却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摆。苏晚凝眼疾手快扶住她,将人稳稳搂在怀里。醉梦艾耳尖通红,轻轻推了他一把:"还不快去帮忙!"
苏晚凝笑着松开手,却在她转身时偷偷将她掉落的一缕青丝别回耳后。香炉里的青烟追着两人飘向门外,在午后的阳光里,将一室缱绻都酿成了心头的甜意。
深秋的晨雾裹着桂花香漫进窗棂,将醉梦艾的月白纱帐洇成朦胧的琥珀色。她蜷在铺着灰鼠皮褥子的卧榻上,葱绿锦缎长裙堆成柔软的山丘,发间银丝编成的兔耳发带垂落在枕畔,缀着的碎玉铃铛随着绵长呼吸轻轻晃动。昨夜同姐妹们月下扑流萤的兴致未消,此刻她睫毛还沾着露水,鼻尖泛红,像是偷尝了桂花酿的幼兽。
苏晚凝半跪在榻前的矮凳上,玄色织金襕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腕间温润的羊脂玉镯。他握着狼毫的手悬在《香道笺谱》上方,墨迹却迟迟未落下——案头青瓷香炉中青烟如游丝缠绕,龙涎香混着窗外飘来的霜菊气息,早已将他的目光牢牢系在榻上熟睡的人影。望着她无意识咬住的下唇,他忽然想起三日前她在市集踮脚够糖画兔子时,发间兔耳簪子扫过他下巴的酥痒。
"别碰..."醉梦艾突然呢喃,兔耳警觉地竖起又缓缓耷拉,指尖无意识揪住他垂落的衣袖。苏晚凝唇角微扬,搁下毛笔替她掖紧滑落的貂绒披肩,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垂时,触到一片温热。
"又说梦话?"他低声轻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发顶。醉梦艾睫毛轻颤,杏眼蒙着层水雾仰起脸,声音裹着未消的困意:"苏晚凝...你墨汁沾到我被子了。"她胡乱指着他袖角的墨迹,耳尖却因说谎而微微发烫。
苏晚凝故意凑近,望着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分明是小兔子想让我抱,才找借口。"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清脆的铜铃响动。六姐醉梦兰抱着装满枫叶的竹篮探进头,湖蓝色襦裙沾着露水:"三姐!苏公子!大姐夫从福州运来新茶,四姐说要比试茶艺,再不去八姐要把茶点全吃光啦!"
醉梦艾慌忙坐起,却撞翻了榻边的青瓷茶盏。苏晚凝眼疾手快接住,另一只手揽住她腰肢,将险些栽倒的人稳稳圈在怀中。龙涎香混着她发间的茉莉香扑面而来,他望着她因慌乱而睁大的杏眼,忽然觉得这满室氤氲的香气,都不及她此刻眼底跳动的星光醉人。
暮春的细雨裹着柳絮扑簌簌敲打着窗棂,将醉府西阁浸在一片朦胧的黛青色里。醉梦艾蜷在铺着芙蓉软缎的卧榻上,葱绿襦裙揉成云团,露出一截裹着月白罗袜的脚踝,绣着银线月兔的裙摆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发间的兔耳发带松松垮在鬓边,珍珠坠子垂在泛红的脸颊旁,睫毛上凝着不知是雨珠还是晨露,像只被雨水打湿绒毛的幼兔般惹人怜惜。
苏晚凝斜倚在紫檀木圈椅上,玄色长衫随意解开两粒盘扣,露出月白色中衣的滚边,腕间羊脂玉镯随着翻动《江南食笺》的动作轻响。青瓷香炉里青烟如灵蛇盘旋,龙涎香混着窗外飘来的栀子香,在纱帐间织就一层半透明的薄幕。他望着她无意识抿起的粉唇,忽然想起今早她蹲在廊下喂白兔时,碎发被风吹乱的模样。
"痒..."醉梦艾突然呢喃,兔耳敏感地颤动两下,下意识伸手去抓脸颊。苏晚凝搁下书卷,从袖中取出一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轻轻拭去她睫毛上的水珠。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肌肤时,她睫毛轻颤,迷蒙的杏眼缓缓睁开:"苏晚凝...你又在发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浸了蜜的糯米团子。
"在想怎么把偷懒的小兔子哄去用膳。"他故意板起脸,却在看到她耳尖微红时破了功,伸手将她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醉梦艾突然坐起身,葱绿裙摆扫过他膝头,带起一阵香风:"明明是你总盯着我看,才害得我..."话未说完,门外突然传来清脆的欢笑声。
九妹醉梦泠撑着绘着锦鲤的油纸伞探进头,粉红色襦裙沾着水渍:"三姐!苏公子!二姐做了桃花酿,八姐说要和七姐比试投壶,再不去就没桂花糕吃啦!"醉梦艾慌忙要起身,却被裙摆绊住,踉跄着倒进苏晚凝怀里。他稳稳托住她的腰,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茉莉香与龙涎香交织的气息。
"慢些。"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替她理好歪斜的兔耳发带,"若是摔疼了,晚上又该缠着我揉脚。"醉梦艾耳尖通红,却伸手揪住他的衣襟:"那你背我去?就当赔罪。"香炉里的青烟不知何时缠上两人衣角,在细雨朦胧中,将一室缱绻酿成了化不开的温柔。
初雪簌簌落满西子湖时,醉府西阁的暖炉烧得正旺。醉梦艾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