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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12 裁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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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你的木剑再敢削我的桃花枝,我便用真剑削你的木脑袋!”紧接着是少年慌乱的脚步声。觅瑶被逗得娇嗔,伸手去抢绣帕,却被罗景珩轻巧避开,粉衣少女着急跺脚的模样,惹得廊下的鹦鹉都跟着扑棱翅膀。

此时,五姐醉梦红抱着新采的桑叶从廊下经过,火红裙裾掠过,惊起阶前两只白蝶。觅瑶望着罗景珩眉眼间化不开的温柔,忽觉这暮春的阳光太过炽热,连廊下新绽的紫藤花,都像是为了掩饰她发烫的脸颊而垂下的帘幕。

暮春的暖阳斜斜穿过湘妃竹帘,在檀木案上洒下粼粼金斑,像谁将细碎的日光揉碎了铺满桌面。案头的茜草染料罐在光影中泛着琥珀色,旁边还搁着几枚新采的芍药花瓣,被压成书签模样。觅瑶身着芙蓉粉襦裙,裙裾上金线绣就的并蒂莲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十二幅月华裙层层叠叠,衬得她坐在织机前的身影愈发纤巧。鬓边珍珠步摇随着低头的动作轻晃,垂落的珍珠扫过泛红的脸颊,像是不小心坠入人间的星辰。

廊下传来衣袂轻扬的声响,罗景珩倚着朱红廊柱而立,月白长衫被穿堂风鼓起,腰间的螭纹玉佩随之轻撞,发出清脆的叮咚声。他手中新摘的芍药斜斜簪在衣襟,嫣红花瓣垂落,与他嘴角的笑意相映成趣:“方才见三姐在喂兔子,倒想起某人去年偷喂我糖糕的模样。”

觅瑶指尖一颤,绣针在素绢上划出细长的痕迹。去年上元节,她趁着夜色塞给罗景珩一盒糖糕,却不想被他当场捉住,此刻回想起来,连耳垂都烧得滚烫:“那...那是怕你饿着!”

“是是,”罗景珩笑着走近,弯腰时发间的松香混着芍药的甜香扑面而来,“所以今晚可得多备些,省得某只‘小馋猪’自己偷吃。”他故意将尾音拖长,指尖轻轻点了点绣帕上那个歪歪扭扭的豇豆红小猪。

觅瑶急得要抢回绣帕,却被罗景珩抬手躲过。粉衣少女跺脚的模样,惊得梁上的燕子扑棱棱飞起。院外忽然传来醉梦熙的大喝:“大风!把我的马鞭放下!”紧接着是少年慌乱的脚步声。

“八妹又在教训大风了。”觅瑶忍不住噗嗤一笑,目光却始终追着罗景珩手中的绣帕。春日的风掠过廊下新挂的风铃,叮咚声中,她望见少年眼底温柔的笑意,忽然觉得满室的茜草香、芍药香,都不及此刻他靠近时的气息令人心动。

这时,五姐醉梦红抱着新收的蚕丝从廊下经过,火红的裙裾如同一道烈焰,惊起阶前两只白蝶。觅瑶望着罗景珩将绣帕小心收入袖中,耳尖发烫,却在心底默默想着,待这方绣帕完工,定要再添些他喜欢的纹样。

暮春的暖阳斜斜穿过湘妃竹帘,在檀木案上流淌成蜂蜜般的光泽,案头砚台里的残墨也被镀上金边。觅瑶垂首而坐,芙蓉粉襦裙上的银线绣着的折枝莲随着呼吸轻颤,十二幅月华裙铺展如半开的菡萏。她手腕轻转,银剪在素绢上划出流畅的弧线,指尖残留的茜草汁液将指甲染成淡淡的绛色,像沾了春日最后一抹晚霞。

廊下传来玉珮相击的清响,罗景珩斜倚朱红廊柱,月白长衫被穿堂风掀起,露出里衬绣着的云纹暗花。他将芍药别在衣襟第二颗盘扣处,花瓣垂落于心口,衬得墨玉般的眸子愈发温润:“方才见九妹在湖边喂鱼,忽然想起去年今日,某人也是这般专注地给野雀儿喂食。”

觅瑶耳尖泛起薄红,绣针在连理枝的叶脉处微微停顿。去年寒食节,她蹲在祠堂后的竹林喂麻雀,却被突然出现的罗景珩吓得打翻食盒,此刻回想起来,连握着丝线的指尖都微微发烫:“那...那是雀儿可怜。”

“是极,”罗景珩缓步走近,衣角扫落案头半开的蜀葵,“就像此刻眼巴巴望着绣帕的人,也叫人舍不得。”他修长手指轻轻按住她欲抢回绣帕的手腕,指腹擦过绣品边角歪扭的豇豆红小猪,“这小印记,可是要我日日贴身带着?”

院外骤然响起醉梦熙的笑骂:“大风!再把我的剑穗系成死结,就罚你去厨房洗三个月菜!”混着金属碰撞的铿锵声。觅瑶被逗得扑哧一笑,罗景珩趁机将绣帕收入袖中,另一只手却掏出枚油纸包,展开时露出两枚晶莹剔透的糖糕:“罚他不如喂饱你,省得总惦记别人的点心。”

这时,五姐醉梦红抱着装满蚕茧的竹筐从廊下经过,火红裙裾扫过青石阶,惊起两只白鸽。觅瑶望着罗景珩递来的糖糕,咬下时甜香四溢,却不知少年正借着替她擦去嘴角糖霜的动作,将滚烫的目光藏进春日的风里。

暮春的暖阳斜斜穿过湘妃竹帘,在青砖地上投下细密的菱形光斑,与廊外摇曳的紫藤花影交织成绮丽的图案。檀木案上,茜草染料的陶罐泛着宝石红,几片未干的花瓣漂浮在染液表面,宛如停泊的胭脂小船。觅瑶垂首而坐,芙蓉粉襦裙上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绣着缠枝莲纹的裙摆铺展如盛开的芍药,鬓边新换的茉莉簪在暖风中送来缕缕清香。

廊下传来衣袂拂过铜铃的叮咚声,罗景珩斜倚朱红廊柱,月白长衫被穿堂风鼓起,腰间白玉螭纹佩撞出清越声响。他将芍药花茎抵在唇边轻嗅,嫣红花瓣半掩含笑的眉眼:“七妹说纳兰公子新得了西域进贡的彩线,倒不及某人手中的茜色绣出的连理枝动人。”

觅瑶耳尖泛红,手中银针在素绢上划出细小的月牙痕。昨夜她在绣房挑灯染线,被前来送点心的罗景珩撞见,彼时他亲手调制的蜜饯还搁在案头,此刻回想起来,连脖颈都泛起红晕:“油嘴滑舌,怎不去帮八妹打磨剑鞘?”

“剑鞘再利,也抵不过某人的绣针扎人。”罗景珩笑着逼近,芍药花香混着他袖中暗藏的墨香扑面而来。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按住她欲藏起的绣帕,指尖轻轻摩挲着边角处歪扭的豇豆红小猪,“这偷藏的印记,可是要我日日揣在怀里?”

院外骤然响起醉梦熙的大笑:“大风!你绑的马缰绳比二姐的麻花辫还乱!”紧接着是少年慌张的辩解声。觅瑶被逗得轻笑,绣帕却被罗景珩顺势抽走。粉衣少女急得起身,珍珠步摇晃出细碎的银光:“快还我!”

“待你绣完最后一针。”罗景珩将绣帕举高,另一只手却掏出个油纸包,露出两枚裹着桂花糖霜的糯米糕,“七妹说你今早没吃点心,可别把给我的汗巾,绣成了解馋的甜糕。”

此时,五姐醉梦红抱着装满桑叶的竹篮从廊下经过,火红的裙摆如流云般掠过,惊起梁间双燕。觅瑶望着罗景珩递来的糕点,咬下时桂花的甜香在舌尖散开,却见少年正用芍药花瓣轻点她沾着糖霜的唇角,春日的风掠过廊下悬挂的风铃,将细碎的笑声揉进满院芳菲。

暮春的暖阳斜斜穿过湘妃竹帘,在檀木案上勾勒出斑驳的金纹,案头搁置的茜草碎叶被染成琥珀色。觅瑶垂首而坐,芙蓉粉襦裙上的珍珠璎珞随着呼吸轻颤,十二幅月华裙裾铺展如绽放的睡莲,腰间藕荷色绦带系着的银铃偶尔发出细碎声响。她指尖捏着银剪,素绢在刀锋下流转成如意云纹,粉白的指甲盖沾着茜草汁液,像是浸了晨露的芍药花瓣。

廊下传来衣袂扫过青砖的窸窣声,罗景珩斜倚朱红廊柱,月白长衫被穿堂风掀起,露出里衬暗绣的缠枝忍冬纹。他将新摘的芍药随意簪在发间,花瓣垂落于额前,倒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发含情:“方才见二姐在酿新酒,倒想起去年你偷喝桃花醉,醉得抱着桂花树叫我‘糖糕’的模样。”

觅瑶耳尖瞬间涨红,手中银针险些扎破掌心。去年春日宴上,她贪杯醉倒,错把罗景珩认成糕点,此事被姐妹们笑了半月,此刻回想起来,连耳垂都烧得发烫:“你...你莫要再提!”

“不提,不提。”罗景珩笑着俯身,发间的松香混着芍药甜香萦绕在她鼻尖,修长手指轻轻挑起绣帕,“倒是这连理枝,绣得比苏杭绣娘的手艺还精巧。”指尖擦过绣帕边角那个歪歪扭扭的豇豆红小猪时,他眼底笑意漫溢,“这小印记,可是怕我忘了自家养的‘糯米团子’?”

院外突然传来醉梦熙的怒喝:“大风!我的玄铁剑是让你练剑的,不是用来削甘蔗!”紧接着是少年连滚带爬的告饶声。觅瑶被逗得噗嗤一笑,伸手去抢绣帕,却被罗景珩抬手躲过,粉衣少女着急跺脚的模样,惊得梁间燕子扑棱棱飞起。

此时,五姐醉梦红抱着新收的蚕茧从廊下经过,火红裙裾掠过,惊起阶前两只白蝶。觅瑶望着罗景珩眉眼间化不开的温柔,忽觉这暮春的阳光太过炽热,连廊下新攀的蔷薇花架,都像是为了遮挡某人过于炽热的目光而生长的屏障。

暮春的暖阳斜斜穿过湘妃竹帘,在青砖地面绘出流动的金线,与廊外摇曳的芭蕉叶影交错成灵动的水墨画。檀木案上,染好茜色的丝线在阳光下泛着琉璃光泽,几片未干的桑椹果渍晕染在素绢边角,像是不经意滴落的胭脂。觅瑶垂首而坐,芙蓉粉襦裙上的银线绣蝶随着动作振翅欲飞,十二幅月华裙堆叠出层层粉浪,鬓边新换的珍珠花钿在暖风中轻颤,映得她侧脸如玉雕的芍药花瓣。

廊下传来玉珮相击的清越声响,罗景珩斜倚朱红廊柱,月白长衫被穿堂风掀起,露出内衬暗绣的白鹤衔枝纹。他将芍药别在腰间绦带,嫣红花瓣垂落于青玉绦环,嘴角笑意比春日的蜜糖还要浓稠:“方才见六姐在书房整理书卷,倒想起某人去年抄错《绣谱》,把连理枝绣成了盘根错节的老树根。”

觅瑶耳尖瞬间染上霞色,手中银针在素绢上划出细长褶皱。去年她初学刺绣,为讨罗景珩欢心连夜赶工,却因烛火昏黄错认图样,此事被三姐笑作“树妖求偶”,此刻回想起来,连指尖都烫得发颤:“那...那是初学手生!”

“是极,”罗景珩笑着走近,发间的皂角香混着芍药甜香扑面而来,修长手指轻轻按住她欲藏起的绣帕,“可如今这针脚,细密得能织住江南的烟雨了。”指尖抚过绣帕边角那个圆滚滚的豇豆红小猪,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烫的耳垂,“还有这偷藏的小尾巴,莫不是要我拴在腰间当坠子?”

院外突然炸开醉梦熙的笑骂:“大风!你再用我的剑穗逗狗,信不信我把你吊到梧桐树上当风筝放!”紧接着是少年连滚带爬的求饶声。觅瑶被逗得轻笑,绣帕却被罗景珩顺势抽走,粉衣少女急得跺脚,裙裾间的银铃叮咚作响。

这时,五姐醉梦红抱着装满蚕匾的竹筐从廊下经过,火红的裙摆如燃烧的云霞掠过,惊起阶前两只彩蝶。觅瑶望着罗景珩将绣帕小心折好收进袖中,又掏出块新制的桂花糖糕塞进她掌心,春日的风掠过廊下悬挂的风铃,将细碎的甜蜜揉进满院的蔷薇香里。

暮春的暖阳斜斜穿过湘妃竹帘,在檀木案上碎成金箔般的光斑,案头盛着茜草染液的青瓷碗里,浮着几片被揉碎的花瓣,像凝固的晚霞。觅瑶垂首而坐,芙蓉粉襦裙上用金线绣的并蒂莲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裙摆十二幅月华褶间缀着的珍珠流苏轻晃,与廊下悬挂的铜铃应和出细碎声响。她指尖捏着银剪,素绢在刀锋下流转成柔美的弧度,指甲盖因长时间浸染茜草,透出淡淡的绛红。

廊下传来衣袂拂过青石板的窸窣声,罗景珩斜倚朱红廊柱,月白长衫被穿堂风鼓起,腰间的螭纹银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将新摘的芍药别在衣襟第三颗盘扣上,嫣红花瓣垂落,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发清亮:“方才见小加加在菜畦捉虫,倒想起去年今日,某人蹲在芍药丛里,把蚜虫当成了红豆。”

觅瑶耳尖瞬间涨红,手中银针在素绢上戳出细小的洞。去年谷雨,她自告奋勇帮小加加打理菜园,却误将蚜虫当作可染布的果实,此事被八妹笑了许久,此刻回想起来,连脖颈都发烫:“那...那是天色太暗!”

“是极,”罗景珩笑着走近,发间的松香混着芍药甜香萦绕在她鼻尖,修长手指轻轻按住她欲藏起的绣帕,“可如今这连理枝,针脚细密得能困住整个春天。”指尖擦过绣帕边角那个歪歪扭扭的豇豆红小猪,他忽然弯下腰,与她平视:“这藏着的小生灵,莫不是要我贴身揣着,连梦里都不许忘?”

院外突然传来醉梦熙的大笑:“大风!你的木剑再敢削二姐的韭菜,我便用它削你的木脑袋!”混着少年慌忙的辩解声。觅瑶被逗得扑哧一笑,绣帕却被罗景珩趁机抽走,粉衣少女急得伸手去抢,发间的珍珠步摇剧烈晃动。

这时,五姐醉梦红抱着装满桑叶的竹匾从廊下经过,火红的裙摆扫过青石阶,惊起两只白鸽。觅瑶望着罗景珩将绣帕仔细折好收入袖中,又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展开露出两枚撒着桂花的糯米团子:“七妹说你今早没吃点心,这可比茜草丝线填肚子。”春日的风掠过廊下新绽的紫藤花,将他眼底的温柔与糯米团子的甜香,一并揉进了暮春的暖阳里。

暮春的暖阳斜斜穿过湘妃竹帘,在檀木案上织就粼粼光斑,案头半干的茜草染布边缘蜷起,像被阳光吻过的唇瓣。觅瑶垂首而坐,芙蓉粉襦裙上的珍珠璎珞随着呼吸轻颤,裙摆处新绣的木棉花苞正随着动作微微绽开。她腕间银镯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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