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头的模样,活像偷藏桃子的小猴,不禁唇角微扬:“既如此,改日我备十笼桂花糕,赔给两位妹妹如何?”
暮色渐浓时,白鹅群已游向湖心。觅媛倚着朱栏,望着徐怀瑾侧脸被夕阳勾勒出的轮廓,忽然伸手摘下他发间飘落的樱花:“阿瑾,明日我们再来看鹅?”少女的声音比春风还轻柔,金丝绣鞋无意识地踢着栏杆,惊起几只栖息的麻雀。徐怀瑾望着她眼中倒映的晚霞,喉间滚过一声轻笑,伸手替她扶正歪斜的金步摇:“好,明日便带桂花糕来,哄你的‘小霸王’们。”
暮春的云絮像被揉碎的羊脂玉,漂浮在黛青色的天幕上。觅媛赤足蜷在九曲桥的雕花石墩上,金丝裙摆垂入湖水,绣着银线猴爪纹的裙裾被浪花轻轻舔舐。她将掺了玫瑰露的谷粒攥在掌心,故意把手指悬在白鹅头顶晃动,引得那群雪羽生灵扑棱着翅膀发出急切的嘎嘎声。
徐怀瑾斜倚着褪色的朱漆廊柱,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腰间新换的金丝猴形玉佩——那是觅媛前日从市井小摊淘来的,非说与她裙摆上的纹样是天生一对。月白襕衫的广袖被穿堂风鼓起,露出袖口内侧她偷绣的并蒂莲,针脚歪歪扭扭却藏着笨拙的心意。"当心跌落水中,变成金丝美人鱼。"他折扇轻点她翘起的足尖,惊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觅媛突然翻身趴在石栏上,乌发垂落如瀑,发间金猴簪子几乎要触及水面:"阿瑾快看!那只跛脚的白鹅学会偷袭了!"她因兴奋而泛红的脸颊近在咫尺,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水珠,在夕阳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徐怀瑾喉结微动,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拂她鬓边的碎发,却在指尖触到发丝的瞬间,被远处传来的喧哗声惊得收回手。
"七姐!徐公子!"八妹醉梦熙的声音裹着风飘来,月白色劲装沾满泥浆,腰间狼形箭囊空荡荡的。她牵着枣红马疾步奔来,发间束发的银链不知去向,散落的发丝在风中狂舞:"大事不妙!小加加家的羊撞翻了六姐的墨汁缸,现在整个后花园都成了水墨画!"
觅媛"噗"地笑出声,金丝裙摆扫过徐怀瑾发烫的手背:"快些去!晚了六姐的《齐民要术》怕是要变成'齐羊要术'!"她利落地跳起身,却因蹲坐太久险些跌倒。徐怀瑾本能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蜜糖香,听她贴着耳畔轻笑:"阿瑾的怀抱,比鹅绒垫子还软。"
暮色漫过湖面时,白鹅群已游向芦苇深处。徐怀瑾望着少女蹦跳远去的金色身影,掌心残留的温度比春日的暖阳更灼人。他轻抚着腰间的猴形玉佩,忽然觉得,这江南的万千繁华,终究抵不过她眼中跳跃的星光。
暮春的斜阳将湖面染成琥珀色,风掠过垂杨,把柳絮吹作漫天飞雪。觅媛跪坐在缀满金线猴纹的软垫上,金丝襦裙拖曳在青石阶上,绣着银铃的裙裾随着动作轻晃。她捏着浸了桂花蜜的谷粒,故意悬在水面上方,引得白鹅伸长脖颈争抢,雪羽扑棱间溅起的水花沾湿了她发间的金猴簪。
徐怀瑾斜倚着雕花石栏,月白襕衫的银线云纹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他望着少女因笑意而弯成月牙的杏眼,忽觉这江南的春色都不及她眉间生动。"当心被啄伤。"他话音未落,觅媛已灵活地向后一仰,金丝裙摆扫过他的靴面:"阿瑾又小瞧我!这些白鹅可比秦淮河畔的舞姬温顺多了。"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清脆的铜铃声。九妹醉梦泠踩着凌波微步般的碎步跑来,粉红色鲛绡裙沾满水渍,发间珍珠串随着跑动叮咚作响:"七姐!大事不好!二姐养的芦花鸡和小葵的老虎为抢池塘打起来了,三姐的玉兔吓得钻进了假山!"她喘着气,发梢还滴着水,显然刚从湖边赶来。
觅媛笑得直不起腰,金丝腰带随着晃动发出细碎声响:"走!去当和事佬!"她利落地起身,却因裙摆太长险些滑倒。徐怀瑾本能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触及金丝软缎下柔韧的腰肢,心跳漏了一拍。少女仰起脸,睫毛上还沾着鹅毛,狡黠地笑道:"阿瑾这护花手,比我的猴儿还机灵。"
暮色渐浓,白鹅群已游向湖心。徐怀瑾望着少女蹦跳远去的金色身影,指尖残留的温度比袖中藏着的定情香囊还要温热。他轻抚着腰间新系的金丝猴尾坠,忽然觉得,这平阳城的万千繁华,终究抵不过她回头时那抹带着蜜糖味的笑。
暮春的风裹着新焙的茶香掠过湖面,将觅媛金丝裙上垂落的珍珠流苏吹得叮咚轻响。她单膝跪在缀满金线猴纹的锦垫上,白玉般的手指捏着混了麦芽糖的谷粒,故意在白鹅群上方画圈。雪羽翻飞间,一只壮硕的白鹅突然伸长脖颈,喙尖擦着她指尖掠过,惊得她后仰跌坐在地,金丝裙摆如绽开的金菊铺满青石。
徐怀瑾手中的洒金折扇"啪"地合拢,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玄色织锦襕衫的银线云纹扫过湖面倒影。他弯腰欲扶,却见觅媛狡黠地眨眨眼,攥住他的衣袖借力跃起,发间金猴簪子险些戳中他下颌:"阿瑾看!这只白鹅会使'饿虎扑食'!"少女发间的蜜糖香混着柳絮扑面而来,徐怀瑾望着她眼尾未散的笑意,喉间泛起一丝莫名的酸涩——原是怕她真摔着了。
正当此时,湖畔小径传来急促的木屐声。五姐醉梦红踩着绣鞋疾奔而来,红色襦裙沾着草屑,怀中橘猫炸着毛"喵喵"直叫。"七妹!"她气喘吁吁地刹住脚,发间猫形发钗晃得叮当作响,"小加加家的羊啃了六姐的蓝丝线,现在她追着羊要织羊毛毡!"
觅媛笑得直拍大腿,金丝腰带随着动作轻晃:"走!去给六姐递剪刀!"她转身时裙摆扫过徐怀瑾手背,却在迈出半步后突然踉跄。徐怀瑾本能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掌心隔着金丝软缎触到她腰间习武留下的薄茧。觅媛仰头看他,杏眼里映着漫天晚霞:"阿瑾的手...比我藏桂花蜜的锦盒还暖。"
暮色渐浓,白鹅群已游向芦苇深处。徐怀瑾望着少女蹦跳远去的金色身影,忽觉袖中藏着的猴形玉佩硌得发烫——那是前日她偷塞进来的,说是"属猴的护着属猴的"。他轻抚过温润的玉面,嘴角不自觉扬起,原来这江南的暮春,最动人的不是西子湖的烟柳,而是那抹带着蜜糖味的灵动身影。
暮春的云絮被染成蜜橘色,斜斜掠过西子湖面,将觅媛金丝裙上的银线猴纹照得明明灭灭。她赤着足蹲在长满青苔的石矶上,裙摆浸在微凉的湖水里,惊得白鹅们伸长脖颈,雪羽拂过她脚踝时,痒得她蜷起脚趾咯咯直笑。徐怀瑾倚着斑驳的朱漆廊柱,月白襕衫的下摆被风掀起,露出内里绣着金丝猴的靛青衬里——那是觅媛熬夜缝制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固执地要绣满七十二只小猴。
“阿瑾快看!”觅媛突然转身,发间金步摇撞出细碎声响,“这只白鹅会用翅膀划水抢食!”她睫毛上沾着水珠,在夕阳下折射出彩虹,金丝腰带随着动作晃出一圈圈光晕。徐怀瑾望着少女泛红的脸颊,恍惚想起初见那日,她也是这般从树上倒挂下来,金丝软甲晃得他睁不开眼,却又鬼使神差地接住了她抛来的野果。
就在这时,湖畔竹林传来“簌簌”响动。八妹醉梦熙拎着断成两截的木剑冲出来,白色劲装沾满竹叶,发间狼形发饰歪到耳后:“七姐!小葵的老虎把我的剑咬断了!现在正追着二宝跑!”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二宝的哭嚎混着老虎的低吼,惊得白鹅扑棱着翅膀四散逃开。
觅媛笑得跌坐在地,金丝裙摆铺成一片流霞:“快!去救二宝!”她伸手去拉徐怀瑾,却因笑得没力气险些再次摔倒。徐怀瑾顺势将她捞起,臂弯里盈满蜜糖混着湖水的气息。少女仰起脸看他,杏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阿瑾抱着我跑,比白鹅划水还快!”
暮色漫过湖心亭时,白鹅群已归巢。徐怀瑾望着怀中叽叽喳喳的少女,听她絮叨着要给醉梦熙打造一把精钢剑,忽然觉得,这江南的晚风再温柔,也抵不过她发间金猴簪子扫过耳畔时,那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暮春的斜阳将湖面泼成蜜色,垂柳的倒影在粼粼波光中扭曲成金蛇狂舞。觅媛跪坐在裹着金线猴纹软垫上,金丝襦裙拖曳在青苔斑驳的石阶,裙摆处绣着的灵猴图案随着她晃动的膝盖若隐若现。她捏着掺了玫瑰花瓣的谷粒,故意在白鹅头顶画圈,雪羽纷飞间,有胆大的白鹅突然啄向她指尖,惊得她后仰跌坐在地,发间金猴簪子坠入水中,溅起的水花沾湿了徐怀瑾垂落的月白广袖。
“当心!”徐怀瑾折扇脱手,玄色织锦襕衫的银线云纹扫过湖面。他俯身去捞簪子时,瞥见少女狡黠的笑眼——原来她正用脚尖勾着簪子,金丝绣鞋在水中轻点,荡开层层涟漪。“阿瑾被骗啦!”觅媛突然翻身跪起,金丝腰带撞出清脆声响,“这簪子是假的,真的在……”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八妹醉梦熙提着断刃狂奔而来,白色劲装沾满泥浆,狼形箭囊只剩半截挂在腰间:“七姐!小葵的老虎撞翻了二姐的醋坛子,现在三姐的玉兔浑身黏糊糊的!”她话没说完,觅媛已利落地跳起,金丝裙摆扫过徐怀瑾发烫的手背:“快!去救玉兔!”她转身时,徐怀瑾眼疾手快抓住她飘飞的发带,却将她拽得踉跄,两人跌坐在软垫上,少女发间的蜜糖香混着玫瑰气息扑面而来。
“阿瑾耍赖!”觅媛挣扎着要起身,金丝裙上的金线却缠住了徐怀瑾腰间的玉佩。暮色漫过湖心亭时,两人还在笨拙地解着丝线,远处传来醉梦家姐妹们的笑闹声,惊起的白鹅群掠过晚霞,将湖面的碎金踏成万千闪烁的星辰。徐怀瑾望着少女耳尖泛起的红晕,忽然觉得,这江南最珍贵的宝物,原来正困在他亲手系住的金丝牢笼里,笑得比春日的繁花还要明艳。
暮春的夕阳将天际染成胭脂色,柳絮如细雪般飘落在觅媛金丝织就的裙裾上。她半趴在九曲桥的汉白玉栏杆上,露出一截系着金铃的藕荷色中衣,手中竹篮里的谷粒正淅淅沥沥地撒入湖面。白鹅们曲颈高歌着聚拢过来,偶尔有胆大的啄她晃动的指尖,惊得她像只灵巧的小猴般缩手,发间金猴簪子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徐怀瑾斜倚在朱漆剥落的廊柱旁,月白襕衫的银线云纹被风吹得舒展,腰间新换的金丝猴形玉佩在暮色中泛着柔光。他望着少女因投喂而微红的脸颊,忽然想起半月前她偷溜出府,也是这般在夜市里蹦蹦跳跳,金丝软甲在灯笼下亮得耀眼。"再这样逗它们,明日白鹅都要成精了。"他折扇轻点她翘起的发梢,语气里却满是纵容。
觅媛突然转身,杏眼里映着漫天晚霞:"阿瑾你听!"她抓住他的手腕贴在湖面,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白鹅划水的声音,像不像你弹箜篌时的调子?"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动物的叫声。八妹醉梦熙举着断了弦的弓冲来,白色劲装沾满草屑,身后跟着浑身湿漉漉的二宝和威风凛凛的虎妞小葵。
"七姐!大事不妙!"醉梦熙气喘吁吁,腰间狼形玉佩撞出闷响,"小加加家的羊掉进三姐养睡莲的池塘,现在六姐的墨宝全泡了水!"觅媛"噗嗤"笑出声,金丝裙摆扫过徐怀瑾的手背:"走!去给六姐打捞'落汤墨宝'!"她利落地起身,却因裙摆太长踩到自己的裙角。
徐怀瑾本能地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稳稳带入怀中。四目相对时,觅媛耳尖泛红,却仍俏皮地晃了晃发间金铃:"阿瑾的怀抱,比我藏桂花酿的地窖还暖和。"远处传来醉梦家姐妹们的笑闹声,惊起的白鹅扑棱着翅膀掠过湖面,将倒映的晚霞搅成千万片碎金。徐怀瑾望着少女眼中跳动的光芒,忽然觉得,这江南的暮春再美,也不及此刻她发间飘来的蜜糖香。
暮春的风裹着新抽的柳芽清香掠过湖面,将觅媛金丝裙上垂落的金丝绦吹得缠缠绕绕。她单膝跪在铺着金线绣猴纹的软垫上,玉白的指尖捏着裹了蜜饯的谷粒,故意悬在水面三寸处。白鹅们伸长脖颈争相跃起,雪羽扑棱间溅起的水花落在她发间,沾湿了金猴簪子上镶嵌的东珠。
徐怀瑾斜倚着雕花木柱,月白襕衫的袖口被风掀起,露出内里绣着金丝猴攀桃的纹样——那是觅媛偷偷绣在他里衣上的。他望着少女因笑意而弯成月牙的杏眼,喉间不自觉滚动:“再逗它们,明日整个平阳城的白鹅都要寻来讨食。”话音未落,觅媛突然仰倒在软垫上,金丝裙摆如流云般散开,惊起的白鹅嘎嘎乱叫。
“阿瑾快看!”她指着水面上打转的白鹅,发间金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那只跛脚的白鹅学会了偷袭!”少女脸颊泛红,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像极了偷喝桂花酿的小兽。徐怀瑾弯腰替她拂去脸颊的鹅毛,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肌肤时,远处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八妹醉梦熙提着半截断剑冲来,白色劲装沾满泥浆,狼形护腕上还挂着几片荷叶:“七姐!大事不好!小葵的老虎打翻了二姐的腌菜缸,现在三姐的玉兔浑身都是酸黄瓜味!”她话未说完,觅媛已笑得直不起腰,金丝腰带晃出清脆声响:“走!去给玉兔洗个花瓣浴!”
起身时觅媛脚下打滑,徐怀瑾本能地揽住她的腰。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