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媛碗里添了块炖得酥烂的鸽肉:“小老鼠又偷东西?当心南宫润家规伺候。”他说这话时,桃花眼却始终盯着觅媛被热气熏红的脸颊,见她小口喝汤的模样,唇角笑意愈发温柔。
“说到家规——”醉梦香迈着优雅步伐踏入,明黄披风下摆绣着的豹纹随着动作张牙舞爪,“聂少凯说福州老宅新得了只西域香料,明日便送来给小媛炖汤。”她话音未落,醉梦泠已经抱着琵琶凑过来,粉红裙裾扫翻了案上的姜片:“不如我奏一曲《汤暖春深》?”
厨房突然陷入混乱,醉梦熙的长剑不慎挑翻锅盖,滚烫的汤汁溅在醉梦甜的橙色裙角。燕子严眼疾手快扯过围裙,将醉梦甜护在身后,温声哄道:“莫急,我去取新的帕子。”而觅媛被徐怀瑾牢牢护在怀中,金丝猴耳坠随着慌乱的动作轻轻摇晃。
“都别闹了!”觅媛突然站到凳子上,猴族特有的清亮嗓音压过喧闹,“再闹汤就凉了!”她话音刚落,厨房瞬间安静下来,众人望着她涨红的脸,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徐怀瑾笑着将她抱下凳子,掌心贴着她细软的绒毛,低声道:“我的金丝猴,威风起来倒像只小母老虎。”
暮色不知何时漫进厨房,铜灯次第亮起。觅媛看着姐妹们捧着汤碗笑闹,徐怀瑾时不时往她碗里夹菜的手,忽然觉得这平凡的烟火气,比任何诗画中的江南都要动人。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一弯新月爬上黛瓦,将满室笑语都镀上了层温柔的银边。
雨不知何时停了,斜阳从云缝里漏出,将厨房的青砖染成琥珀色。觅媛正用银匙轻轻撇去汤面浮沫,金丝绣的猴尾在裙摆摇曳,忽然听得窗外传来清脆的铜铃响——是徐怀瑾腰间那枚玉猴佩,总爱随着他的步子叮当作响。
“好香的汤!”人未至声先到,徐怀瑾的月白长衫沾着几缕紫藤花,手中却抱着个油纸包,“路过西街,特意买了你爱吃的蜜饯果子。”他挑眉将纸包塞到觅媛怀里,趁她低头时,指尖偷偷勾住她垂落的发丝绕在指间。
醉梦紫摇着紫色团扇踱进来,狐族特有的媚眼弯成月牙:“怀瑾公子这副模样,倒像是怕旁人抢了他的金丝猴。”她话音未落,醉梦熙已经拎着半扇野鹿肉闯进来,白色劲装沾着露水:“刚猎的!下次炖汤加这个,保管更鲜!”
“可别糟蹋了小媛的心血。”醉梦甜笑着接过鹿肉,橙色衣袖扫过灶台,“上次你炖的汤,咸得能腌咸鱼了。”燕子严默默跟在她身后,手里捧着刚摘的薄荷叶,见醉梦甜回头,耳根泛红地递上叶子。
正闹着,虎妞小葵突然从窗棂翻进来,橙色虎头帽歪在一边:“二宝在后院种了新菜!说要给小媛姐当配菜!”话音未落,二宝已经抱着陶罐气喘吁吁跑来,脸上沾着泥点:“是、是紫苏......”
觅媛看着众人七嘴八舌,眼眶突然发烫。徐怀瑾似是察觉到她情绪,不着痕迹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折扇轻敲醉梦红的手背:“小馋猫,先喝口汤垫垫,冯广坪送来的桂花糕还在我那儿藏着。”
醉梦红“啧”了一声,却乖乖接过觅媛递来的汤碗。暮色渐浓,铜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映得满室人影晃动。觅媛靠在徐怀瑾肩头,看着姐妹们围坐谈笑,听着醉梦泠即兴弹起的琵琶曲,忽然觉得,这被烟火与欢笑填满的时光,比任何江湖传说都要珍贵。徐怀瑾低头在她发顶轻吻,掌心的温度透过金丝软缎传来,比砂锅里咕嘟作响的热汤更暖人心扉。
暮色将尽时,厨房梁上忽然跃下道金色身影。觅媛猴族特有的灵敏让她瞬间转身,金丝袄子的袖口扫过陶罐,却见徐怀瑾倚着门框轻笑,折扇轻点自己肩头:“小金丝猴这身手,倒像是防着我偷汤。”他月白长衫下摆沾着半片紫藤花瓣,在昏黄的烛光里泛着微光。
醉梦红突然从水缸后探出头,猩红衣裳蹭着青苔,指尖还勾着半块桂花糕:“怀瑾公子这是学做梁上君子?昨儿见你在烟雨楼吟诗,可没见这般灵巧。”她话音未落,醉梦紫摇着紫色团扇晃进来,狐尾在身后若隐若现:“依我看,怀瑾是怕有人抢了他的‘金丝猴牌’炖汤。”
厨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醉梦泠抱着琵琶缩在门边,粉红色裙摆还滴着水:“外头起风了,我来躲躲......”话没说完,醉梦熙已经扛着长剑撞进来,白色劲装沾满草屑:“大风在后院架了篝火,说要烤肉配汤!”她身后跟着的二宝捧着陶罐,虎妞小葵踮脚去够他手里的紫苏,橙色虎头帽险些掉进汤锅。
“都当心些!”觅媛慌忙护住砂锅,金丝猴形步摇随着动作轻颤。徐怀瑾长臂一揽将她带向自己,另只手稳稳托住险些倾倒的瓷碗,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尖:“汤洒了我心疼,烫着你我更心疼。”这话惹得醉梦甜在旁捂嘴轻笑,橙色衣袖下,燕子严正默默收拾着打翻的姜片。
忽然,窗外传来“扑棱棱”的振翅声。醉梦艾怯生生地扒着窗台,绿色裙角沾着露水:“苏晚凝送来的野山菌......”她话没说完,醉梦兰已经像阵风似的掠过众人头顶,蓝色衣襟带起案上的香料,鼠族特有的尖耳朵动了动:“南宫润让我捎来西域藏红花!”
厨房陷入一片笑闹,觅媛被徐怀瑾护在怀中,看着姐妹们七手八脚准备食材。醉梦青不知何时缠上房梁,青色裙摆垂落如蛇,正与书生何童争论该放多少盐;小加加踮脚往锅里撒葱花,白色衣裳蹭上灶灰,刘阿肆在旁举着油灯小心翼翼照明。
铜灯越燃越亮,将满室人影映在墙上。觅媛望着徐怀瑾专注搅汤的侧脸,看他不厌其烦地拦住醉梦红偷喝的手,忽然觉得,这夹杂着笑骂与烟火气的喧闹,竟比江南最璀璨的花灯还要动人。夜风卷着新烤的肉香穿堂而过,她偷偷攥住徐怀瑾的袖口,掌心的温度顺着金线纹路,漫过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雨霁后的斜阳穿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碎成点点金箔。觅媛正用银箸轻轻戳着砂锅里的鸽肉,金丝织就的裙摆垂落在灶台边,随着她晃悠的小腿微微起伏。忽觉肩头一沉,徐怀瑾的月白外衫带着体温覆上来,他倚着灶台的模样风流依旧,折扇却老老实实搁在一旁:“当心着凉,我的小金丝猴。”
“怀瑾又在说甜话!”醉梦红不知何时溜进来,猩红裙裾扫过案上的姜片,指尖还夹着半块蜜饯果子,“昨儿在诗会上,也没见你对那些才女这么上心?”话音未落,醉梦紫摇着缀满珠玉的团扇跟进来,狐族特有的丹凤眼弯成月牙:“姐姐莫要打趣,怀瑾公子的心思,早被这锅汤拴住了。”
厨房门突然被撞开,醉梦泠抱着琵琶跌进来,粉红襦裙沾着水渍:“湖上起风了......”话未说完,醉梦熙已经拎着猎物大步跨进,白色劲装溅满泥点:“大风猎到了野雉!正好给汤添鲜!”她身后跟着的二宝红着脸递上陶罐,虎妞小葵踮脚去够他手里的香菇,橙色虎头帽歪到了后脑勺。
觅媛被突然热闹起来的厨房弄得手忙脚乱,猴族特有的尾尖不自觉在身后轻颤。徐怀瑾却眼疾手快,长臂一揽将她护在怀里,另只手稳稳接住醉梦艾慌乱中掉落的野山菌:“都慢些,烫着小媛可不得了。”他这话惹得醉梦甜在旁捂嘴轻笑,身旁的燕子严默默将打翻的盐罐扶正。
“不如来玩击鼓传花?”醉梦紫突然提议,狐尾轻轻一扫,案上的青瓷碗便排成一列,“鼓声停时,碗里有汤的人要作诗。”众人纷纷应和,醉梦泠当即拨响琵琶,急促的弦声中,盛着热汤的碗在众人手中飞快传递。
觅媛心跳如擂鼓,接过碗时险些洒出汤汁。余光瞥见徐怀瑾倚在梁柱旁,桃花眼里满是笑意,折扇轻点掌心打着节拍。鼓声戛然而止的瞬间,她惊觉碗正停在自己手中,耳畔顿时响起姐妹们的哄笑。
“罚小媛作诗!”醉梦红晃着酒壶起哄,“就以这锅汤为题!”
觅媛脸颊发烫,垂眸望着碗中袅袅热气,金丝猴形耳坠随着慌乱的动作轻晃:“这、这......”话未出口,徐怀瑾已经笑着上前,执起她的手一同举起瓷碗:“我替我的金丝猴作——慢火煨得相思透,半是汤鲜味,半是美人眸。”
满堂笑闹声中,觅媛望着徐怀瑾眼底温柔的光,忽然觉得,这被欢笑声填满的厨房,比江南任何一处胜景都要令人心动。窗外暮色渐浓,新月爬上黛瓦,将满室温情都镀上了层朦胧的银边。
暮春的晚风裹着西子湖的水汽漫进厨房,将铜灯的火苗撩拨得左右摇晃。觅媛正用竹勺轻轻搅动汤锅,金丝绣就的猴纹随着她的动作在衣摆上若隐若现。忽听得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还未转头,徐怀瑾带着龙涎香的气息已将她笼罩,月白长衫的下摆扫过她金丝软缎的裙角:“在想什么?汤要溢出来了。”
他话音未落,厨房的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醉梦香身着明黄织锦长袍,腰间的豹纹玉佩随着步伐轻晃,身后跟着抱着食盒的聂少凯:“老远就闻着香味,福州新贡的桂圆,给小媛的汤添些甜。”醉梦甜挽着燕子严的手臂跟进来,橙色襦裙上的鸡形刺绣栩栩如生:“我们采了新鲜的百合,润肺养颜最是相宜。”
醉梦红突然从梁上倒挂下来,猩红衣裳险些扫进汤锅,吓得觅媛手中的竹勺当啷一声掉进锅里。“怀瑾公子这是独霸汤锅?”猫女狡黠地眨眨眼,指尖勾着冯广坪送来的桂花蜜,“也不请姐妹们尝尝鲜?”醉梦紫摇着缀满银铃的团扇倚在门边,紫色纱裙下的狐尾若隐若现:“依我看,这汤里炖的可不只是乳鸽,还有某人的一片痴心。”
正闹着,醉梦艾抱着装满野莓的竹篮怯生生地探进头,绿色裙摆沾着草叶:“苏晚凝在郊外摘的......”话未说完,醉梦熙已经扛着长剑撞进来,白色劲装染着血迹:“大风在城郊击退了马贼,缴获了这个!”她重重将酒坛砸在桌上,惊得醉梦兰险些从窗台上摔下来。鼠女扶了扶歪斜的蓝色头巾,怀里还死死抱着南宫润写的诗集:“当心我的书!”
觅媛被众人围在中间,只觉鼻尖满是汤香与欢笑声。徐怀瑾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身后,折扇轻点醉梦熙的剑柄:“女侠莫要莽撞,烫着小金丝猴可如何是好?”他转身盛了碗汤,用嘴轻轻吹凉,才递到觅媛唇边:“尝尝,火候可还合心意?”
铜灯的光晕里,姐妹们的笑闹声此起彼伏。醉梦青缠着何童吟诗作对,青色纱衣如水蛇般缠绕在梁柱上;小加加踮着脚往汤里撒葱花,白色裙摆沾满灶灰;虎妞小葵和二宝正为最后一块鸽肉争得面红耳赤。觅媛望着徐怀瑾温柔的眉眼,又看看满屋热闹,忽然觉得,这烟火缭绕的厨房,便是世间最安稳的归处。晚风穿过窗棂,将汤的鲜香与众人的笑语,一同揉进了渐深的夜色里。
夜色渐浓,厨房梁上悬挂的灯笼次第亮起,橘色光晕与砂锅内翻涌的热气缠绵交织。觅媛鬓边的金丝猴钗随着动作轻晃,正往汤里撒最后一把研磨细碎的茯苓,忽然被徐怀瑾从身后环住,月白长衫裹挟着雨后青竹的气息将她笼罩:“小心药粉呛了嗓子。”他指尖灵巧地接过瓷勺,刻意放缓搅动的动作,桃花眼却始终盯着她泛红的耳尖。
“好啊!背着我们偷偷说情话!”醉梦红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猩红裙摆倒挂在窗棂,像朵妖冶的曼珠沙华。她身后醉梦紫摇着缀满银铃的团扇轻笑,紫色纱裙随着夜风拂过窗台:“怀瑾公子这护食模样,倒比我家纳兰京还霸道三分。”话音未落,厨房门被大力撞开,醉梦熙拎着半扇野鹿肉闯进来,白色劲装溅满泥点:“大风猎的!快给汤添料!”
虎妞小葵突然从桌底钻出来,橙色虎头帽歪戴在头上,身后跟着举着陶罐的二宝:“我们挖了新笋!”她毛茸茸的虎爪刚伸向砂锅,就被醉梦甜眼疾手快拦住,橙色衣袖扫过灶台:“当心烫着!等小媛分汤。”燕子严默默将案上散落的姜片捡起,目光始终追随着醉梦甜忙碌的身影。
觅媛被推搡着坐在主位,徐怀瑾倚着梁柱慢条斯理地扇风,折扇骨节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当她将第一碗汤递给醉梦香时,豹女挑眉接过,明黄长袍上的暗纹随着动作流转:“聂少凯前日送来的山参,明日给你炖汤补补。”醉梦艾捧着碗缩在角落,绿色裙摆扫过满地月光,小声道:“苏晚凝说......说加些薄荷叶更鲜。”
醉梦青不知何时盘在房梁上,青色纱衣如水蛇般垂落,忽然朝书生何童甩出一截发带:“作诗一首,否则不许喝汤。”何童涨红着脸接住,结结巴巴吟道:“玉釜慢煨春......春意暖,金丝袖底藏......藏情长。”哄笑声中,小加加踮脚给觅媛添汤,白色裙摆沾着灶灰:“阿肆在后院种的香菜,可香啦!”
徐怀瑾趁着众人喧闹,偷偷往觅媛碗里夹了块最嫩的鸽肉,低声笑道:“他们抢得凶,快吃。”觅媛低头喝汤时,金丝绣的猴尾在裙摆轻轻晃动,听着满室笑闹,忽然觉得这被烟火气填满的夜晚,比江南的万家灯火还要璀璨。夜风穿堂而过,卷着汤的鲜香与醉梦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