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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05 汲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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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让厨房再炖。”她话音未落,醉梦甜突然从假山上倒挂下来,橙色裙裾垂成瀑布,吓得正在池边喂鱼的醉梦艾蹦跳着躲进苏晚凝怀里,绿裙子扫落一地花瓣。

“快看!”醉梦甜晃着新得的琉璃哨子,“这玩意儿吹出的声儿能引来夜鹭!”她鼓起腮帮子猛吹,尖锐哨音惊得满池锦鲤乱蹿,倒映在水中的灯笼光影也跟着扭曲变形。徐怀瑾抬手护住觅媛的耳朵,月白袖口掠过她发烫的脸颊:“金猴子可受惊了?”

觅媛瞪他一眼,却悄悄往他怀里又靠了靠。金铃发饰撞在他胸前玉佩上,发出细碎声响。余光瞥见醉梦紫正缠着纳兰京玩投壶,紫色纱裙扫过青砖,投出的箭矢精准落入壶口;醉梦青则与何童并肩坐在回廊下,青色纱帐被风吹起,两人低头辩着书卷上的字迹,偶尔相视而笑。

“明日去市集?”徐怀瑾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听说来了个西域杂耍团,有能在绳索上翻跟头的猴子,定比某人还灵巧。”他话音未落,觅媛已伸手揪住他的衣袖,鎏金裙上的金丝猴随着动作仿佛要跃出来:“你再说,当心我真让醉梦熙用狼毫刀在你扇子上刻‘花心大萝卜’!”

笑声惊飞了树梢栖息的夜枭。醉梦熙闻言,扛着长刀大步走来,白色劲装在夜色中猎猎作响:“说谁要动刀?正好大风前日教我的刀法还没练熟!”她话音未落,大风已拎着木剑追来,惊得正在喂猫的醉梦红抱着狸花猫跳开,红色裙摆扫过满地星辉。

觅媛望着热闹的众人,忽觉心间泛起暖意。徐怀瑾的手掌悄然覆上她的手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习武留下的薄茧。远处传来醉梦泠清亮的歌声,混着醉梦甜新学的琉璃哨声,在江南的夜色里悠悠回荡。汲池中的倒影随着水波轻晃,将两人的身影与漫天灯火,一同揉进了温柔的春夜。

暮色将汲池染成琥珀色时,忽有阵悠扬的琵琶声从游舫传来。觅媛踮脚张望,见醉梦瑶正倚着罗景珩的肩头拨弦,粉红色襦裙上绣着的金镶玉猪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是新学的曲子?"她转头问徐怀瑾,发间金猴衔珠的步摇扫过他下颌。

徐怀瑾趁机扣住她的手腕,月白长衫袖口滑落,露出腕间她送的青玉猴佩:"比不得金猴子的笑声动听。"话音未落,醉梦甜突然踩着高跷从九曲桥那头冲来,橙色裙摆扫落满桥灯笼穗子:"怀瑾公子又在哄人!前日我分明见你在画舫上——"话未说完,燕子严已飞快捂住她的嘴,惹得众人哄笑。

池边突然响起清脆的铃铛声,只见觅佳站在李屹川肩头,亮黄色短打束着根红绸带,正指挥众人布置晚宴。"把桂花蜜挪到东边!"她叉着腰,"小加加,你拌的凉菜可别再放三把盐了!"穿白衣的小加加吐着舌头缩到刘阿肆身后,惊得他怀里抱着的菜篮子差点打翻。

醉梦紫摇着折扇踱步而来,紫色纱衣在晚风里泛起涟漪:"不如玩个游戏?"她朝纳兰京使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从袖中掏出副象牙骰子,"谁输了便去池心采支睡莲。"醉梦青闻言轻笑,青色裙摆扫过青石,蛇形银镯叮当作响:"何郎可要护着我些,别让我落了水。"

觅媛正要伸手,却被徐怀瑾抢先握住骰子。他指尖擦过她掌心时故意顿了顿,桃花眼里笑意更深:"金猴子若输了,便让我亲一口当作惩罚如何?"话音未落,醉梦熙已拎着木刀冲来,白色劲装猎猎作响:"徐怀瑾!你再说浑话,信不信我——"

"八妹且慢!"醉梦艾突然从苏晚凝身后探出头,绿裙子沾着草屑,兔儿似的红眼睛亮晶晶,"先让我试试手气!"她小心翼翼接过骰子,却因太过紧张掷出个幺鸡,惹得众人笑作一团。

汲池四周的灯笼次第亮起,将众人的影子投在水面。觅媛看着醉梦香靠在聂少凯肩头剥菱角,黄衫与他的藏青锦袍交叠;醉梦兰正往南宫润怀里塞偷藏的蜜饯,蓝色裙裾扫过满地月光。徐怀瑾的手掌不知何时覆上她的手背,两人倒影在水中随着涟漪轻轻摇晃,恰似这江南春夜,温柔得化不开。

忽有细密的春雨斜斜掠过汲池,惊起万点银星。觅媛下意识往徐怀瑾怀里缩了缩,鎏金织锦的衣袖却被雨丝沾湿,显出暗纹里跃动的灵猴。徐怀瑾笑着解下外袍披在她肩头,月白锦缎上的银线暗纹蹭过她发烫的耳垂:“金猴子淋了雨,可要变成落汤鸡了。”

“还不是怪你!”觅媛嗔怪地推他,发间金步摇却被他的玉冠勾住。纠缠的刹那,池边爆发出一阵哄笑——醉梦甜正踮脚给燕子严撑伞,橙色油纸伞歪向爱人那边,自己半个身子都浸在雨里;醉梦红举着伞追着乱跑的狸花猫,红色裙摆沾满泥水,冯广坪举着蓑衣在后面气喘吁吁。

“都别闹了!”醉梦香的黄衫在雨幕中格外鲜亮,她揽着聂少凯的手臂,冲众人扬了扬油纸伞,“膳厅备了姜茶,谁再受凉,明日就罚去厨房剥三筐菱角!”话音未落,醉梦紫已勾着纳兰京的脖颈旋进雨里,紫色纱裙在雨雾中化作朦胧的烟:“罚就罚!先陪本姑娘舞一曲!”

觅媛望着雨中打闹的众人,嘴角不自觉上扬。徐怀瑾却突然托起她的下巴,指尖擦过她湿润的脸颊:“在看别人?”他的声音裹着雨丝的凉意,桃花眼里却烧着两簇小火,“方才醉梦紫说市集有猴戏,我倒觉得——”话未说完,觅媛已伸手捂住他的嘴,金铃手串撞在他下颌发出清响。

“又要胡说!”她刚要反驳,远处传来醉梦泠的尖叫。穿粉衣的少女正被醉梦熙扛在肩头,在雨里横冲直撞:“放开我!我的鱼尾要被颠断了!”大风举着伞在后面追,白色劲装沾满泥点,惊得池边躲雨的醉梦艾抱着苏晚凝直往廊下缩,绿裙子扫落一地湿漉漉的花瓣。

雨势渐急,汲池中的倒影被砸成万千碎金。觅媛任由徐怀瑾牵着往膳厅走,听他絮絮说着明日要带她去寻的避雨楼阁。身后传来醉梦兰的轻笑,她正踮脚给南宫润擦去脸上的雨水,蓝色裙摆垂入积水中;小加加和刘阿肆共撑一伞,白衣少年把伞大半倾向爱人,自己半边身子却已湿透。雨幕中的欢声笑语,与檐角滴落的水珠一同,织成了江南最温柔的春夜。

晚风卷着细沙掠过汲池,将水面的倒影揉成流动的碎金。徐怀瑾忽从袖中掏出枚糖渍青梅,在觅媛眼前晃了晃:“方才路过厨房偷藏的,可愿与我分食?”他指尖轻挑,金丝猴发簪上的珠串随着动作轻颤,映得觅媛眸中也泛起细碎流光。

“谁要与你——”话未说完,远处传来轰然巨响。转头望去,醉梦熙正骑在大风肩头,举着自制的烟花筒往天上射,白色劲装被火星燎出几个焦洞。“成功了!”她振臂高呼,惊得醉梦泠手里的鱼食撒了满池,粉衣少女蹲在石阶上,望着争抢鱼食的锦鲤直跺脚。

醉梦红的狸花猫突然窜上石桌,爪子掀翻了冯广坪刚写好的诗稿。穿红裙的少女眼疾手快捞起宣纸,却见墨迹晕染成古怪的图案,气得揪着猫耳朵嗔道:“再捣乱,明日便让你给我当线团!”冯广坪在旁憋笑,悄悄往她袖中塞了块猫最爱吃的小鱼干。

“都来猜灯谜!”醉梦甜摇晃着挂满彩笺的竹枝跑来,橙色裙裾扫过满地月光。醉梦兰踮脚取下张蓝底纸条,发间银鼠簪子随着动作轻晃:“‘身穿白袍子,头戴红帽子’——这说的莫不是二姐养的芦花鸡?”惹得众人笑作一团,燕子严笑着将披风披在笑弯了腰的醉梦甜肩上。

觅媛低头摆弄着徐怀瑾腕间的青玉猴佩,忽觉肩头一沉。他不知何时将外袍搭在她身上,月白锦缎还带着体温:“当心着凉。”他的声音裹着夜露的凉意,却在触及她指尖时突然顿住。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汲池对岸,醉梦香正教聂少凯折纸豹,黄衫与藏青衣袂交叠,在灯笼下投出缠绵的影子。

“明日带你去看真正的豹子?”徐怀瑾突然凑近,桃花眼里映着她发烫的耳尖,“城外驯兽团新来了只雪豹,据说......”话未说完,觅媛已抓起把细沙扬过去,金铃发饰撞得叮当响:“又想诓我!上次说好的灯会,结果你——”

她的抱怨被突如其来的惊呼打断。醉梦紫不知何时爬上了假山,紫色纱裙在夜风里猎猎作响,正将整串糖葫芦往纳兰京嘴里塞:“接着!”醉梦青倚在何童肩头轻笑,青色裙摆扫过满地星辉,蛇形银镯与他的书卷碰撞出清响。

汲池四周的灯笼愈发明亮,将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小加加和刘阿肆蹲在角落堆沙堡,白衣少年时不时往爱人发间别朵夜来香;觅佳指挥李屹川搬动石凳,亮黄色短打沾满木屑,却掩不住眉眼间的笑意。觅媛靠在徐怀瑾怀中,听着此起彼伏的笑闹声,忽觉这平凡的夜晚,比任何江湖传说都要鲜活动人。

暮春的风裹着新焙的茶香掠过汲池,水面忽然浮起细碎涟漪。觅媛低头时,正见徐怀瑾用木瓢轻轻荡开浮萍,月白袖口垂落,露出腕间她亲手编的金丝猴结绳。“当心!”她话音未落,徐怀瑾已将沾着露水的木瓢递到她唇边,“尝尝,比你前日偷藏的蜜水还清甜。”

远处传来琴弦铮鸣,循声望去,醉梦瑶跪坐在游舫船头,粉红色襦裙铺满船板,怀中琵琶泛着温润光泽。罗景珩倚着桅杆轻笑,时不时伸手替她拢住被风吹散的发丝。醉梦甜突然从假山上探出头,橙色头巾歪歪斜斜:“瑶瑶弹得这般好,该配支舞才是!”说着便踩着石凳跳起旋步,惊得池边浣衣的小加加慌忙举起木盆护头。

“又胡闹!”醉梦香叉腰走来,黄色披风猎猎作响,发间豹形金饰随着动作轻晃。她身后跟着拎着食盒的聂少凯,藏青锦袍下摆沾着草屑:“厨房新做了桂花糕,再不来可要被虎妞小葵吃光了。”话音未落,穿橙色短打的虎妞已拽着二宝冲来,虎头靴踩得青石咚咚响:“明明是二宝先偷吃的!”

觅媛被推搡的人群挤得踉跄,后腰突然贴上温热胸膛。徐怀瑾长臂环过她腰间,指尖勾住她散落的发丝:“金猴子这般好身手,也会被撞着?”他故意凑近,发间玉冠上的金丝流苏扫过她耳尖,“方才醉梦熙说城西擂台有比武,可愿同去?我扮作说书先生,定将你的威风事迹编成话本。”

“谁要听你胡诌!”觅媛转身时,鎏金裙摆扫过徐怀瑾的靴面,金线绣的灵猴图案在暮色中似要跃出。余光瞥见醉梦紫正缠着纳兰京比试投壶,紫色纱裙半浸在水中也浑然不觉;醉梦艾躲在苏晚凝身后,绿裙子沾着从医庐带来的草药汁液,却仍好奇地张望热闹。

汲池四周灯笼渐次亮起,将众人身影投在水面。醉梦青倚着何童轻声念诗,青色纱衣与他的书卷在光晕里融成朦胧的影;觅佳指挥李屹川搬运桌椅,亮黄色短打沾满木屑,却笑得比春日暖阳还灿烂。觅媛任由徐怀瑾牵着往膳厅走,听他絮叨着明日要带她去寻的猴儿酒,忽觉这吵嚷的烟火气,比山间清风更令人心安。

暮色愈深,汲池上泛起薄薄雾气,将水面晕染成一幅朦胧的水墨。徐怀瑾忽从袖中取出枚精巧的银哨,吹了两声清越的调子,顷刻间,十几只白鸥从远处芦苇荡振翅飞来,掠过水面时惊起串串涟漪,倒映的两人身影也随之摇曳生姿。

“哪来的玩意儿?”觅媛眼中闪过惊喜,鎏金织锦上的灵猴纹样随着她的动作闪烁,“莫不是又从哪家小姐那里讨来的?”话虽带着酸味,却不自觉凑近了些,发间金铃轻响。

徐怀瑾笑着将银哨塞进她掌心,桃花眼弯成月牙:“天底下独一份的宝贝,自然只配送给金猴子。”他说话时,晚风掀起他的月白长衫,露出腰间新换的锦囊——正是觅媛前些日子随手绣坏的金丝猴图案,不知何时被他偷偷收走缝补完整。

忽然,远处传来醉梦甜清亮的歌声:“江南好,风景旧曾谙......”循声望去,二姐正站在九曲桥中央,橙色裙摆随风飞扬,燕子严倚着栏杆吹笛伴奏,笛声与歌声缠绵着飘向夜空。醉梦红蹲在桥头,红色衣衫几乎与满地落花融为一体,正专心致志地给狸花猫编花环,冯广坪在一旁举着灯笼,生怕光线暗了惊着猫儿。

“快看!”醉梦泠突然从假山洞里探出头,粉衣上沾着青苔,“我找到池底的宝贝了!”说着高高举起块发光的鹅卵石,映得她眼底亮晶晶的。醉梦紫摇着折扇走来,紫色纱衣在灯笼下泛着微光:“不过是普通萤石,瞧把你高兴的。”嘴上嫌弃,却伸手替小妹整理乱了的发辫。

觅媛望着这热闹场景,嘴角不自觉上扬。徐怀瑾的手掌悄然覆上她的手背,指尖轻轻摩挲:“明日带你去山间摘野果?听说那里的猕猴群,倒与某人颇有几分相似。”他话音未落,觅媛已笑着捶他肩头,金铃与他腰间玉佩相撞,发出清脆声响。

汲池四周,醉梦香正教聂少凯辨认草药,黄衫与藏青衣袂交叠;醉梦兰和南宫润蹲在地上,用树枝画着棋局,蓝色裙摆扫过满地月光。小加加和刘阿肆提着灯笼跑来跑去,给众人照亮;觅佳指挥李屹川布置桌椅,亮黄色短打沾满泥土,却丝毫不减兴致。

雾气渐浓,将众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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