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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08 摘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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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身坐起,鼻尖几乎要碰到他含笑的唇:“那又如何?反正有人甘愿被我欺负。”

远处传来醉梦兰的轻笑,她正与南宫润借着月光对弈,蓝衫下摆沾着草叶;醉梦紫倚在纳兰京肩头,紫色披风中滑落半枚未吃完的樱果。觅媛望着漫天星河,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就像含在嘴里的樱果,哪怕藏着几分酸涩,也甜得教人舍不得咽下去。

夜风送来荷香时,觅媛突然从软垫上蹦起,金丝裙扫过满地星辉:“月这么亮,我们去偷酿酒的果子!”她琥珀色眼眸发亮,活像发现新窝点的小兽。徐怀瑾笑着起身,顺手将披风披在她肩头:“说好了是偷,怎么还大张旗鼓?”

众人蹑手蹑脚摸进觅府后园,醉梦甜的橙色裙裾勾住竹篱,被燕子严眼疾手快扶住;醉梦红悄无声息爬上墙头,猫爪般的手指扒着砖瓦张望。虎妞小葵却“嗷”地一声踩到枯枝,惊得满树夜莺扑棱棱乱飞,二宝连忙捂住她的嘴,两人在月影里滚成一团。

“在那边!”觅媛指着枝头沉甸甸的青梅,金衣裹着月光跃到树杈间。她摘果子的模样像极了林间觅食的灵猴,牙齿咬开酸涩的果皮时,忽然想起白日里的樱果,偷偷瞥向树下的徐怀瑾——他正摇着扇子驱赶蚊虫,见她回望,立刻抛来个含着笑意的眼神。

“当心酸掉牙。”醉梦泠晃着粉衣凑过来,发间贝壳流苏叮当作响。她伸手要抢果子,却被觅媛灵巧躲过,两人在树枝间追逐,惊落的青梅砸中了仰头张望的小加加。刘阿肆忙替她揉脑袋,浅白衣袖拂过她沾着草屑的发顶:“疼不疼?”

忽有黑影掠过墙头,醉梦香的明黄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有人来了!”众人顿时作鸟兽散,觅媛抱着装满青梅的衣襟跳下树,却被藤蔓绊住脚踝。千钧一发之际,徐怀瑾揽住她的腰旋身躲开,两人跌进草丛,金衣与月白长衫纠缠在一起。

“下次还敢偷果子?”徐怀瑾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桃花眼映着头顶的银河。觅媛鼻尖还残留着青梅的酸涩,却鬼使神差地将果子塞进他嘴里:“敢!有你当垫背,十次八次都敢!”

远处传来醉梦熙的抱怨:“大风!你护着剑比护着我还紧!”醉梦紫的轻笑混着纳兰京的低语,蓝衫与紫袍的身影在月光下依偎。觅媛望着怀中的人,忽然觉得此刻的心跳,比偷吃果子时的慌乱更教人不知所措——原来酸涩与甜蜜,本就是这般难分难舍。

正当觅媛与徐怀瑾在草丛中相视而笑时,忽听醉梦熙一声惊呼:“不好!是巡夜家丁!”众人慌忙从各个角落窜出,踩着满地月影狂奔。觅媛被徐怀瑾拽着跑,金丝裙摆扬起又落下,发间银簪不知何时松了,乌发如瀑倾泻而下。

“往九曲桥方向!”醉梦香的明黄身影如猎豹般掠过竹林,聂少凯紧随其后,腰间玉佩撞出清脆声响。醉梦甜边跑边整理歪斜的橙色发带,嘴里还不忘念叨:“早知道不偷这劳什子青梅了!”燕子严伸手替她拨开眼前的树枝,温柔道:“当心别摔着。”

觅媛仗着灵巧,三两下爬上桥边的老槐树,金衣在枝叶间若隐若现。徐怀瑾摇着扇子慢悠悠跟上,桃花眼含着笑意:“小泼猴跑这么快,是想把我丢下?”他伸手托住她的腰,助她跃上更高的枝桠,两人的倒影在桥下湖水中晃成两团朦胧的光影。

躲在芦苇丛中的醉梦泠突然“噗嗤”笑出声,粉衣沾着露水:“你们看,二宝和小葵把荷叶顶在头上,活像两只笨青蛙!”虎妞小葵的橙色头巾歪在一边,气鼓鼓地反驳:“说谁笨呢!有本事你来试试!”她的话惹得藏在假山后的觅佳和李屹川也憋不住笑,亮黄色衣衫在月光下微微晃动。

巡夜家丁的灯笼光渐渐远去,众人从藏身之处钻出来,个个狼狈不堪。醉梦红的红裙沾满草叶,猫尾巴垂头丧气地耷拉着;醉梦兰的蓝衫被树枝勾出个小口子,南宫润正小心翼翼地替她整理。觅媛从树上跳下,脚刚着地就被徐怀瑾拉住手腕,踉跄着跌进他怀里。

“下次偷东西,可得选个好时辰。”徐怀瑾用扇子挑起她一缕发丝,眼中满是纵容。觅媛鼻尖还带着青梅的酸涩,却仰起头不服气地说:“要不是你刚才拖拖拉拉,早溜之大吉了!”话虽如此,心里却泛起丝丝甜意,今晚的狼狈逃窜,倒比平日里的嬉笑玩闹更让人难忘。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夜色愈发深沉。众人相互搀扶着往回走,醉梦紫倚在纳兰京肩头,紫色披风随风轻扬;小加加和刘阿肆提着偷来的青梅,商量着明天如何酿酒。觅媛望着这热闹的场景,又转头看向身旁的徐怀瑾,忽然觉得,哪怕未来还有无数次惊险的“逃亡”,只要有他在身边,酸涩也会化作甜蜜。

回到宅院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醉梦泠突然指着觅媛的金衫惊呼:“呀!你的衣裳被树枝勾破了!”众人目光聚来,果见金丝裙裾裂开道细长口子,几片碎布还沾着夜露。觅媛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小意思!”说着便要学醉梦红缩成猫形钻进房,却被徐怀瑾一把拉住后领。

“过来。”他桃花眼微眯,从袖中掏出枚银针——针尖竟挑着段与金衫同色的丝线。众人顿时围拢过来,醉梦甜瞪圆眼睛:“怀瑾公子还会女红?”聂少凯轻笑一声,替醉梦香整理被风吹乱的鬓发:“京城谁人不知徐家少爷连香囊都绣得比姑娘家精致?”

徐怀瑾没理会打趣,执起觅媛的衣袖时动作格外轻柔。他垂眸穿针的模样褪去了平日的风流,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金线穿梭间,竟在破损处绣出朵栩栩如生的樱花。觅媛歪头看他,鼻尖几乎要蹭上他的侧脸:“原来花花公子还有这手艺?”

“只为给爱闯祸的小猴子善后。”徐怀瑾头也不抬,指尖突然一顿。原来觅媛趁他不备,偷偷将颗青梅核塞进他袖中。两人目光相撞的刹那,都忍不住笑出声。这动静惊醒了靠在门边打盹的小加加,浅白衣衫滑落肩头,刘阿肆忙脱下外袍替她披上。

晨光漫过雕花窗棂时,醉梦熙突然抽出长剑,在青石地上划出道弧线:“别光绣衣裳!昨日的比试还没分出胜负!”大风无奈地摇头,却还是握紧了腰间的长刀。醉梦香活动着筋骨,明黄披风下肌肉线条紧绷:“正好试试新练的步法!”

觅媛挣脱徐怀瑾的手,跃上石桌,金衣上的新绣樱花随着动作轻颤:“我来当裁判!输家要给所有人做糖渍青梅!”她话音未落,醉梦红已悄无声息绕到醉梦甜身后,猫爪般的手指突然挠向对方腰间。众人笑闹着加入战局,惊得屋檐下的燕子扑棱棱飞起。

徐怀瑾倚着廊柱摇扇观战,目光始终追随着石桌上灵动的身影。当觅媛跳起来躲避醉梦泠泼来的水花时,金丝裙摆扬起漫天水珠,在朝阳下折射出细碎的光。他望着那抹耀眼的金色,忽然觉得,自己绣在她衣上的樱花,终究不及她本人鲜活——正如她带给他的感情,酸涩与甜蜜交织,却教人甘之如饴。

正当众人在庭院中追逐打闹时,忽有清脆的铜铃声从院外传来。醉梦兰停下与南宫润的对诗,蓝色衣袖轻扬指向巷口:“是卖糖画的老头来了!”小加加立刻松开刘阿肆的手,浅白裙摆掠过青石,发间羊角辫随着跑动晃成两团虚影:“我要小羊!阿肆你快帮我占位置!”

觅媛从石桌上纵身跃下,金丝裙扫过满地露水,发间新绣的樱花随着动作轻颤。她拽着徐怀瑾的衣袖往前跑,琥珀色眼眸亮得惊人:“快走!晚了就抢不到猴子形状的糖画了!”徐怀瑾被她拉得踉跄,却仍不忘用扇子替她拨开垂落的柳枝,桃花眼盛满纵容:“小馋猴就知道吃。”

院外长街已聚起不少人,糖画摊前的铜锅冒着甜香白雾。醉梦甜踮着脚张望,橙色发带在风里飘成鲜艳的弧线:“燕子严你看!有凤凰形状的!”醉梦熙却皱着眉打量摊边的兵器铺,白色劲装下的手无意识摩挲剑柄,惹得大风无奈地将她往糖画摊拽:“先吃甜的,待会儿陪你看剑。”

轮到觅媛时,卖糖画的老翁眯起眼:“又是金衣小娘子!今儿给你画只金猴捧寿桃?”她忙不迭点头,转身冲徐怀瑾挑眉:“看到没?整个平阳宛就数我和糖画爷爷最熟!”徐怀瑾笑着摇头,趁她不注意往铜锅里添了枚碎银。老翁瞥见,浑浊的眼中闪过笑意,执勺的手腕陡然翻转,琥珀色的糖丝如瀑布般流淌,竟在石板上勾勒出双猴嬉闹的模样。

“呀!是两只猴子!”觅媛惊呼出声,金衣几乎要蹭到糖画。徐怀瑾眼疾手快拦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当心弄花了。”周围传来姐妹们的调笑,醉梦香的明黄披风扫过聂少凯的手背,打趣道:“怀瑾公子这手艺,怕是要抢了糖画爷爷的饭碗。”

晨光爬上屋檐时,众人捧着糖画往回走。醉梦紫的紫色纱裙沾着糖屑,正与纳兰京分享蝴蝶形状的糖画;觅佳举着蚂蚁模样的糖画,亮黄色衣袖随着蹦跳鼓起风。觅媛咬下糖画的“猴尾巴”,甜意漫上舌尖,转头却见徐怀瑾嘴角沾着糖渍,鬼使神差地伸手抹去:“花花公子也贪吃?”

徐怀瑾顺势含住她的指尖,桃花眼在阳光下映出蜜糖般的色泽:“只贪小猴子喂的甜。”周围顿时响起起哄声,醉梦泠的粉衣掠过湖面,贝壳发饰叮当作响:“你们快看!七姐的耳朵红得像樱果!”觅媛羞得要躲,却被徐怀瑾揽进怀里,金衣与月白长衫交叠处,糖画的甜香混着雪顶含翠的茶香,在晨风中酿成最温柔的涟漪。

日头渐高时,不知谁喊了句“去西子湖划船”,众人便闹哄哄地往湖边涌去。觅媛攥着糖画蹦跳着跑在最前,金丝裙摆扬起细碎的光斑,徐怀瑾生怕她被石子绊倒,半步不离地跟在身后,扇子不时替她驱赶扑来的柳絮。

湖面上早泊着几艘雕花画舫,醉梦香一马当先跳上船头,明黄披风猎猎作响:“少凯,这次可要和你比个高下!”聂少凯笑着解下外袍,露出结实的臂膀,引得岸边醉梦甜吹了声响亮的口哨。醉梦泠的粉衣掠过船舷,发间贝壳流苏坠入湖水,溅起的水花正巧落在觅两哥哥肩头,惹得她红着脸躲进船舱。

觅媛拽着徐怀瑾上了艘小船,刚坐下就把糖画举到他眼前:“张嘴!”徐怀瑾顺从地咬下糖画一角,故意蹭过她指尖,惹得她耳尖泛红。船桨划破湖面时,醉梦熙的白色劲装已在另一艘船上翻飞,长剑挽出剑花惊散浮萍,大风则在船尾奋力划桨,生怕心上人落水。

忽有一阵疾风掠过湖面,卷起觅媛几缕发丝。她慌忙去抓被吹歪的发簪,小船却猛地晃动起来。徐怀瑾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牢牢稳住船身,桃花眼泛起笑意:“小猴子这下知道怕了?”话音未落,醉梦红的红裙从旁掠过,猫爪故意拍起水花,溅湿了觅媛的金鞋。

“醉梦红!看我不收拾你!”觅媛嗔怒着抓起船桨,却因用力过猛差点栽进湖里。徐怀瑾哭笑不得地将她圈在怀中,接过船桨轻轻一划,小船如离弦之箭追向那艘“肇事”画舫。湖面上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笑闹声,醉梦甜的橙色衣袖挥舞着泼水,燕子严则举着伞替她遮挡,水珠落在伞面绽开朵朵银花。

远处传来卖菱角的吆喝声,小加加的浅白衣衫探出船舷,刘阿肆急忙拽住她后领,生怕她为了买菱角掉进湖里。觅媛倚在徐怀瑾肩头,望着姐妹们闹作一团的身影,鼻尖萦绕着湖水与糖画的甜香。徐怀瑾的呼吸扫过她耳畔,轻声道:“后悔没带酒上船,不然倒应了这良辰美景。”

觅媛转头看他,晨光为他的侧脸镀上金边,忽然想起昨夜偷青梅的惊险,又想起他低头绣衣时专注的模样。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糖画边缘,她突然觉得,比起樱果的酸甜,此刻心间泛起的温柔,才是最教人舍不得化开的滋味。

小船行至湖心,忽闻岸边传来阵阵喝彩。原是醉梦熙与大风在湖边空地上演练剑术,白衣翻飞如霜雪,长刀挥出的弧度惊起栖息在柳树上的白鹭。醉梦甜撑着橙色油纸伞立在船头,尖着嗓子起哄:“八妹当心!大风的刀又快了三分!”

觅媛趴在船舷上看得入神,金丝衣袖垂入湖水,惊散几尾红鲤。徐怀瑾见状,解下外袍垫在她肘下:“仔细着凉。”他说话间,远处醉梦兰的蓝衫闪过,南宫润正举着书卷与她辩经,偶尔有风掀动书页,她便如受惊的鼠儿般迅速按住纸张。

“快看!”小加加的浅白裙裾掠过邻船,她踮脚指向天际,“是鹞子!”刘阿肆忙张开双臂护住她,生怕她因激动跌入水中。只见醉梦香如猎豹般跃上最高的船桅,明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聂少凯紧随其后,腰间玉佩随着攀爬的动作轻晃。

觅媛心血来潮,突然翻身跪坐在船上,金衣上的樱花刺绣随着动作微微起伏:“怀瑾,我们来打水漂!”不等对方回应,她已捡起石子,指尖轻弹,石片在湖面接连跳跃,惊起串串银珠。徐怀瑾笑着摇头,却在她第三次投掷失败时,握住她的手重新发力,石子竟一路漂到了醉梦泠的画舫边。

“好啊徐怀瑾!敢偷袭!”醉梦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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