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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17 裁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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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尝尝!”

此时,小加加突然拽着刘阿肆的衣角指向湖心。素白衣衫的少女踮脚张望,羊角辫上的银铃撞出清脆声响:“快看!二宝和小葵在放荷花灯!”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湖面漂着七八盏用荷叶与彩纸扎成的花灯,虎妞小葵蹲在船头,橙色裙摆几乎要扫到水面,正兴奋地朝岸上挥手;二宝则举着竹竿小心翼翼撑船,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映在粼粼波光中。

觅媛望着花灯随波摇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徐怀瑾掌心的薄茧。鎏金襦裙上的铜铃突然轻响,徐怀瑾已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月白长衫裹住两人:“风大了,仔细着凉。”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拂过耳畔,惊得她耳尖泛红,慌乱间踩住裙摆险些跌倒。

“当心!”徐怀瑾长臂一揽将人稳住,桃花眼弯成月牙,“小猴儿这般毛手毛脚,若不是我在......”话未说完,醉梦熙突然举着长刀冲来,素白劲装猎猎作响:“瑾哥儿!敢不敢与我比试蒙眼投壶?”大风紧随其后,古铜色脸上挂着无奈的笑:“熙儿,你才从湖里上来......”

庭院里再度喧闹起来。醉梦青倚在回廊朱柱上,青衫下摆垂落如蛇,正与何童低声探讨花灯上的诗句;醉梦紫缠着纳兰京讨要桑果,紫色裙摆扫过石桌,狐狸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幽光。觅媛躲在徐怀瑾怀中,听着姐妹们的笑闹声,望着他眉眼间化不开的温柔,忽觉藏在袖中的襦衣愈发滚烫,细密针脚里裹着的何止是草药,分明是数不清的心事与眷恋。

正当醉梦熙缠着徐怀瑾比试蒙眼投壶时,湖畔忽然传来悠扬笛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觅如倚着垂柳树干,素兰色襦裙垂入波光,洛君手持竹笛立于身侧,青梅竹马的身影在月色下交织成画。醉梦兰眼尖,靛蓝襦裙扫过石凳蹦起来:“快看!洛公子吹的是《采莲曲》!”

南宫润折扇轻点掌心,笑着瞥向怀中的少女:“兰丫头莫急,且听这笛声里藏着什么。”话音未落,醉梦泠已红着脸躲到醉梦艾身后,粉色襦裙上的银鱼发饰随着颤抖轻晃——曲中分明藏着她与觅两哥哥幼时戏水的小调。醉梦红立刻揽住羞赧的妹妹,艳红襦裙上的猫爪暗纹仿佛也在起哄:“好啊泠丫头,莫不是心上人要回来了?”

突然,湖面炸开一串水花。虎妞小葵蹲在荷花灯上手舞足蹈,橙色裙摆险些掀翻灯盏,二宝慌忙伸手去扶,却连累整艘小船剧烈摇晃。“稳住!”大风古铜色的手臂肌肉紧绷,飞身上船帮忙,素白劲装的醉梦熙见状也拔刀甩出绳索:“瞧我的!”绳索在空中划出银亮弧线,却不偏不倚缠住了聂少凯的脖颈。

“咳咳!谁暗算本公子!”聂少凯涨红着脸挣扎,鹅黄襦裙的醉梦香却按住他肩膀,琥珀簪子随着动作轻晃:“安分些,没瞧见小的们在忙?”她话音未落,醉梦甜突然指着天空惊呼:“流星!”众人齐刷刷抬头,只见一道银芒划破夜幕,正巧掠过觅媛发间的金猴步摇。

徐怀瑾趁机握紧她的手,月白长衫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红绳系着的银铃铛:“小猴儿,许个愿?”觅媛望着他眼底倒映的星光,耳尖发烫,余光瞥见姐妹们或依偎或笑闹的身影——醉梦青正为何童整理歪斜的青衫,冯广坪蹲在地上给醉梦红系散开的鞋带,纳兰京任由醉梦紫将桑果汁点在自己鼻尖。

鎏金襦裙上的铜铃随着晚风轻响,觅媛悄悄攥紧藏着襦衣的袖袋。细密针脚里裹着的何止是草药,分明是她盼着眼前人岁岁安康、盼着这般热闹光景永不散场的私心。她仰头时,金猴步摇的缀珠轻轻晃过徐怀瑾下颌,惹得他低头轻笑,温热气息拂过耳畔:“看来某人的愿望,要借我衣裳装一装了?”

正当众人仰头看流星时,忽有一阵带着药香的风掠过庭院。醉梦艾提着新熬的汤药从回廊转出,翠绿襦裙下摆沾着几片艾草叶,苏晚凝紧跟在后,手中捧着一碟切好的蜜饯。“都别光顾着闹,”醉梦艾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夜里凉,喝碗驱寒汤。”

醉梦紫撇了撇嘴,紫色襦裙上的狐狸刺绣随着动作微微起伏:“阿艾姐总把我们当孩子。”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接过纳兰京递来的汤碗,指尖不小心碰到碗沿,豪门阔少立刻伸手替她吹凉,惹得众人一阵哄笑。醉梦红趁机将半块桑果糕塞进冯广坪嘴里,艳红襦裙上的猫爪暗纹仿佛也在偷笑:“广坪尝尝,比你种的桑葚还甜!”

觅媛正要去接醉梦艾递来的汤药,却被徐怀瑾抢先一步。花花公子晃着手中的白瓷碗,桃花眼弯成月牙:“我家小猴儿最怕苦,得我喂才行。”说着用汤匙舀起汤药,在唇边轻轻吹了吹,才递到觅媛嘴边。鎏金襦裙上的铜铃随着她的动作轻响,觅媛红着脸喝下药汁,却尝到舌尖残留的一丝甜意——原来徐怀瑾早偷偷放了蜜饯。

此时,小加加突然拽着刘阿肆的袖子,指向湖边的竹林:“那边有动静!”素白衣衫的少女警惕地攥紧腰间的牧羊鞭,羊角辫上的银铃发出细碎声响。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只见醉梦熙悄无声息地抽出长刀,素白劲装猎猎作响,大风则握紧拳头挡在她身前,古铜色的面庞紧绷。

竹林沙沙作响,一只浑身湿透的橘猫窜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个抱着小鱼干的身影。“是觅瑶!”醉梦泠眼尖,粉色襦裙上的银鱼发饰跟着晃动。觅瑶的粉红色襦裙沾满泥水,怀里却牢牢护着油纸包,看见众人后长舒一口气:“可算找到了!罗景珩说城西新开的糕点铺有新口味,我特意绕路去买......”

她话音未落,醉梦兰已蹦跳着凑过去,靛蓝襦裙扫过满地月光:“快打开瞧瞧!”南宫润无奈地笑着替心上人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折扇轻点觅瑶的鼻尖:“这般狼狈,倒像只偷食的小猪。”惹得众人再度笑作一团,庭院里的喧闹声惊起了栖息在柳树上的白鹭,扑棱棱的翅膀声与欢笑声,一同融进了江南的夜色里。

觅媛倚在徐怀瑾肩头,看着姐妹们嬉笑打闹的模样,悄悄将手探入他的衣袖。那里藏着的月白襦衣还带着她的体温,细密针脚如同缠绕的心事,将两人的身影与这满院烟火,都缝进了暮春的夜里。

夜风忽起,吹得庭院里的灯笼左右摇晃,将众人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醉梦甜突然指着垂花门惊呼,橙衣上的金线绣鸡随着动作微微发亮:“快看!是萤火虫聚成了圈!”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数十只流萤不知何时在门梁处盘旋,明灭的微光竟勾勒出一只猴子的轮廓。

“这定是六姐的功劳!”醉梦泠拍着手笑起来,粉色襦裙上的银鱼刺绣跟着跃动。觅媛望着那光影,耳尖泛红——她今早裁襦时,特意将沾了艾草汁的丝线混进金线里,没想到竟引来了萤火虫。徐怀瑾低头轻笑,月白长衫蹭过她鎏金裙摆,铜铃与银铃的声响交织:“原来我的小猴子,连虫子都能使唤。”

话音未落,醉梦熙突然拔刀出鞘,素白劲装猎猎作响:“莫不是有贼人窥探?”大风慌忙按住她的手腕,古铜色的手掌几乎盖住刀柄:“熙儿莫急,万一是吉兆......”话没说完,醉梦兰已蹦到石桌上,靛蓝襦裙扫落几颗桑果:“依我看,这是月老牵线!”她朝南宫润眨眨眼,惹得书生折扇掩面,耳根发红。

醉梦红趁机抓起一把桑果,艳红襦裙上的猫爪暗纹仿佛要扑出来:“既然是吉兆,不如来玩个游戏!”她狡黠地瞥向众人,“蒙眼抓人,抓到的人要说出藏在心底的话!”冯广坪挠着后脑勺憨笑,粗糙的手掌搓着衣角:“那、那我第一个来!”

随着醉梦红的帕子蒙上冯广坪的眼睛,庭院里顿时炸开锅。醉梦紫拽着纳兰京躲到假山后,紫色裙摆拖过青石;聂少凯被醉梦香一把按在石凳上,鹅黄襦裙扫过他慌乱挥舞的手臂。觅媛刚要拉着徐怀瑾躲进回廊,却被花花公子反手扣住手腕,桃花眼闪过狡黠:“小猴儿,躲什么?”

“谁、谁要躲了!”觅媛挣扎着,鎏金襦裙上的金丝猴随着动作栩栩如生。徐怀瑾笑着将她护在身后,月白长衫的下摆扫过她的脚踝。此时,冯广坪突然转身扑来,吓得醉梦泠惊叫着跑开,粉色襦裙带起一阵香风。

追逐间,觅媛的金猴步摇不慎滑落,徐怀瑾眼疾手快接住,指尖触到她发烫的耳垂。花灯的光晕里,他望着她慌乱又明亮的眼睛,忽然觉得,这比他见过的任何江南春景都要动人。而藏在袖中的月白襦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细密针脚里的关怀,似乎也染上了今夜的热闹与温柔。

蒙眼的冯广坪在庭院里摸索前行,粗粝的手掌不时撞上石凳发出闷响。醉梦红躲在太湖石后,艳红襦裙上的猫爪暗纹随着她的憋笑微微起伏,突然学了声夜莺啼叫,引得众人憋笑憋得面色通红。小加加拽着刘阿肆的衣角往柳树后缩,素白衣衫蹭上了斑驳树影,羊角辫上的银铃却不慎发出轻响。

“在那儿!”冯广坪闻声扑去,却被醉梦熙伸腿一绊,结实的身躯往前栽时,正巧抓住了从回廊跑过的醉梦青。青衫少女惊呼一声,发间竹叶状的银簪随着晃动,被何童眼疾手快扶住,书生急得脸色涨红:“当心伤着!”醉梦红笑得直不起腰,捧着肚子喘气道:“快说!快说藏在心底的话!”

醉梦青耳尖泛红,垂眸盯着何童扶在她腰间的手,青衫下的手指无意识绞着衣摆:“前日见你读书到深夜,我......我悄悄在你茶盏里添了安神香。”书生闻言愣住,镜片后的眼睛泛起涟漪,周围顿时响起起哄声。聂少凯正要开口调笑,却被醉梦香拧了把腰,鹅黄襦裙上的暗纹豹子仿佛也在龇牙。

徐怀瑾趁机将觅媛往怀里带了带,月白长衫裹住她鎏金裙摆的铜铃。“该我们躲了。”他在她耳畔低语,温热的气息扫过泛红的耳垂。觅媛挣扎着要往假山后跑,却被花花公子扣住手腕,转身时金纱襦裙扫过满地月光,金丝猴刺绣的眼珠在灯笼映照下泛着微光。

突然,醉梦泠指着天空轻呼。众人抬头,只见数百只流萤不知何时聚成漩涡状,在夜空勾勒出比先前更清晰的猴形光影,萤火明灭间,竟似猴子在灵巧翻跃。醉梦兰摇晃着南宫润的胳膊,靛蓝襦裙上的鼠形刺绣若隐若现:“快看!这比烟花还稀奇!”书生宠溺地替她拂去落在肩头的柳絮,折扇轻点她鼻尖。

觅媛望着流萤,忽然想起裁襦时,特意将金丝捻成猴毛的形状。徐怀瑾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桃花眼弯成月牙,伸手摘下她发间被流萤缠绕的金步摇:“原来我的小猴子,早把心意绣进了夜空。”他说话时,远处传来醉梦甜的歌声,橙衣少女倚在燕子严肩头,歌声混着流萤与月光,将整个庭院裹进温柔的夜色里。

流萤织就的猴形光影尚未消散,湖畔忽传来“哗啦”水响。虎妞小葵扒着荷花灯探头张望,橙色裙摆险些坠入湖中,二宝举着船桨急得直跳:“小葵当心!别把萤火虫都吓跑了!”醉梦熙闻声拔刀,素白劲装猎猎作响:“莫不是有夜游的水贼?”大风慌忙拦住她,古铜色手臂稳稳圈住躁动的狼女。

“是鲤鱼跃龙门!”醉梦泠突然指着湖面惊呼。粉衣少女踮脚时,银鱼发饰与流萤的光芒交相辉映,数十尾锦鲤正追着流萤光影跃出水面,鳞片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金芒。醉梦甜拍着手笑弯了腰,橙衣上的锦鸡刺绣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定是六姐的金猴子,把鱼儿都招来了!”

觅媛脸颊发烫,正要辩驳,徐怀瑾已揽住她的腰。月白长衫蹭过鎏金裙摆,铜铃发出清脆声响:“看来我的小神医不仅能治病,还能通灵呢。”他说话时,桃花眼映着满院流萤,抬手将落在她发间的柳絮轻轻吹走。

“别只顾着打趣!”醉梦红晃着装满桑果的竹篮挤过来,艳红襦裙上的猫爪暗纹沾着草屑,“趁着鱼儿兴头,不如来场赛诗会?就以‘春夜’为题!”冯广坪挠着后脑勺憨笑:“我、我只会背‘春眠不觉晓’......”话未说完,已被醉梦兰揪住袖口:“润郎最会作诗,快给广坪哥打个样!”

南宫润折扇轻展,靛蓝长衫随风微动:“流萤织锦映朱楼,锦鲤衔光戏晚舟......”他话音未落,醉梦紫已拽着纳兰京举起酒盏:“我等不必咬文嚼字,且饮这杯春夜酒!”紫色裙摆扫过石桌,豪门阔少宠溺地替她擦去唇角酒渍。

觅媛望着众人笑闹,悄悄将藏着襦衣的袖袋又紧了紧。细密针脚里裹着的草药香混着桑果香、艾草香,在夜风里酿成温柔的甜。徐怀瑾突然低头,温热气息拂过耳畔:“等散了场,可要试试新衣合不合身?”她抬眼撞进他含笑的桃花眸,鎏金襦裙上的铜铃突然轻响,惊起竹林里栖息的夜莺,扑棱棱的翅膀声中,不知是谁又吟出一句新的诗行。

赛诗会正酣时,忽有一阵带着草药清香的风掠过湖面。醉梦艾挎着竹筐从回廊转出,翠绿襦裙下摆沾着新鲜的艾草汁液,苏晚凝紧跟其后,手中捧着新捣的药泥。“都别光顾着玩闹!”醉梦艾轻声嗔怪,指尖点了点小加加沾着草屑的鼻尖,“小葵方才险些落水,阿严煮了姜汤,广坪哥采的艾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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