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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05 砌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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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许愿!”

小葵慌忙闭眼,心底却泛起涟漪。她听见身旁二宝的呼吸声,感受到他悄悄靠近的温度。火光与星光交织间,她偷偷睁开眼,看见醉梦青靠在何童肩头许愿,青色面纱随风轻扬;觅佳踮脚扯着李屹川的衣袖,亮黄色衣裳在夜色里格外醒目。而醉梦兰正被南宫润护着躲开飞溅的火星,蓝色裙摆扫过满地月光。

“许了什么愿?”二宝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小葵脸颊发烫,橙玉簪子随着摇头轻轻晃动:“不告诉你。”其实她不过盼着,往后每个春去秋来,都能与眼前人守着这方灶台,把平凡日子熬成蜜。夜风卷起灶台上残留的米香,混着酒香与笑语,将这夜的温柔,酿成了永不褪色的时光。

流星雨划过天际的余韵未散,醉梦兰突然指着墙角的竹筐轻呼:“呀!南宫公子前日采的艾草还在!”她蓝色裙裾扫过满地月光,纤手灵巧地翻出几束半干的艾草,发间银鼠簪子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南宫润立刻起身帮忙,月白色长衫下摆掠过石板,带起一缕若有若无的墨香。

“正好能做艾草团子!”醉梦甜眼睛一亮,橘色襦裙上的鸡冠花刺绣随着她雀跃的动作轻颤。燕子严已经默默将石臼搬到灶台边,温柔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忙碌的身影。小葵见状也来了精神,橙衣袖子高高挽起:“我来揉面!二宝,快生火!”

灶台重新燃起的火苗舔舐着锅底,映得小葵鼻尖的汗珠晶莹发亮。她鼓着腮帮子用力揉面团,发间橙玉簪子歪向一边。二宝蹲在灶膛前添柴,目光却总忍不住往她身上飘,耳尖渐渐染上薄红。“小心烫着。”他伸手替她将滑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脸颊。

另一边,醉梦红正踮着脚往面团里撒糖霜,红色裙摆扫过冯广坪的手背。“多放点!多放点!”她亮晶晶的猫瞳满是期待,冯广坪无奈又宠溺地笑着,往石臼里又倒了半勺糖。醉梦青倚着何童研磨艾草,青色纱衣上沾了细碎的草屑,轻声念着新得的诗句:“‘采艾南塘畔,揉香入玉团’...倒是应景。”

夜色愈发深沉,院中的谈笑声混着艾草与糯米的香气飘向夜空。醉梦熙突然抽出长刀,在月光下削出几根竹签,白色劲装猎猎作响:“做成串儿烤着吃!肯定更香!”大风默默接过竹签帮她打磨毛刺,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出那句“当心划手”。

小葵将第一串艾草团子递给二宝时,团子还冒着腾腾热气。她紧张地盯着他的表情,琥珀色眼眸映着跳动的火光:“好吃吗?”二宝咬下一口,嘴角沾了点糯米碎屑,却笑得比糖霜还甜:“比我吃过的任何点心都好。”

灶火将众人的影子投在粉墙上,交叠成一幅流动的画。小葵望着醉梦香与聂少凯低声交谈,明黄色衣袂不时相触;觅媛假装不在意地偷瞄徐怀瑾,金色护甲无意识地敲打着石桌。晚风卷着艾草香拂过她的橙衣,她忽然觉得,这样吵吵闹闹、烟火缭绕的夜晚,便是岁月最慷慨的馈赠。

艾草团子的甜香在夜风中流淌时,醉梦泠忽然指着院角的老杏树轻唤:“快看!月亮爬到树梢了。”她粉红色的襦裙浸在月光里,像一尾半透明的鱼,发间珍珠串成的鱼形步摇随着仰头的动作簌簌轻响。觅两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却故作镇定地说:“这月色最宜抚琴。”

话音未落,南宫润已从马车上取来瑶琴。他蓝色长衫上的云纹暗绣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修长指尖拂过琴弦,清越琴音与蟋蟀的低鸣交织。醉梦兰托着腮靠在他肩头,银鼠簪子垂落的流苏扫过琴身,轻声和着曲调哼歌。醉梦紫倚着纳兰京,紫色披帛随风扬起,九尾狐刺绣在月色中仿佛要乘风而去。

小葵被琴声勾了兴致,橙衣下摆扫过灶台边的陶罐,翻出几片晒干的荷叶:“用荷叶包着团子烤,肯定更香!”她眼睛亮晶晶的,发间橙玉簪随着动作晃出暖光。二宝立刻起身帮忙,靛蓝短打的衣角蹭过小葵的裙裾,两人在火光中默契地铺荷叶、裹团子,偶尔指尖相触,又慌忙躲开。

醉梦红突然“喵”地叫了一声,红色裙摆扫过冯广坪的腿弯,猫瞳盯着烤得金黄的团子:“我要第一个尝!”冯广坪笑着将还冒着热气的团子递给她,自己却被烫得直甩手,惹得众人哄笑。醉梦甜和燕子严并肩坐着,橘色衣袖与白色长衫相叠,正分食同一个团子,眉眼间满是温柔。

夜色渐深,琴音转为舒缓。醉梦青靠在何童肩头,青色面纱半掩着困倦的眉眼,轻声说:“若每日都有这般光景……”何童为她拢了拢薄衫,低声应和,书卷气的脸上浮起红晕。觅媛望着徐怀瑾与众人说笑的模样,金色护甲无意识地在石桌上划出细痕,却在对方投来目光时别过脸去。

小葵咬了口荷叶包裹的团子,清香混着甜味在舌尖散开。她转头看向身旁的二宝,见他正专注地盯着自己,耳尖泛红,手里的团子却忘了吃。火光与月光交织,将他的影子与自己的叠在一起,仿佛岁月也在此刻悄然停驻。远处传来醉梦熙爽朗的笑声,她正拉着大风比试刀法,白色劲装与藏青色衣袂在月光下翻飞,惊起栖息在杏树上的几只夜鸟。

夜风突然变得湿润,醉梦香敏锐地抬头,明黄色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要落雨了。”她话音刚落,几滴豆大的雨点便砸在青石板上,惊得醉梦红的猫尾“嗖”地竖起,红色裙摆沾满泥点。聂少凯眼疾手快撑开油纸伞,伞面倾斜着将她护在怀中,自己肩头却很快洇湿一片。

“快进屋躲雨!”小葵扯着二宝的衣袖往屋檐下跑,橙衣在雨幕中划出明艳的弧线。众人慌乱间涌进堂屋,醉梦泠的粉红色裙摆滴滴答答淌着水,觅两默默用帕子替她吸干发梢;醉梦兰抱着琴瑟往后退,蓝色裙裾扫过门槛,南宫润侧身挡住门框避免她撞到头。

雨势骤然变大,噼里啪啦砸在黛瓦上。醉梦熙扒着窗棂往外看,白色劲装还带着潮气,狼耳兴奋地动了动:“这雨下得痛快!”大风从行囊里翻出干爽的外衫,犹豫片刻后轻轻披在她肩头。徐怀瑾摇着折扇笑道:“不如趁这雨景,行个酒令?”觅媛别过头去,金色护甲却悄悄攥紧了衣角。

小葵蹲在窗边,望着雨中渐渐模糊的新灶台。雨水顺着陶瓦缝隙蜿蜒而下,将白日里的烟火气冲刷得干干净净。她有些失落,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的橙绳。二宝挨着她坐下,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竟是方才藏起来的最后一个艾草团子:“诺,给小馋猫留的。”

屋内突然爆发出笑声。醉梦甜输了酒令,被燕子严轻轻推到堂中,橘色襦裙转起圆圆的弧度,清唱了支江南小调;醉梦紫托着腮靠在纳兰京肩头,紫色纱衣映着烛光,九尾狐刺绣仿佛在随歌声摆动;觅佳和李屹川蹲在角落,亮黄色衣裳与粗布短打相贴,正用蚁族密语说着什么有趣的事,惹得觅佳笑弯了眼。

雨幕中,小葵咬了口软糯的团子,甜味混着艾草清香在舌尖化开。二宝的体温隔着布料传来,温暖又安心。她转头看向身旁人,见他正盯着自己嘴角的糯米粒,耳尖泛红却不敢伸手擦拭。院外的雨还在下,屋内的欢声笑语却将夜色烘得滚烫,新砌的灶台在雨中静静伫立,仿佛在等待下一次烟火升起的时刻。

雨势渐歇时,醉梦青忽然轻叩桌面,青色纱衣随着动作滑落些许,露出腕间青玉镯:“雨停了,倒是适合听故事。”她望向何童,眼波流转间,书生立刻会意,从袖中掏出卷泛黄的志怪笔记。众人围坐过来,醉梦艾抱着膝盖缩在苏晚凝怀里,绿色裙摆铺成一片柔软的叶,而醉梦兰已经灵巧地往铜炉里添了安神的香丸,蓝色裙裾上的银线鼠纹在烛火下微微发亮。

小葵往二宝身边挪了挪,橙衣蹭过他的粗布裤脚。她最喜欢听这些奇闻轶事,琥珀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发间橙玉簪随着转头的动作轻轻摇晃。二宝见状,悄悄将披风往她身上又拢了拢,自己肩头还带着雨水的凉意,却笑着听何童念道:“古时有兽,形似虎而色赤,善炊……”

“那不就是小葵?”醉梦红突然拍手笑起来,红色裙摆扫过冯广坪的小腿,猫瞳亮晶晶的。小葵立刻涨红了脸,抓起软垫要扔过去,却被二宝眼疾手快拦住,软垫歪歪扭扭地砸在醉梦熙脚边。狼女毫不介意地大笑,白色劲装下的尾巴欢快地拍打地面,大风默默把软垫摆正,耳尖却跟着红了。

故事讲到精彩处,窗外忽然传来夜枭的啼叫。醉梦泠吓得往觅两怀里钻,粉红色的衣袖紧紧攥着他的衣襟;觅媛故作镇定地把玩着金色护甲,余光却不自觉瞟向徐怀瑾。而醉梦香斜倚在聂少凯肩头,明黄色衣袂垂落,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腰间的豹纹匕首,忽然挑眉道:“这故事里的灶台,可比小葵砌的差远了。”

小葵顿时来了精神,从二宝怀里直起身子:“明日我要用新灶台炖虎骨汤!”她比划着动作,橙衣上金线绣的虎纹仿佛要跃出布料。二宝望着她神采飞扬的模样,喉结动了动,想说“虎骨汤太补”,又怕扫了她的兴,只伸手替她理了理翘起的发梢。

屋内烛火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时而拉长时而缩短。醉梦甜靠在燕子严肩头打盹,橘色襦裙的流苏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觅佳和李屹川凑在一起,亮黄色衣裳与古铜色肌肤相映,正用树枝在地上画着明日要开垦的田地。雨夜里的故事还在继续,混着此起彼伏的轻笑,与新灶台余温未尽的烟火气,一同融进了江南的春夜。

夜色愈发深沉,铜炉里的香丸燃至尾声,袅袅青烟在烛火间缠绕。醉梦兰突然指着窗外轻呼,蓝色裙裾掠过木椅边缘:“快看!萤火虫!”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雨霁后的院角亮起星星点点的绿光,几只萤火虫正绕着新砌的灶台飞舞,幽蓝的磷火映在潮湿的陶瓦上,恍若未熄的灶火余烬。

小葵立刻跳起身,橙衣下摆扫过满地月光,发间橙玉簪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我去捉些来!”二宝慌忙跟上,顺手从墙角摸出个纱网灯笼。两人追着萤火跑过青石板,小葵的虎尾不自觉从裙摆探出,兴奋地左右摇晃,惊得草丛里的蟋蟀纷纷噤声。

堂屋内,醉梦红趴在窗棂上看得入神,红色裙摆垂落如瀑,猫瞳映着闪烁的磷火:“小葵跑起来倒真像只小老虎!”冯广坪笑着搂住她的腰,从袖中掏出块麦芽糖塞进她嘴里,甜香顿时在屋内散开。醉梦甜被这香气勾得馋虫大动,橘色襦裙上的鸡冠花刺绣随着动作轻颤:“燕子严,明日我们也去采些麦芽做糖?”

醉梦熙突然抽出长刀,刀锋挑起檐角滴落的水珠,白色劲装在夜风里猎猎作响:“不如趁着月色练剑!”她手腕翻转,寒光划出半轮银弧,大风立刻取来木剑陪练,藏青色衣摆扫过满地积水,溅起的水花在月光下宛如碎玉。

小葵好不容易将萤火虫装进灯笼,却见二宝正蹲在灶台边,指尖轻轻擦拭着陶瓦上的雨痕。橙黄色的萤火透过纱网,照亮他专注的侧脸,喉结随着吞咽动作微微滚动:“等天亮了,在灶台上刻朵向日葵,好不好?”他声音低得像怕惊飞灯笼里的流萤,小葵却听得心头一颤,耳尖迅速漫上红晕,连虎尾都僵在半空。

此时,醉梦紫倚在纳兰京怀里,紫色纱衣上的九尾狐刺绣在萤火中若隐若现,轻声念起前朝诗句:“‘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她话音未落,觅媛突然嗤笑出声,金色护甲敲打着窗台:“酸文假醋的,哪有直接捉来得痛快!”说着便要抢小葵的灯笼,却被徐怀瑾轻巧拦住,两人推搡间,惹得满院笑声混着萤火,飘向被雨水洗得澄澈的夜空。

正当众人笑闹间,院外忽然传来清脆的铜铃声。醉梦兰耳朵微动,蓝色裙裾扫过门槛,率先跑到门边张望。只见一辆装饰着青竹的马车停在巷口,车夫掀开帘子,露出觅如苍白的脸,素兰色衣衫上沾着泥浆,洛君正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下车。

“出什么事了?”醉梦香快步上前,明黄色衣袂带起一阵风,发间的琥珀豹形簪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觅如咬着嘴唇,眼眶通红:“方才回家路上,遇见几个泼皮无赖……”她话音未落,醉梦熙已抽出长刀,白色劲装下的狼尾笔直竖起:“敢欺负我们姐妹?看我不把他们的狗头拧下来!”大风连忙拽住她的手腕,却被挣脱开来。

小葵将灯笼塞给二宝,橙衣在夜风里猎猎作响:“先让觅如进来歇着!”她转身时,发间的橙玉簪子险些滑落,二宝伸手替她稳住,触到她冰凉的指尖。屋内,醉梦泠已经铺好软垫,粉红色裙摆跪出褶皱,轻声哄着瑟瑟发抖的觅如;醉梦青则倒了杯热茶,青色纱衣掠过桌案,腕间的青玉镯叮当作响。

冯广坪突然一拍大腿,红色衣摆扫过门框:“我想起来了!方才在市集听说,最近城里来了伙流寇!”醉梦红的猫瞳瞪得溜圆,跳上桌子:“那我们得想个法子!”她说话时,尾巴不受控制地甩动,打翻了桌上的茶杯。苏晚凝立刻掏出帕子擦拭,绿色罗裙下摆垂落,遮住了水渍。

二宝握紧小葵的手,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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