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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金色飞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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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一关,西弗勒斯的冷笑声就响了起来。

“刚刚这话,你当着我的面说是没有任何效果的,我不会因此奖励你半点分数。”

“我就是看不惯他,他居然趁你不在的时候抢走你的座位!我可忍受不了别人抢走我的座位!”

西弗勒斯的薄唇微微扭曲了一瞬,他沉着声呵斥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幼稚。”

古尔芒撇了撇嘴,“反正对于选修课,我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你知道的,我总有一天会离开的,成绩对我而言毫无用处……上学期的事情把我搅和得心累,现在我只想静一静,以至于整个霍格沃兹授课的教授里,我只想看见你——”

“你还选了根本没人选的神奇动物保护课?”

“噢,抱歉,我看着你的时候,总会把别人都忘记了……是的,还有海格……我不想老待在城堡里,也需要出去做做呼吸。”

“随你怎么打算,既然如此,你也可以离开了。”他面无表情地下达了逐客令。

“可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来找你的!”古尔芒语速飞快地说,“暑假的时候,我看见奥利凡德被食死徒给带走了!”

“这么说,你信誓旦旦说给自己找的好去处就是对角巷?”

古尔芒犟着嘴说道,“那当然,我在对角巷过得可开心了!”

“愚蠢且幼稚。”他低声骂道。

“是!你说什么都对!”古尔芒直视着他的眼睛,气冲冲地说,“可我不想听你再岔开话题了——你告诉我,奥利凡德说他是因为老魔杖才被盯上的,他为什么会因为《诗翁彼豆故事集》里的传说而被抓走?难不成那三件死亡圣器竟然是真的?”

西弗勒斯并没有着急回答,他等待了一会儿,似乎正在考虑讲出这件事情的必要性,片刻后,他用漠然的语气答道,“我想你应该已经见过所谓的死亡圣器之一——隐形衣了。”

古尔芒想起曾在两位波特的身上都看到过的那件隐身披衣,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真有意思,不敢相信,这居然是真的!当年我还以为这只是传说,居然还拿三兄弟和死神的故事说出来吓唬你呢。”

西弗勒斯眯起那双黑眼睛,语气里满是威胁,“如果你是来我这里苦苦追忆旧日光景的——到此为止。”

“当然不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在特快列车上闻到了德拉科的手臂上也有黑魔标记的味道,他也加入了食死徒吗,为什么这么突然?这个暑假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恐怕没有你那比狗还灵的鼻子。”西弗勒斯保持着他那种特有的嘲弄语气,“如果你有问题想问德拉科.马尔福,你应该去问他本人,而不是到我的面前一通犬吠。”

古尔芒皱了皱鼻子,不高兴地说,“你还是这样,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我以为我们之间至少能互相给予一些信任了……”

“你应该感到知足,或许我更应该直接把你扔出门去?”

“如果暑假你没赶我出门,也许这话对我还能起到点儿作用,”古尔芒气鼓鼓地说,“然而现在,我必须用一种很自豪的语气告诉你,任何打不败我的都能使我更强大……我要郑重地对你说,我一早就已经完全想明白了,以后你越是骂我,我就越是要大笑出声,我要让你知道,你这招冷嘲热讽已经对我完全失效了!”

他低声恫吓道:“我不介意给你灌下一瓶肿胀药水尝尝滋味。”

古尔芒挑起眉毛,“我也长着两条腿会逃跑。”

“大门没有锁,你可以开始了。”

古尔芒努力咽下一口气,狠狠瞪了他一眼——瞧他把话说得,就好像在暗讽她就只是个会逃跑的笨狗一样。

“我可没有准备赖在这儿不走!”她忿忿不平地回敬道,“我把话说完自己会离开的!”

“我不希望我的时间被浪费——”他懒洋洋地回应道。

“好吧,最后一件事情,”古尔芒无可奈何地说,“你刚刚也听到了,我现在是找球手了,终于有机会能亲手抓到金色飞贼了,如果我赢得了比赛,厄克特说会把我抓住的金色飞贼送给我。”

“那么,等你为斯莱特林赢下这场比赛以后,再好好想想你耀武扬威时的腔调。”

古尔芒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魁地奇比赛不差这一场,而我肯定也不止赢一次,不过,我早就已经想好了”,她勾唇一笑,“我想把第一场赢下的金色飞贼送给你,你会收下吗?”

“不会。”

“那好吧……”古尔芒撇着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看来,我必须得向我们学院的院长打小报告了……这个学期,我觉得自己因种种原因被其他学生给孤立了,我可以在感到被孤立的时候躲到你的办公室里吗?就像上学期那样?”

“不可以。”他答得很快。

古尔芒倒吸了一口气,“好吧,好吧……让我想想,其实……这是一个二选一的请求,既然你拒绝了我申请躲进办公室的请求,那么我想我赢得的金色飞贼肯定能送给你了。”

西弗勒斯皱着眉,瞥了她一眼,“看样子你很清闲,不然不会没事找事做,”他说着,从手边的教案里取出了一张羊皮纸,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两瓶药剂,“这是一份关于吐真剂解药的简要配方,两周后,请交给我一份至少十二寸长的论文,充实步骤,并且给出一到两个改进的细节。”

古尔芒紧盯着那张羊皮纸,哭丧着脸,“我一点儿都不闲……嗯……我还有球队训练和魁地奇比赛要打呢……噢,说到这个,我得提醒你一下,上学期我请你去看比赛,请了你好多次,可你一次都没去过,这学期你总要来看一场斯莱特林的比赛吧——”

西弗勒斯冷笑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很好……既然你已经懒散到了敢对教授颐指气使的地步,非常有趣……一个半月以后,我还要看到由你制作的解药的成品,我的要求是药剂的成色不能低于我交给你的这两瓶,这其中包括了色泽、透明度、沉淀物……”

……

三周后,周六早晨。

西弗勒斯夜里睡得并不安稳,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醒来以后,他早早地就坐在了办公桌前修改教案,没想到,没过多久,他竟然收到了邓布利多的守护神带来的消息。

西弗勒斯把笔下的句子完整地写完后,搁下羽毛笔,走出了地窖。步入门厅,踏上大理石台阶,他不自觉地侧头瞧了瞧窗外的天气——昨夜的一场狂风骤雨,连带着晨间的曦光也变得阴沉沉的,乌云犹如叶片般在铅蓝色的天空中翻卷着,也许原定的魁地奇比赛会因此延顺……

西弗勒斯绕路到旋转楼梯上,拐过一个岔路,又经过一扇尖拱玻璃窗,他走到石兽旁边,念出口令后,穿过了石兽为他敞开的通道;两个小时左右,他又从石兽的身边走了出来——

他来时经过的那扇尖拱玻璃窗外,已然响起了沸反盈天的吵嚷声。他迈出步子走到窗边,蓝天中的铅灰色变浅了不少,乌云变成薄薄的一层,但依然掩盖住了太阳的活力。

他低下视线,远眺着噪声的来源,魁地奇球场那边竖起了一绿一蓝两面高高飘扬的旗帜,看台上的横幅与小旗也都换成了各个学院的代表色。入场的学生们分作几股人流,呼喊着、嬉笑着从看台底下的楼梯间走动着,不一会儿,看台位置最佳的几排座位就挤满了攒动的人头。

西弗勒斯收回了视线,靠在窗边的石墙上,思绪很快就回到了眼下的困局之中。

三周前,他早已经告知了邓布利多关于马尔福一家的情况,包括纳西莎.马尔福与他在蜘蛛尾巷约定的牢不可破誓言——

黑魔王想要报复卢修斯,让马尔福一家尝尝钝刀子割肉的痛苦……他用长时间的摄魂取念吓倒了德拉科,为新加入的小食死徒烙上了黑魔标记,又让其肩负起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杀掉邓布利多……而自己签订的牢不可破誓言正是与纳西莎的约定,要帮助德拉科完成这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必要时代替他做成此事。

三周的时间里,他收到的来自邓布利多的指示都只是监视德拉科的行动,这样笼统又马虎的指示内容,就好像这位被暗杀者本人,对此事始终保持着毫不关心的轻视态度一样。然而,今天一早,正当他以为邓布利多终于有所行动时,他却只收到了对方即将离校三天的通知,可他的任务照旧……

邓布利多因何事缠身?

他又隐瞒了什么计划而此时离校?

西弗勒斯在苦思之中,无意识地视线一斜,竟让他看见了德拉科和高尔、克拉布,三个人正穿过草坪,朝着魁地奇球场的方向走去——德拉科左顾右盼着、神色极显紧张,高尔和克拉布则身穿着拉文克劳的外袍,走着走着,那两人忽然仰头灌下了一瓶药剂,随即,他们的身形发生了大幅度的变化。

西弗勒斯的眉头一拧,不作他想,疾步走下楼梯,在他们三个人赶往魁地奇球场之前,堪堪拦住了他们。

“德拉科,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球场上准备比赛吗?”

“教授……教授……”德拉科没想到会遇见斯内普教授,慌里慌张地解释道,“是有别人替我上场了,我不需要比赛。”

“哦?那你又是过来干什么的?”西弗勒斯追问道。

“我……我是来看比赛的……”德拉科支支吾吾了好半天。

西弗勒斯扬了扬眉,“是么,跟两位——新朋友?”

“新朋友……”德拉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没错,和他们两个……新朋友,一起去看比赛……”

西弗勒斯冷哼道,“很好,我正要去,那么——一起?”

这会儿,比赛已经开始有一段时间了,一行人朝着插满斯莱特林小旗的看台上走去,前排的学生们一瞧见脸色阴沉的斯内普教授,忙不迭地让开了整排的座位

德拉科自从走上看台的那一刻起,就戴上了巫师袍的兜帽,用帽子紧紧遮挡住面庞,生怕被前来观赛的斯莱特林们认出了他是谁。

“请坐,如果你们真的是来看比赛的。”

西弗勒斯的语气混着讥讽与胁迫,在他的注视下,德拉科领着高尔、克拉布不情不愿地挤在他身后的那排座位上,却也只得和他一起老老实实地看起了球赛。

西弗勒斯用警告的目光扫了他们三人一眼,随后撩起袍角,坐在了看台的第一排。

赛场上,此时拉文克劳的比分要领先斯莱特林三十分,然而,斯莱特林球队的找球手古尔芒,这会儿正摆着一张飞扬跋扈的笑脸,明明已经不是击球手了,却在寻找金色飞贼的闲余,时不时地用臂肘撞开拉文克劳的追球手;她在犯规的边缘徘徊,干着损人利己的狠活还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惹得拉文克劳的观众席上倒喝彩的呼声不止。

西弗勒斯紧紧地抿住双唇,他将视线移向天空,薄薄一层的乌云也渐渐演化成了一片片发光的鱼鳞,一束阳光破云而出,在薄云中透出一道泛红的金光。

这时,传至赛场的广播声再次响起 ,解说员卢娜.洛夫古德的声音从扩音筒中飘飘荡荡地冒了出来。

“瞧,太阳就要出来了,我想即使天空乌云密布,太阳也是不会消失的,她仍然在云层的那一边。”

西弗勒斯听着这不着边际的解说,眉间不由自主地深深拧起,他再次将目光放回球场之内——他身后的斯莱特林们忽而惊呼出声——

“新的找球手是谁?这也太拼命了!”

西弗勒斯的一双眼睛眯缝起来,紧紧搜寻着赛场上的那道身影——不需他多找上几秒,一道疾驰而来的残影滞留在了斯莱特林看台的不远处——是古尔芒.道。

不过须臾,她再度用不要命的速度猛冲过来,直至临近看台的高空之上忽地刹住,惯性让她整个人前歪后倒、摇摇欲坠,吓得周围所有看见她的观众都连连倒吸冷气。

她扬起脑袋,目光朝看台上随意一扫,一双惊喜的眼睛瞬间捕获到了他投出的目光,她把手举得高高,朝他使劲挥动了一下手臂。下一瞬,她的目光一转,双手紧攥帚柄,重心向后一压,身体立刻翻倒,视角变宽后,她的脖子随着眼珠不断小幅度地转动着,机敏的视线追随着天空中一闪而过的金色翅膀。

“那是金色飞贼吗,也许她已经被看见了——”卢娜古怪的解说适时响起。

他瞧见她将脑袋一偏,后仰的身体完全向左边倾斜,她仅用一只手握住扫帚,左手向上一扬,却挥了个空,这一举动让看台间呼出了好一阵沮丧的长吁短叹。

好在她也没有被呼喊声影响,她的眼里只有那颗小小的金色飞贼,她重又翻正扫帚,俯低身体,脑袋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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