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执着于那把剑,那门剑术,那些亲人。
李惟兹最后挽出两个剑花,最后一步踏实地落在左脚上。接着,她在身后人们的低声欢呼中将那把剑掷了出去。
“天哪...”见到这一幕的军士忍不住开口惊呼道。
那把剑破空而出,劈开一切阻拦的无形之力,将一片正要落下的树叶牢牢地钉在了院中的那颗大树上。
剑身微颤,发出了筝一般深沉的回声。虎贲卫们纷纷喝彩,一时谁都无法从那把剑上挪开眼睛。
“殿下...是裴家剑的顶尖传人。”
“太厉害了,殿下...”
“终于又见到裴家剑了....殿下千岁”
在一声声的赞叹中,李惟兹分外平静地转身,她只是向大家点头示意,说了一句。
“大家坐吧,我献丑了。”
军士们就刚才难得的裴家剑激烈地讨论起来,有点说到那巧妙的脚步,有的注意到了那出剑的绝好时机,有的提到公主殿下舞剑时的绝对专注...
李惟兹坐下来,又闷闷地喝了两口酒。
荆风见她有些恍惚,连忙劝了两句:“殿下,今日难得,但不可多饮呐。免得伤身。”
李惟兹凤眼里微微有些迷茫,眼角边的红色小痣在酒后透出来些白日难见的媚色。
“无妨,今日开心。”
她说罢,仰头又是一杯。
荆风正在无措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影子,挡住了他头上的月色。
“荆大人,不如让我扶殿下去休息吧。”一个沉着的声音传来。
有个人不请自来,他光洁的脑袋在月光下显得分外莹润,一袭并不起眼的僧衣暗显了他的身份。在场的虎贲卫们有的发现了这个与众不同的来客,纷纷抬头朝这边往过来。
“大胆,你竟敢擅入公主府。”荆风不爽地看了他一眼,对这个和尚逾矩的话分外不满。他起了身,马上就准备“送客”。
“坐下荆风,他是我叫来的。”李惟兹仰起头,对荆风说道。
“大家喝好,我有些事情需要解决,先行一步。”
李惟兹向众人抱拳,准备起身离席,嘴里还算清楚地吐出了这句话。
她凤目微眯,也不知是醉是醒。
净戒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一点笑意,他向李惟兹伸出手,十分恭敬地请她来扶。
李惟兹没去扶他,看起来颇为平稳地往内室走去。
“跟我进来,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