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发突然,她不敢告诉爸妈,您知道的,我父母非常看重与蒋家的联姻。”
会议室里空气愈渐凝固,蒋时岘问:“所以就合起伙来骗我?”
“不是的!”乔漓毛骨悚然,指尖颤抖,“我父母从始至今对我姐的事完全不知。还有我姐,她在见你第一面时就想告诉你实情——”
顿了顿,她揽下所有过错,“是我自作聪明出的主意,和乔家其他人无关。”
“蒋总,真的非常抱歉。我姐姐现在怀着孕,经不起刺激,求您网开一面......”
乔漓原本还想说听凭差遣,尽她所能做出补偿。可转念一想,蒋时岘什么都不缺,哪会稀罕她的补偿。
话音落,她如同等候审判的犯人,垂敛眼眸,连呼吸亦是小心翼翼。
蒋时岘瞧她一眼,疑惑消除。
半晌,他淡声开口,不打算再追究,“回去向你父母解释清楚,退婚之事可以由乔家提出。”
乔漓震惊抬眸,不敢相信他竟会轻易谅解。
让乔家提出退婚,其实是给乔家保留颜面,对乔澜的影响亦能降到最低。
“还有问题?”
乔漓回神,起身致谢:“蒋总,谢谢您。”
蒋时岘嗯了声,算是应下。
事情解决得尚算圆满,乔漓稍稍松气,礼貌告辞,侧身朝外走。行至门边,她抬手攥住门把,却未拧动。
思绪微顿,乔漓倏忽意识到,对蒋时岘,她或许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这种双商兼备且大格局的人,迂回算计,远不如坦诚直言来得管用。
那么......何不趁此机会最后争取一次?
深吸一口气,她松开门把手,回身折返。
“蒋总,能不能再给我十分钟?”
许是没料到她会去而复返,男人若有所思打量她片刻,眼神示意她坐。
真皮座椅皮质冰冷,乔漓挺直脊背,直视着他一字一顿:“我想向您毛遂自荐。”
蒋时岘低笑一声,似是看穿她的意图,“乔小姐想做什么?”
“蒋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