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亲爹发髻比天高,但是不耽误她第一次站(坐)在这么高的地方,收获了一众小朋友的羡慕。
亲爹真好。
意琦行:别家小朋友有的,他家小女儿也得有。
昔日剑不过顶是对自我的束缚,今日剑宿哄女是发挥父爱光辉。
【关于可怕1】
月澈是个战五渣这钟错觉一直存在于众人心中,但错觉终究是错觉,总有一天会被打破。
那是一个雪夜。
众人正激战于荒郊之外,唯独月澈什么都不知道,和小蜜桃在家烤火吃柿子。
“怎么他们还不回来啊。”她咬了一口淌蜜的柿子,见屋外风雪越来越大,不禁有些担忧,“不是说会早些回来吗?我炖的鸡汤都要熬过头了。”
小蜜桃:不如让我先吃一口。
月澈越想越担心,没顾的上和小蜜桃斗嘴,一边望着窗外一边给它准备晚饭,打算等小蜜桃吃上之后就去找他们。
见她披上斗篷想要出门,小蜜桃想起最光阴说的话,连骨头都不啃了,上前咬住她的裙子挽留。
“小蜜桃你干嘛?”
小蜜桃:你要是出门冻出个好歹,我会被扒皮的。
“...我没这么脆弱...”月澈裹着厚厚的毛领斗篷,从狗嘴里扯回了裙角,“你先吃,在家等我回来。”
随后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小蜜桃根本来不及挡住她。
虽然穿着毛领斗篷,可是风雪无孔不入,又正是深夜时分,月澈真的很想扭转这样恶劣的天气,但也只是想想。
她得有骨气,说了不用神力就是不用。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有人闯入自然是第一时间就会发现。
但看清来人之后,两边忽然默契的停了手。
“今晚会早点回来?”月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身上已经挂彩的二人,“现在可真早啊。”
另一边的意琦行与倦收天、原无乡默默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
“听说丹阳在碎云天河呆的挺好,怀羲正考虑要不要让她和十二他们多学学呢。我觉得这主意挺好的,你们说呢?”
不...这主意很不好!
至于另外两位,月澈眯了眯眼想要看清到底是谁的时候,只见他们各自别过头,用衣袖遮住了脸。
在场之人感觉方才还在驰骋威能的魔头现在几乎快要碎掉了...身躯抖的和筛子一样...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月澈皱眉质问。
“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走?我让你们走了?”月澈只是拉紧了自己的斗篷,他们却以为她要出手镇压,连忙“扑通”一声跪下。
“是我们眼拙,不知小殿下住在此处,打扰了小殿下的安宁!是我们罪该万死!”
倒也没这么严重...
“所以,瘟疫和赤鬼,没有我的手令,你们怎么能擅入人间?”
太冷了,冷的她脸都僵了,做不出半点表情。可瘟神与穷神看着素日温和的月澈此时面若冰霜,以为自己大难临头。为平息她的怒火,和倒豆子一样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是吗...是我久不在神域,一个个都想骑到我头上来了?”
“不不不不不,我们哪敢啊!”要是知道月澈就住在附近,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挑衅啊!啊不对,他们就不应该私自离开神域!
“明日我会回到神域天都,要是看不到你们几个...”
“这就走这就走...”二神扶着彼此,顾不上腿脚都已经跪到麻木,转身就跑。
“你们几个呢?”
裹在毛领里的小脸就巴掌大小,却让意琦行和倦收天都感觉到了她平静面容下的滔天怒意,再不走恐怕都得遭殃。
死贫道不死道友,最光阴、绮罗生你们一路走好。
他们就先走一步了。
【关于可怕2】
“回家啊,愣着干嘛。”
最光阴收起刀,认命的走到她身前蹲下,冲她招手。
“干嘛。”
好想一脚踹上去哦。
“你的靴子都有些湿了,快上来。”
“别以为这样就会原谅你们。”有劳动力不压榨是傻瓜,她只犹豫了一秒就趴了上去。
“为什么瘟神和穷神这么怕你?”绮罗生见她心情好转,终于问出了方才的困惑。
“他们不应该怕我吗?我是他们老大诶。”
那也怕的有些过分了吧。
直到他们看到月澈一权杖打晕了异界入侵者。
“烦死了,大过年的都不安分,去死啊!”她恶狠狠的补了几下出气,打的对方毫无招架之力,仓皇逃走。
众先天:...我们可以退休了。
天道:你违规...
月澈:它都要灭世了!我这不叫违规,叫维护秩序!而且我没杀生!
用最无辜的脸干最狠的活,当真可怕。
【关于可怕—番外篇】
月黑风高夜,闯祸偷摸天。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从墙外探头探脑的冒了出来。
很好,灯都灭了,应该都睡着了。
正当她骑在墙上打算用轻功跳下来的时候,墙下传来了一阵催命般的声音。
“你还知道回来?”像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话一般,语气中满是幽怨。
月澈惊的人都抖了一下,但此刻骑虎难下,到底跳还是不跳?
小蜜桃(打哈欠):都说了她不会走大门的,干嘛还要我守着。
“哈...晚上好...大家怎么都不睡觉啊?”
“下来!”
“...”月澈看了一眼气势汹汹的最光阴,感觉下面是什么刀山火海,比摔断腿还可怕,瑟缩着摇了摇头,“墙太高,我下不去了。”
最光阴被她气笑了,“那你是怎么上来的?”
她指了指旁边那棵杏花树,示意自己是爬树上来的。
“快下来,会接住你的。”
算了,早死晚死,被逮住了都得死。
眼一横心一闭,跳就完事了!要真摔出个好歹也是他伺候自己。
月澈狠狠给自己做了把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跳了下去。
人是没事,但被扛走了。
“说,这么晚,是野到哪里去了?”最光阴把她放在椅子里,一脚踩在扶手上,一副她不说就不许走的架势,“离家半个月,书信没回,消息也没有,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
“这...这...”月澈缩在另一边,心里一直在疯狂求救:绮罗生怎么还不来啊!救救她!
“别等了!绮罗生早就睡了。”
谁说的...绮罗生本人拿着小油灯站在门外叹气。
早知道会这样了。
“对不起。”还是认错吧,态度良好,希望从宽处理。
“那你究竟去哪里了?”没受伤,看着还挺精神,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伟大的月神此刻只能一五一十的从实招来,像一只胆小怕事的小鹌鹑。
看起来是没事了。
绮罗生抿嘴一笑,那自己可以回去安心睡觉了。
【关于相貌1】
最光阴觉得自己不好看这种错觉是北狗时期留下的阴影。
虽然他对外貌是否帅气没有执念,但他在乎月澈喜不喜欢他这件事,毕竟他靠脸吃定她的。
“最光阴,你这两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照镜子?”绮罗生已经不记得这是他今天第几次照镜子了,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在看我的皮到底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你对自己到底是有什么误解?”绮罗生用扇子抵着额头,如何才能挽回最光阴这种扭曲的审美,实在令人头疼。
“你这种长得好看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明白什么啊?”月澈提着两包糕点进门,听到了他们的聊天,“什么好看的啊?”
“没什么。”最光阴把镜子丢在靠枕下,岔开了话题,“你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晚?”
“晚吗?”月澈看了看窗外,“天还没黑诶。”
“那为什么买个枣糕要这么久,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出去游荡了?”重点是有没有背着他出去看外面那些野花野草。
月澈摸不着头脑,拽了拽绮罗生的衣服小声问道:“他今天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绮罗生终于想起一个可能的原因,打开折扇抿着嘴笑道:“阿澈,你觉得最光阴好看吗?”
月澈诚实的点点头。
“那你觉得他戴狗头帅气,还是现在帅气?”
“你怎么也被他传染了?”月澈狐疑的看着他。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没想到月澈红着脸别过头去,哼哼唧唧的说了一句,“他怎么样都很帅啊。”
声音虽小,最光阴还是听到了。
“那我跟前几天唱戏的那个人比,谁帅气?”
月澈傻眼。
“谁啊?你在说哪个?”
最光阴气急败坏,感觉这几天自己的情绪全都对牛弹琴了。
“就是唱梁祝的那个。”绮罗生悄悄提醒,“你那天盯着看了好久。”
月澈也回过了神,又好气又好笑的扯着最光阴的脸,“我说的是‘唱得好’不是‘长得好’!”
原来是乌龙,他就说阿澈怎么可能会被外面不三不四的人勾走。
就算他长得不好看,她还是喜欢他。
诶嘿。
【关于相貌2】
用月澈的话说,她已经进入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境界,再好看的人她也不会为之心动了。
如果要问为什么,她的长相只能算不错却混迹于一群颜值逆天的人当中,天天都在被美颜暴击。而暴击到最后,她的心就和小鹿跳崖一样摔死了,再也不会跳动了。
不过你问她会不会有容貌焦虑,她不会,因为她知道那没用。
就比如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之一:最光阴觉得自己丑。
所以美的客观,不如受人喜欢。
如果她质疑自己的长相,绮罗生就会告诉她,她天下第一可爱。
所以,她从来不焦虑这些,她只会焦虑如何养家糊口:)
两个人一条狗,真的很难养。她小蝴蝶在人间讨口饭吃不容易,不容易到每个月她都想做假账糊弄自己。
【关于相貌3】
月澈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坦然接受挚友是冠绝天下的明艳美人这件事,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上头狠狠栽一跟头。
苦境难得有有情人能修成正果,自然是要好好庆贺,于是收到请柬的各路武林人士都郑重带着贺礼前往。
成亲的地方正好是去碧波天的方向,月澈和怀羲说好在岔路的大榕树下见,他们一同出发。
没想到三人一狗到了大榕树下,见意琦行提着礼物,丹阳拉着怀羲的手正在踢毽子,母女二人皆背对着月澈。
“他们来了。”
怀羲回头的瞬间,差点闪瞎了月澈的狗眼。她下意识捂住双眼,却又忍不住打开一条缝偷看。
太久没见怀羲盛装打扮,着实有点不适应,但是真的...好美艳。
“可恶,真是便宜了意琦行这个臭冰块。”
意琦行冷冷瞟了她一眼: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小蜜桃:你这样很猥琐。
“哪里猥琐了!”月澈有些尴尬的别过头去,“不懂就不要乱讲话。”
“绮罗生,”最光阴见她这副不值钱的样子有些担心,“虽然我觉得自己不会输给别的男人,但是我会不会输给女人?”
聪明如绮罗生此时也有些卡住了...
月澈好像对男人的长相并不在意,可是...真的很喜欢看漂亮女孩子...
“你们两个到底在想什么!!!!!”她气的简直想要尖叫,“把你们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去!我那是纯欣赏!”
小蜜桃(点头):她如果真的对漂亮女人感兴趣,你们俩就完蛋了。
月澈:心好累。
【关于相貌4】
最光阴发现了一个小秘密:如果他带着狗头,月澈哪怕再生气也不忍心揍他。
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