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配合对应BGM食用体验感更佳(因为我就是一边听歌一边构思的)
狗廉:富士山下-陈奕迅
原朦:Old money-Lana Del Rey
恶骨:Wait and See-WEARETHEGOOD/Lynnea
象鹭:石楠小札/倾成之恋-贰婶
——————————
【狗廉·富士山下】
在廉庄看来,她和最光阴有近四年的“分手期”;但在最光阴看来,他们从未分手,只是自己暂时放她离开一阵子,仅此而已。
他会攒假期去Qw看她过得好不好,了解她的身体恢复情况,所以每当同事知道自己申请休假时都会调侃道:
“又去看女朋友了?”
只是这个假期他没有去Qw,而是去了富士山。
因为韶无非说,她和瞳朦她们去那里泡温泉了。
灰蒙蒙的天空,清冷幽暗的街道,漫天的飞雪纷扬落下,像极了小说中悲凉而伤感的结局。他站在便利店外吃关东煮时,看到小杂货车疾驰留下的轨迹被落雪覆盖,不由得想起廉庄喜欢的那首《富士山下》:
往街里绕过一周,我便化乌有。
漂亮的长眉一皱,他顿时没了吃东西的心思,干脆三两口囫囵吃完,把杯子往垃圾箱一丢,直接转身离去。
就在他走进转角的瞬间,瞳朦蹦蹦跳跳拉着廉庄和恶骨来到了便利店门口。
“啊!怎么这样!这个能见度根本看不到富士山,怎么拍照嘛!”
“笨蛋!都说了得等出太阳之后才能拍到山!”恶骨冷的要命,见店里正煮着热气腾腾的关东煮,径直走了进去,“我去买吃的,你们要不要?”
“要要要!”
二人勾肩搭背的走进店内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富士山限定可以扫荡一下,廉庄却站在原地望着不远处的街角愣神:
是太想他了吗?刚才那个身影…好像他。
-多年后-
今年的流行音乐颁奖典礼定在东京,一群人商议了一下,决定在这里玩几天再走,就当度个小短假。
还是那个便利店。
街角昏黄的路灯下,一个挺拔的身形靠在电线杆边,细细的雪落在眉眼、发间,显得他越发清隽、矜贵。他抬起头来时,清冷的目光骤然柔和,好像此刻天地皆无,唯他和她。
“你…”
廉庄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急速跳动,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却又不敢问,深怕一旦说出口,得到的答案会让自己悔恨终生。
爱是一种欲望,是妄念,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飞蛾扑火。
可痛也是他,爱也是他。她害怕着,又无可救药的贪恋着,最后只能在自由意志中彻底沉沦。
她曾是一点点被掏空的蝴蝶标本,却因他的出现,再次生出血肉。
他踩在积雪上,坚定的朝她走来。
“冷吗?鼻子都红了。”
他取下围巾围在自己脖子上,温热的指腹不着痕迹的抹去眼角隐隐闪现的水光。
那一刻,所有爱意喷薄而出,像高山瀑布在耳畔不断奔腾呼啸,似千军万马般势不可挡。她甚至感受到长睫的每一次震颤都会掀起一场病入膏肓的心动风暴,直至新生的蝶从那具废旧躯体中破茧而出。
原来在他眼中,她一直是她,也只是她。
他从不在乎那些虚无缥缈的名利与星光,全然接受了那个曾经破碎不堪的她,用自己的方式默默缝合那些伤口,让她重新焕发生机。
赤诚汹涌的爱意席卷而来,她无法克制这股发自内心的本能,用力踮起脚搂住他,将尚未落下的眼泪尽数留在他的肩头,彻底融化了那场积年寒雪。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风雪渐止,两行脚印清晰的留在雪中,一同去往远方。
走过一路浪游,他们凭爱意让对方为自己私有。
富士山下,爱不停站,开往地老天荒。
【镜像·富士山下(搞事版)】
数年一度的金曲奖颁奖典礼这次定在了东京,廉庄趁此机会去了一趟富士山。
曾经,有人在这里陪她欣赏春夜樱花;如今,她独自一人沿着雪路流浪。
上个月刚破获了一起跨国贩du案,他接受采访那个片段让她反反复复看了不下几十遍。
镜头下的他看起来和这场夜雪一样冰冷,可她知道,那不是真正的他。
以前的他,会故意拨她的琴吸引她的注意;会在她的草稿上乱涂乱画说这是他和她;会让她在专辑上签字,然后再把自己的名字写在旁边;会...有很多无理取闹的幼稚要求。
但现在的他,用冷漠筑起一层假面,将自己锁在了这层面具之下。
该怪谁呢?好像谁都怪不了。
明知道各自的圈层与身份不合适,他们却还是背叛了理智,执意相爱,就像一对无法抗拒彼此吸引的中子星。可一旦引力过大发生碰撞,那股力量将会彻底摧毁他们,甚至牵连周围之人。
其心不假,却爱至疼痛不已。
所以他们又背叛了爱的本能,选择分离。
恶骨骂她是恋爱脑发作,非要去做飞蛾扑火又浪费时间的事。
但她不觉得。
有些事,定要亲自品尝过个中滋味才知道什么是甜,什么是痛。
人生苦短,若出于害怕就轻易放弃,只会空留悔恨与不甘。
他们为对方做出了最大努力,纵然失败,也再无遗憾。
她抬起头,望着细雪纷纷下那盏昏黄路灯,突然想起诀别时的拥抱。
明明已经说服自己接受事实,可渐渐褪去的温暖冻结了最后的笑意。
谁都舍不得先走,却又不得不走。所以她选择先狠心离去,无声咽下那些铺天盖地的酸楚与痛苦。
就像一只被掐住咽喉的鸟,再也无法唱出甜美的颂歌,只留下泣血啼鸣。
颁奖典礼有实时转播,哪怕最光阴已经知道结果,还是准时打开了电视。
巨大的曲面液晶电视能将每个细微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
只可惜,灯光下的人依然是一副无懈可击的营业面孔。
当她从颁奖者手中接过奖杯和鲜花时,他想起自己曾许诺要送她一辈子的花,每次都会根据她的礼服来挑选花束配色。
但此时此刻,他已经失去了送花的资格。
悄然离去的背影撕裂彼此占有的拥抱,那些无法送出的花终究只能在心之坟场中静默凋谢,结出一道无法愈合的疤。
她以为自己没看到她离去时的心碎,可街角那面凸透镜将她泪流满面的模样照得一清二楚。
但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任由眼泪静静熄灭了眼中那道光。
那一刹,注定他这此生再也放不下她。
落地窗外,帝国大厦的滚动大屏中正在播放她的珠宝代言。璀璨耀眼的高定珠宝搭配简约优雅的定制礼服,她不再是人群中毫不起眼的丑小鸭,而是靠自己实力完成蜕变的天鹅。
她一直很努力,很坚韧,从未向他求过什么。
看到她今日取得的成就,他亦觉犹有荣焉。
那些都是她自己凭本事得到的功勋与荣耀。
就算有闲言碎语暗示她是靠自己才能清清白白的混圈,他也全不在乎,甚至窃窃希望所有人都能这样认为。
因为这样能为她免去很多麻烦,她也会一直处于自己的“保护”之下,他们的名字将被永远并提。
这是他此后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了。
时间无法淡去他们之间的感情,只会让灵魂浸泡在这壶求而不得的酒中,通过回忆沉淀出最浓醇的爱意。
人生如此漫长,他们渐行渐远,却又等待着同一天。
只是这一天来到的代价,是一生一世。
-秘密-
流行是个轮回,娱乐圈自然也不例外。如今正是复古胶片流行的风潮,有人跟风在网上放出一张泛黄褪色的老照片。
镜头微微失焦,大概是拍摄者无意间拍下的照片。
纷乱如雪的夜樱下,一对即将离别的情侣略带笑意却又隐含泪水,因为他们都想让彼此记得自己最好的模样。
岁月模糊了身形却定格了最深的缱绻与不舍。
有人认出女方是当年创造摇滚乐坛销量奇迹的乐队成员之一,这段藏于岁月背后的往事终随着照片的出现被拼凑成型。
于他们而言,爱情从来不是人生的全部。二人在各自领域取得的傲人成绩,不仅是为完成对彼此的承诺,也是不愿辜负这场夏花般绚烂短暂的生命。
此生已无惦念,爱情化作期待,期待…天上见。
“那他们应该已经见面了吧?”
或许…是吧。
他与她终于成了他们。
永永远远,生生世世。
【原朦·Old Money】
【借用布达佩斯设定而已,不要往现实套!多瑙河沿岸看的是国会大厦+渔人堡,大饭店原型在捷克温泉小镇。】
幽明瞳朦生来就是不折不扣的顶级富二代,家中光衣帽间就有十几间,甚至会有顶奢品牌设计师亲自上门为她量体裁衣,说是含着钻石出生也不为过。但就是这样的小公主,偏偏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原无乡记得很清楚,那年暑假她非要带自己去欧洲度假。为了看多瑙河一年一度的烟花表演,还专门包了一艘游船。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何为纸醉金迷,感受到他们之间难以逾越的阶级差异。
故地重游,虽然她不再是那个挥金如土的小公主,但排场依然不小。
用自己的vic美美给所有人升了房之后,瞳朦兴奋的介绍起这座和宫殿无二的豪华酒店。
“你为什么对这里这么了解?”恶骨抢过廉庄的欢迎小点心边吃边问,“好像你自己家一样。”
韶无非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道:“因为这家酒店是瞳朦过十岁生日的地方。”
“没错!那个时候大哥带我看了重映的《布达佩斯大饭店》,虽然没看懂,但电影里富丽堂皇的场景实在令人印象深刻,所以我萌生出在这家酒店开生日宴的想法。”她望着窗外瑰粉色的华丽日落,似有些怀念,“那个时候,我还和爸爸闹了好大的脾气。因为电影里的大饭店原型并不是它,而是邻国的皇家酒店。虽然它们都很美,但这里和我想的不一样,让我以为是爸爸在糊弄我,一气之下就哭了…”
恶骨见她情绪渐渐低落,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冲她伸手。
“干嘛啊?”
“欢迎点心你吃不吃?不吃给我。我小时候可没吃过这样的好东西。”
负面情绪被这几句话一扫而空,瞳朦笑着把自己和韶无非的份都给了她,“喏,不够再问前台拿。记得少吃点,别忘了等下还有船上的晚餐。”
“啊!”恶骨皱起脸,看起来有些嫌弃,“又吃西餐啊!好麻烦!”
“吃的是情调啊!”
大小姐和叛逆少女又又又开始了日常对杠。
“幽明小姐。”酒店管家的到来打断了瞳朦想要刷卡进门的动作,只听他温和地说道:“方才为您升房时没有注意到您的vic等级,只给您升到了行政套房,这是我们的工作疏忽。出于补偿,我们将您的房间免费升级为靠多瑙河沿岸的总统套房,这样可以吗?”
本着不住白不住的心态,她接受了这个提议,由管家亲自将行李送到了总统套房内。
繁华如梦的多瑙河依然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充满了资本主义下令人迷醉的金碧辉煌。河水如汩汩流动的金,载着人类的辉煌与梦想汇入大海。它诉说着帝国的昔日荣光,开启未来文明的远航。
吃完饭,瞳朦拿起香槟,静静走向正在甲板上吹风的原无乡。
“你花了多少钱?”
“什么?”
她撇了撇嘴,面色很是无奈,“那种蹩脚借口怎么可能骗过我。给我升房的人是你吧。”
原无乡一愣,然后苦笑道:“看来没能给你一个惊喜。”
“你怎么知道当年我过生日就是住在那个房间的?”
“我问了韶无非。”他摩挲着手中的水晶高脚杯,心中有些忐忑。
“原无乡,”她叹了口气,靠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