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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004 萧鹤川认出江昭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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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旁的顾客,免费点一下也无所谓,可是现在围了一群人,这个免了,下一个免吗?下下一个呢?

柳昭隐噘着嘴,像在撒娇又像在为难:“大娘~,我这药膏很难制,半年才得一瓶,你瞅瞅,这瓶都快见底了,我一文钱的本钱都没收回来呢。”

赶在对方开口之前,柳昭隐又委委屈屈地补充了一句:“我都没钱买原材料,制作下一盒了。”

半年才一瓶?快见底了?不用柳昭隐再说什么,其他顾客就把那位大娘挤开了,实力永远是最好的广告。

柳昭隐既不想做慈善,也不想太让对方没面子,便说道:“要不,您给我介绍个顾客吧,介绍一位顾客,免费给您点一颗。”

随即高声道:“所有人都是啊!介绍一位顾客,可以免费点一颗痣!”

那位大娘回去找自己的姐妹了,她的脸色终是没有太差,柳昭隐的生意就这样开始了。

“姐姐天仙似的容貌,点掉这颗痣就更完美了!”柳昭隐一边点着痣,一边说着吉祥话:“这痣的位置不好,点掉它,姐姐以后事事顺心!”

姐姐甲笑呵呵的:“图图大师可真会说话。”

姐姐乙也笑呵呵的:“快点起开,该我了。”

消费嘛,就是要开开心心的,摆摊的第一天,一切顺利,直到傍晚柳昭隐才收摊,总共赚了二百六十文。

寻了个无人注意的角落,柳昭隐把推车、板凳、横幅全都收进系统,用一键换装功能,换回“江昭隐”。

他不想耽误白天摆摊的时间,太晚也不行,所以选择在天擦黑的时候去还钱。

他打算按照借钱的时间顺序来还,靠着系统的导航,柳昭隐顺利地找到了债主家。

对方以为他又来借钱,正要破口大骂,就听到柳昭隐说:“我是来还钱的!”

债主:……

柳昭隐:“很抱歉这么久才来还钱,总共欠您五十文,您清点一下,没有问题的话,还请您把借条还给我。”

债主见了鬼似的,愣了好半天,柳昭隐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狠狠地捏了自己一下,然后搓了搓胳膊缓解疼痛。

捏了自己,就不能再捏他了哦,柳昭隐乖巧脸。

临走的时候,柳昭隐还听见对方在嘟囔:“真是活见鬼了,江昭隐来还钱了?”

柳昭隐:……

哼,让他们惊讶的时候还多着呢。

柳昭隐总共还了四份债,三份五十文的,一份一百文的,身上还剩下十文钱。

为了避免自己再次被债主们认出,柳昭隐不敢乱逛,买了五个包子就赶紧回了家,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收拾家门口的烂白菜。

萧鹤川昏睡了一下午,此时,他浑浑噩噩地醒来,柳昭隐却还没有回来,正好让他有时间可以理一理思绪。

张家是做布匹生意的,十年前,孟氏织造局倒台以后,张家才被选做皇商,负责给皇室提供各类布匹。

张家的生意主要是张瑾在负责,可是就在七天前,张瑾带着家仆在街上撒钱,不论他是在作秀,还是真的在行善,老百姓确实捡到了不少银子。

其乐融融的时候,张瑾突然像是被打了一拳似的摔倒在地,不知道他是着魔了,还是有个隐形的人在揍他。

张瑾不停地喊着疼,脸上和身上不停地出现淤青,甚至开始骨折和吐血,最终,就这样暴毙在了大街上。

萧鹤川昨日到达青州,今日还在审问,张府上下共计百余人,现场的百姓也不少,审问一轮至少需要三天。

除此之外,张瑾死后谁会获利,生意、生活、和感情上与谁有过矛盾,都要查。

本来,萧鹤川更倾向于张瑾是中了奇怪的毒,但是现在,他觉得咒术的可能性更大。

分.身和主身思维相通,双方获取的情报在第一时间共享,分.身遇到了超出常理的事情,主身对于张瑾案的判断也发生了变化。

凶手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找到,案子要一步一步地审,让萧鹤川费解的是,远山县一个偏远的小县城为什么会有专业的杀手?

分.身给萧鹤川提供了很多便利,很多要紧的事情,他都是分.身亲自前去调查的,这次去远山县更是秘密行动,一个属下都没有带。

不应该是暴露了,那么远山县为什么会有杀手?萧鹤川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听到一句戏谑的:“呦,还活着呢,生命力挺顽强的呀。”

柳昭隐突然转身,用手挡着自己的眼睛:“哎呀我看到你的脸了,我不会死吧?”

萧鹤川:……

戴着面具睡觉不舒服,他就摘了,这个柳图图还挺谨慎。

萧鹤川:“无妨。”

柳昭隐像中午一样,喝了两口粥,然后把剩下的递给萧鹤川,萧鹤川看了看包子,又看了看柳昭隐。

柳昭隐:……

没买他的份。

柳昭隐大发慈悲地递给萧鹤川一个,谁知这人不但不接,还意味深长地盯他。

柳昭隐:“你到底做了多少亏心事,这么怕别人下毒害你?”

不做亏心事就不会被陷害吗?萧鹤川很想问,可又觉得这个问题有点矫情,而且他和柳图图的关系,也没到可以讨论人生的地步。

柳昭隐心里升起一个十分恶劣的念头,然后他就这么做了,他把自己吃剩一半的包子递了过去。

吃过不要紧,没毒就行,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弟都能投毒害他,认识不到一天的身份可疑之人,萧鹤川不得不防。

柳昭隐咕叽咕叽吃着包子,吃半个,给萧鹤川半个。

“真正心狠手辣的人是不会觉得亏心的,瞧你的面相,也不像是做亏心事的人,”柳昭隐晃了晃手里的半个包子:“这个,该不会是你的爱好吧?”

萧鹤川:……

柳昭隐惊讶道:“你这爱好挺特殊啊,爱吃别人的剩饭,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种类型的变态。”

萧鹤川:……

柳昭隐:“唉!我听说,有人专门买别人穿过的袜子,穿的时间越长,价格就越高,别人!穿过的!臭袜子!你们都是什么心理啊?”

萧鹤川:……

柳昭隐:“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爱说话吗?”

萧鹤川身受重伤,没有力气打人,可是柳昭隐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便笑哈哈地端着空碗跑了出去。

碗和勺子都是柳昭隐从贴纸素材库里取出来的,原身的家当全都被他卖了,家里空荡荡的。

柳昭隐用消除笔清理了门外的烂白菜和臭鸡蛋,又用全域修图功能给整座宅子添加了清洁滤镜,这座宅子和它的主人都要洗心革面。

柳昭隐在清理宅院,原身的弟弟江柏麟也在清理宅院,赶车的小厮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掌嘴。

江柏麟:“不知道就继续跪着,跪到知道为止。”

说罢,江柏麟就叫了热水,打算沐浴就寝了。

白日里给江柏麟赶车的小厮名叫张允,一直在江府当差,负责清理马匹,他是两天前才被派去赶车的。

张允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今天和平常唯一的不同,就是回府的路上,碰上了一群人围着打大公子。

老爷明令禁止府里的人跟大公子来往,他既没有跟大公子说话,也没给钱啊。

张允年纪小,受了主子责罚,脸都被打肿了,一时伤心,难免掉下眼泪,与他同管马匹的孙正看不下去了。

孙正语重心长道:“你呀,触了公子的逆鳞了,你牢记住,江府没有什么大公子二公子,江府只有一位公子,从前在马厩,离主子们远,如今在公子跟前当差,可不敢再说错话了。”

张允红着眼睛,说:“我知道了,谢谢孙大哥。”

可是大公子真的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恶劣,初入江府时,他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他不懂瓷器,但周围的人都说他要完了。

是大公子说:“一个花瓶而已,就说是我打碎的,你们非得把人吓出病来吗?”

大公子又转头对他说:“坏了的东西扔掉就好了,千万别搁在心里,因为一个物件儿而让人生病,不值当的。”

后来张允才知道那个花瓶是很稀有的白瓷,价值千金。

大公子说的每一个字,张允都记得,可惜从那以后他就被分去洗马了,再后来,大公子因为赌博被扫地出门,江府上下连提都不能提了,真希望大公子能早点戒掉赌瘾。

这头,张允还罚跪着,那头,柳昭隐也没了精神。

柳昭隐本来还想种点花花草草,可是这具身体实在太差,他已经累的不想动了。

从素材库里取出一张卡通床,放在隔壁房间里,这不是柳昭隐的审美,但图图大师是一款修图软件,所有的贴纸都萌哒哒的。

柳昭隐已经反馈过了,说一款成熟的修图软件,必须照顾到所有的消费群体,比如增加一些猛男版的贴纸和配色,另有床褥被子枕头等物,柳昭隐倒头睡了。

柳昭隐:“丧彪,记得叫我起床。”

系统用粗犷的音色,但萌哒哒的语调说:“好的主人~”

谁不想被叱咤风云的丧彪叫主人呢?累死累活给丧彪(系统)收集评价的主(打工)人柳昭隐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天不亮,柳昭隐就起了床,并以最快的速度做了简单的早餐——面汤。

柳昭隐摇醒萧鹤川,确定他没有发烧,当着他的面吃了一半,留了一半,这个人有特殊的爱好,不是别人剩的他不吃。

柳昭隐急匆匆地留下一句:“吃完再睡,凉了没人给你热。”就去摆摊了。

今天的顾客仍旧是上了年纪的妇人,收摊以后,他照例换回“江昭隐”去还钱。

相信不出几天,图图大师的名声就能传出去,到时候再找水粉铺子谈合作,柳昭隐不着急,唯一让他心里发毛的是,晚饭的时候萧鹤川一直在盯他。

不同于模棱两可的怀疑,那是一种实质性的警惕。

柳昭隐在债务表里翻了翻,除了昨天买包子的钱,原身并没有借过萧鹤川的钱,中午也没有忘记回来给他吃剩饭。

萧鹤川重伤不便,昨晚柳昭隐帮他换了一次药,差点又被抹了脖子,不过柳昭隐已经跟萧鹤川说清楚了,说他不稀罕萧鹤川的小命,临走时,甚至把匕首放在了萧鹤川方便拿的位置。

他已经够有诚意了,难不成是原身跟萧鹤川有过节?

萧鹤川是大康王朝的五皇子,现在刑部担任侍郎,掌管京郊和外城的刑狱。

全京城的达官显贵包括有名的商人,他全都知道,出了名的赌徒江昭隐也不例外。

昨日,江昭隐鼻青脸肿的,所以萧鹤川没有认出来,今日肿消了,便不难认出。

江丰德是皇商之一,负责给皇室提供胭脂水粉、眉笔口脂等等,作为江丰德的长子,江昭隐却不学无术,祖传的方子一张都没记住。

后来更是迷上赌博,成日昼伏夜出,原本还算清秀的相貌渐渐变得像鬼一样,最终落到无亲无友的地步。

怪不得要更名改姓,还会制作点痣膏,看来传闻还是太夸张了,祖传的东西,江昭隐还是学了一套的,如今开始赚钱,不知道哪根筋搭对了。

知道了柳图图的真实身份就是江昭隐以后,萧鹤川的防备心却更重了,因为江昭隐的继母魏绾绾是魏妃的幼妹。

魏妃是大皇子和三皇子的生母,她的父亲魏天明是当朝丞相,舅父戚容是天下兵马大将军,魏妃背后的势力就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

萧鹤川生母早亡,依附于颖妃,颖妃颇受皇帝宠爱,算是魏妃的敌对阵营。

就算被江府断绝关系,作为魏绾绾的继子,萧鹤川也不得不格外留意江昭隐。

江昭隐长期混迹赌场,甚少与权贵来往,应该没有注意过他……萧鹤川嗤了一声,他真是查案查魔怔了。

江昭隐不可能知道他的相貌,大康王朝的五皇子在十岁那年被烧伤毁容,从那以后他就一直戴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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