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颤,江泠能感觉到离笙把脸贴在她心脏的位置,而她被平整地放在床边,似乎成了待宰的羔羊。心脏飞快跳动,几乎麻痹了疼痛带给她的不适,张张嘴,像是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的喉咙都在发紧:“离笙…”
他的眼赤裸直白,被欲望驱使,情不自禁握着她瘦弱的肩:“泠泠,我想zuo一次。”
江泠对他,从来说不出拒绝的话,何况他们本就在交往,每一次缠绵都是情至深处,水到渠成。
她的所有,在他目光所及,显露无疑。
“听话,不要乱动。”
她说:“离笙,别这么看我。”
怎么看?
离笙不太明白,也不想思考这些,一点一点解黑色衬衫。
江泠拿枕头把眼蒙住。
那么好看的手指,曾执笔写字,进退有度,如今细细摩挲,左右作恶。
如刀割。
她连脚趾都缩在一起。
猫挠地央求。
江泠抓紧枕头。
想摆脱。
“离笙。”
“离笙…”
她喊他名字,说真的好难受。
他俯低,轻哄她:“乖,很快就过去了。”
她是柔软的,哪里都是。
别说话了,泠泠。
越说越想搞*她,要是能这么死去就好了,无疑是这世间最美妙的死法。
他终于理解他的母亲为什么要被关起来了。如果喜欢,就要不择手段地留下,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告诉他这么一个道理。
这些年,他竟变得愈发优柔寡断。
她扑闪的睫像翩然的蝴蝶。
……
眼周湿润,一看就是哭过。
离笙心疼地吻去她的泪痕:“不哭了。”
她别过脸,指甲陷进他的肉里,旁边的一片都是因为粗暴留下的抓痕:“你个骗子。”
他缓缓一笑,同她接吻,舌尖也跟着缠绕:“泠泠,这种事你让我怎么停下?”
她不说话了,趴在他肩头,疼了就咬他。
谁叫他都这么对她了,她觉得自己理应偿还回去。
他抚摸她的脊背:“泠泠,你jiao一下。”
“嗯?”脸滚烫,她迷迷蒙蒙。
他骤然用力。
发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