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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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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家气的满脸通红,一把揪住王富贵的衣领一顿,往前一扔:“我倒是问你什么情况,怎么轿子里出来竟是王富贵。”

王富贵屁股着地,砸在地板上,闷哼一声后,撇了一眼愕然的娘亲,顿时像看见救命稻草般,嗷的一声痛哭流涕:“啊娘…他们欺负我 ,他们不给我吃席,还打我,呜呜呜,啊娘,你给我打回去,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

朴娘脸上各种颜色交织,嘴角打着颤地跑到王富贵跟前,下意识捂住王富贵的嘴。

这左一个看着儿子被打的青白交加,骤然心像被揪成一团,对右自认理亏又是敢怒不敢言。

“这个死丫头竟然敢逃婚,我滴苍天大老爷啊!您就是让我吃了几个雄心豹子胆,我怎敢干,是那死丫头自己整的这一出,跟我没关系啊,刘管家。”

朴娘猛的按着正挣扎的王富贵跪下,另一只手一把抱住刘管家大腿一顿解释。

朴娘求着饶,心里早已经咬着牙将末兮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刘管家根本不卖账,冷眼眺了一眼:“你这跟我说没用,方才贾老爷只差快被气出一口老血,既然你这交不出人来,赔不了人又赔了财,那我们只好把你们送上官府!”

语落,朴娘死死攥着刘管家的小腿。

刘管家一边怒斥,一边拨开阿婆牢牢钳住的双手。

一听到送上官府,朴娘惊慌失措,连忙双手举起做投降状:"您大人有大量,绕了我一回,我马上掘地三尺也要把那死丫头给找出来,送到贾老爷面前。”

话音刚落,方才使劲蛮力对抗的刘管家

突然被这么一松开,整个人就这么四仰八叉的往后一倒,摔得四仰八叉,今儿恰好下了一场暴雨,留了一地泥雨。

见状,朴娘下意识伸手想接住,可一瞬间,“啪搭”一声。

刘管家顿时像落水的狗,狼狈至极。

一旁几个下人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朴娘顿时脸色煞白,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这下更完了。

王富贵站在一旁,从未见娘亲如此狼狈,顿时愣在原地,直到几人围着娘亲准备对她下手时,王富贵下意识想跑。

可原本不跑时,还没人关注到他,他这一跑,一旁准备动手的人顺手拽一起收拾一顿。

半个时辰内,王富贵脸上身上各种颜色,奄奄一息就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眼看在不阻止,她们母子不死也快要被打残,朴娘为了求生欲,硬生生使出最后一丝力气,破喉咙嘶吼道:”当务之急便是快点找到那个泥腿子,送到贾府赔罪,届时各位爷在打在骂,悉听尊便。”

刘管家一听却有道理,意识回笼,这才松了松拳头停住手。

另一边的末兮使劲蛮力的往城里方向跑,雨后的路一片淤泥,她脚一深一浅,使劲蛮力吭哧吭哧的跑着。

天知道,这搁现代,这可以顶她一年的步数了。

眼下颇有种被拐卖后逃出盲山的感觉。

她忍着酸楚,脑海一闪,想起了妈妈做的饭,想起刚刚买跑车,人生瞬息万变,可她这也太离谱了吧,离谱到她以为还在做蒙圈,要是一场梦就好了。

这时一阵马蹄声应接不暇,末兮意识回笼,连忙找个旮旯藏起来。

来的人低估了几声,末兮仔细一听,似乎是在找本尊。

闻言,末兮心脏抽抽,跳得更快,这要是把她抓回去,已朴娘毒辣的手段,这不得扒一层皮,生吞活剥不可。

想到这,末兮也没空伤心,钻进身后玉米地的小道继续跑。

这地虽崎岖,但是隐匿性极好,离城里也近,是她的不二之选。

走了一半,正想喘口气时,突然玉米地突然传来一股熟悉的声音。

末兮定情一听,竟是王昭!

这不是原主生前的相好吗?

怎么会在这?

带着疑问,末兮往声音的源头寻去,只是这声音,同时还伴随着一阵哼唧女生。

末兮悄悄拨开两边的玉米梗,不看不知道一看辣眼睛,感情是王昭正和灵儿的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二人倒是做的欢,倒是伤害了她的眼啊,主要是两个人太丑了,要身材没身材要啥内啥。

更让末兮意难平的是,原主为了这个渣男留住清白,不惜吞药自尽,末兮两眼冒着问号?

就,如此普通的男人,竟能为这种货色自杀!

更绝的是,这丑比,竟然半夜带她的闺中密友在这里风流,讽刺,末兮扶额,突然瞄准到二人地上散落的衣物,灵机一动。

这不给她恶整渣男一个机会!

趁着二人正忘我得如胶如漆,末兮一脸诡笑,抱着二人的衣物悄悄溜走。

次日,迎着晨曦,城内两处的商铺已然连接的开门。

眼下的末兮奔波一夜未眠,身子板感觉快散架了般,急需寻一处客栈歇息。

幸好对渣男贱女的衣物里寻得了十两银子。

末兮找了处客栈付了银子,睡个三天三夜才缓过劲来。

顶着正午的烈日高挂,刚吃完饭的末兮交完饭钱,眼看银子已然捉襟见肘,看着熙熙攘攘的街市,末兮寻思着出门某个生计。

至于做什么生计,好歹搁现代,她可是专门搞非遗的博主,不仅靠自己独自做账号拍视频亲自做非遗手工,粉丝涨了一百万,想来现代学的手艺放在古代某个生计,难不倒她。

正午的阳光下,来人不是很多,末兮仔细研究了街上的商业模式和种类,余光一撇,骤然看到一个卖灯笼的街铺。

说到灯笼,曾经她可是专门去苏杭找到了汪师傅学了一门手艺,在亲自造一顶龙腾图案的灯笼涨了一百万粉丝。

一顿寻思,末兮便迈着门槛,对着店小二询问道:“请问您这还需要招人吗?”

店小二微微一愣,便是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我们不招女工,要男的。”

末兮瞬间蹙眉,心有不甘的问:“我有手艺,画得一手好画,为何不招女工。”

店小二一听,讶异转身:“能画一手好画的女子,都是府里的千金,既然是千金,怎么会跑来我这干这种苦活计?”

一边说着,上下一番打量,脸是好看的,皮肤也白皙,只是瞧这身衣衫褴褛,眼底露出复杂之色。

见店家犹豫,末兮讨巧起来:“哎呦,小女子不正是刚好家道中落,如今落了个风餐露宿,流离失所,您就可怜可怜收留下我,实在不行让我试工如何!”

见店家眼神松动之际,末兮拍着胸脯立言:“我保证能给你们造一个满意的作品。”

“假如不满意,那你大可在开了我便是!”

店小二想着刚好店里缺人,恰好姑娘是她会画画,那刚好可以抵消搬重活的男工,毕竟男工会画画的稀有,工钱还不能少,随机应和道:“那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给我做一个样品试试,如果我满意,我就收留你如何?“

末兮环顾一周,墙上挂着的全是店家自制好的成品,虽做工不如现代精细,用料粗糙,但其骨架结构原理堪称精准。”

看了一圈好,末兮当即胸有成竹,走入制作台,拿起一只毛笔,便开始设计起图形。

从提笔的设计,用材,骨架制作,裱糊,到最后一步的绘画,末兮选择画一对喜鹊,等画到最后一笔时,天色已翻起了鱼肚白,渐渐灰白的天空在灯笼的照射下,显得那对喜鹊栩栩如生形象逼真。

店家手托下巴评头论足起来:“虽骨架上手法算不上娴熟,技法显生疏,但是那画工,却是出其不意,这种绘画手法还是少见。”

末兮一听,心里咯噔一声,店家果然目光如炬,自己虽然在汪师傅那学了半个月,独自造了一台灯笼,可也是需要整个团队配合制作完成,而这些手法如若要跟专业的比,确实逊色。

幸好还有她拿手的画功挽回尊面,正当末兮暗自思付。

店小二好奇一问:“可是那家门派?”

“门派,额!”

这话把末兮问住了,总不能说我来自未来吧!

末兮眼珠一转,想起教她制作灯笼的是来自苏杭的非遗传承人汪师傅。

末兮傻笑几声:“是来自远方的汪师傅,您们不熟,嘿嘿”

店小二也不做深究,当即点头:“行,那你就留下来,一月工钱按半两银子算,吃住就跟我们在后院。”

“行,管吃管住就行。”

末兮连忙点头应允,骤然一身轻松,总算解决了吃住问题。

接下来的个把月,末兮醉心于磨练手艺,根据原主的记忆,竟能绣出一副美轮美奂的绣品,而她出手的灯笼既有绘画,又加入了刺绣,款式样式新颖精美,买客也络绎不绝起来。

很快就到了元宵节。

一年中最为热闹的节日之一。

也是灯笼店铺最好收成的一天。

末兮同方师兄为这一天不舍昼夜加工了不少现货,就是为了在这一天大赚一笔。

还在末兮一时新奇汲取了中国的龙凤、寿桃、四季花鸟图腾,在融合了现代风格

Pixabay的多元文化,偶然心血来潮,在彩用深色系的扁平卡通画刺绣。

这玩意,甚至不逊于现代,末兮忍不住自夸起来。

不曾想,末兮的制作的灯笼图腾很快被销售一空。

街上,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末兮拍了拍手掌一脸期待得看向正数着铜币的方师傅:“方师傅,既然灯笼已然兜售一空,我可否出去玩乐一番,外面好不热闹。”

“行行行,但是不能去太久啊。”方师傅喜上眉梢,当即答应。

“好嘞。”

末兮迫不及待披着红斗篷,正准备迈出门槛时。

迎面又来了几名女子:“请问您这里还有这种灯笼出售吗?”

其中一女子手中正举着末兮画的扁平卡通叮当猫的图案问道。

方师傅盯了正欲出门的末兮,在看了看女子手中的灯笼:

“这位女子,有是有,可是已经卖完了,请改日在来吧。”

“可是我们实在喜欢,您可否在赶制一副,我们可出双倍价钱买下。”女子不依不饶问到。

末兮蹙眉,虽然今天赚的盆满钵满,可是谁不嫌钱多,方师傅只能一脸为难的看向末兮。

好好好、把难题丢给我,如果在加工,恐怕今夜的花灯节她只能错过了。

正当末兮无奈准备答应时,方师傅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记得仓库里还存下几个灯骨架,只是这骨架呈竹筒形。”

“也可,不管什么形状,我只喜欢上面的图腾。”该女子痛快答应。

“如此甚好。”方师傅很快从仓库拿出曾经卖不出去的竹筒形骨架灯笼,嘴角高兴的合不拢嘴来。

末兮解开斗篷,待浆糊干透后,便拿起画笔现场画了一副扁平卡通人物叮当猫,叮当猫手中捧着一朵国潮风格的牡丹花,显得

灯笼即有趣又灵动。

末兮一笔落下,在次抬眼,周围竟不知不觉围满了好奇驻足的游客。

忽然,只见一位锦衣少年缓缓步入人群之中。

他的步伐从容不迫,身着一袭绣有金丝的绸缎长袍,袍角如同流水般光滑,腰间系着的玉带,发髻整齐,面如冠玉,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英气,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末兮一笔落下,抬眸间,刹那间与他深邃的眼眸交汇,刹那间,周遭的嘈杂褪去,时间仿佛凝固般,冥冥中,末兮觉得他甚是眼熟,好像在那见过,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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