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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19 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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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轻叩青砖的清音。"当心伤了头发。"他的呼吸扫过她耳畔,醉梦甜望着铜镜里两人重叠的身影,嫁衣上暗绣的鸡形图腾随着心跳微微起伏。

忽听得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未及反应,醉梦熙已撞开房门,白色劲装沾满露水,发间还别着半支未燃尽的烟花:"二姐!不好了!五姐的猫把大姐的胭脂匣子打翻了!"话音未落,醉梦红举着扫帚追进来,红色裙摆上沾着明黄胭脂渍,活像打翻的晚霞:"都怪那畜生!非要扑梁上的燕巢!"

燕子严快步走到门边,见廊下乱作一团。醉梦香叉着腰站在月光里,鹅黄裙裾上的豹纹图腾被胭脂晕染得斑驳,聂少凯正手忙脚乱地用帕子擦拭;醉梦艾蹲在墙角,将受惊的白兔搂在怀里,绿色裙裾扫过满地碎瓷;醉梦兰捏着扫帚的手直发抖,蓝色衣衫上沾着猫毛,南宫润则举着灯笼照亮满地狼藉。

"都别吵了!"醉梦甜取下嫁衣外的霞帔,快步走到人群中央。橙红裙摆掠过青砖,银线绣的金鸡仿佛要腾空而起,"七妹,你和纳兰公子去取新的胭脂匣;三姐,劳烦照看受伤的小猫。"她转向醉梦红,"五姐且去换身衣裳,我屋里有件新裁的茜纱裙。"

燕子严望着妻子有条不紊地安排,唇角不自觉上扬。他解下外袍披在瑟瑟发抖的醉梦兰肩头,低声道:"南宫公子,烦请帮忙收拾碎瓷。"转身又从库房取来扫帚,递给呆立的冯广坪:"五妹夫,我们先扫了这满地狼藉。"

待院中的喧闹渐渐平息,更漏已至三更。醉梦甜倚在门扉边,望着燕子严与众人说笑的背影,忽然觉得今夜的月光格外温柔。他玄色长衫沾满胭脂痕迹,却仍耐心地哄着醉梦泠害怕的小鱼,袖口的暗纹在月色下泛着微光,恰似他眼中的温柔。

"累了吧?"不知何时,燕子严已走到她身边,递来一盏温茶。青瓷碗上的莲花纹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与醉梦甜嫁衣上的金鸡相映成趣。她抿了口茶,甜丝丝的桂花味在舌尖散开,忽然想起母亲常说的话:"烟火夫妻,哪有不沾柴米油盐?"此刻望着满院笑语,倒觉得这突如其来的慌乱,亦是婚后最鲜活的注脚。

夜色愈发深沉,碎瓷与胭脂收拾妥当后,众人围坐在廊下的石桌边。醉梦紫不知从哪摸出副象牙骰子,紫色裙摆随意铺在青石上,狐形暗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好不容易聚齐,不赌个通宵可不许散!”纳兰京笑着往她掌心塞了枚铜钱,绣着云纹的袖口扫过案上的桂花酒坛。

醉梦甜刚要推辞,燕子严已拉着她在石凳坐下,玄色衣袖拂过她发间遗落的茉莉:“夫人若是倦了,便靠在我肩头。”话音未落,醉梦熙已拍案而起,白色劲装下的软剑叮当作响:“输家罚明日替我遛马!”觅风无奈地按住她的手,指腹蹭过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印记。

骰子在青瓷碗里骨碌碌打转,醉梦兰攥着南宫润的衣袖,蓝色裙裾上的鼠形刺绣随着颤抖微微发亮。“六妹又要耍赖!”醉梦红举着半块喜糕抗议,猫瞳似的耳坠晃得人眼花,冯广坪连忙扯住她歪斜的衣襟,粗粝的手指蹭过她红色嫁衣的金丝滚边。

忽有夜露顺着廊檐滴落,正巧坠在醉梦泠捧着的茶盏里。粉衣少女望着漾开的涟漪,鱼尾刺绣在月光下泛起珍珠光泽:“二姐快看!小鱼在水里跳舞呢!”她拽着觅两的衣袖,发间珊瑚珠串撞出细碎声响。醉梦甜望着妹妹们闹作一团,嫁衣上的金鸡图腾随着轻笑轻轻颤动,忽然想起白日里母亲偷偷塞给她的话:“日子啊,就是要热热闹闹才踏实。”

燕子严的掌心覆上她微凉的手背,带着墨香的声音混着桂花酒气:“明日带你去绸缎庄,挑最鲜亮的料子给妹妹们做新衣。”他腕间红绳不经意缠上她的银镯,烛火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雕花木窗上,恰似那年他救下雏燕时,檐角燕影与她橙衣翻飞的模样。

更夫的梆子声远远传来,醉梦香倚在聂少凯肩头打了个哈欠,鹅黄裙上的豹纹图腾沾着未洗净的胭脂,倒像泼墨的晚霞。醉梦艾抱着白兔起身,绿色裙摆扫过满地月光:“再闹下去,明日该起不来吃喜面了。”众人笑闹着散去,醉梦甜望着空荡荡的回廊,忽然被燕子严轻轻揽住腰肢。

“夜深了。”他低头时,睫毛在她额间投下温柔的阴影,“鸡该归巢,燕也该栖梁了。”窗外传来雏燕啾鸣,与远处的蛙声和鸣,醉梦甜倚进他怀里,嫁衣上的银线金鸡与他袖间暗绣的玄燕,在朦胧月色中渐渐融作一团温暖的光晕。

月至中天,廊下的喧闹声渐息,只余零星的虫鸣在夜色里流转。醉梦甜扶着酸胀的腰肢起身,橙红嫁衣的裙摆扫过青石板,银线绣就的金鸡尾羽扫落几瓣白日里遗落的蔷薇。燕子严见状立刻跟上,顺手将廊下未熄的灯笼一一吹灭,暖黄的光晕次第湮灭,却在她眼底映出更深的温柔。

"小心台阶。"他的手掌虚护在她肘间,玄色喜服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红绳与她银镯相触时的轻响。推开新房门的刹那,醉梦甜忽然顿住——案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竹编小筐,里头蜷着只毛茸茸的小鸡崽,嫩黄绒毛沾着些许胭脂碎屑,正仰着脑袋发出细细的"叽叽"声。

"方才收拾时在花园角落发现的。"燕子严弯腰将筐子挪到暖炉旁,烛火照亮他睫毛投下的阴影,"许是哪家走丢的,倒与娘子的图腾有缘。"醉梦甜蹲下身,嫁衣上的金鸡仿佛要探出头来,指尖刚触到小鸡温热的背脊,小家伙突然扑棱着翅膀跳起来,在她掌心啄了啄。

窗外忽然传来压抑的憋笑,两人转头望去,只见醉梦紫扒着窗棂,紫色裙摆下露出半截狐尾;醉梦泠踮着脚,粉衣上的鱼尾刺绣在月光下晃成一片虚影;最夸张的是醉梦熙,白色劲装反穿在身上,手里还举着根树枝当火把,活像个夜行侠。

"你们这是做什么!"醉梦甜又羞又恼,鬓边金步摇晃得叮当作响。醉梦紫晃着手里的纸鸢线,狡黠笑道:"来瞧瞧二姐和姐夫怎么养'宠物'!"醉梦泠捧着陶罐探进头:"我带了小米,给小鸡做夜宵!"醉梦熙则大剌剌地推门而入,软剑哐当一声撞在门框上:"明日我教它啄坏人!"

燕子严看着满屋闹哄哄的妹妹们,忽然转身取出书房的宣纸与毛笔。墨香在暖炉热气里晕开时,他已勾勒出小鸡啄米的模样,笔尖轻点,又添上只振翅欲飞的玄燕:"不如画下来,挂在房里做个念想。"他说话时,醉梦甜正小心翼翼地给小鸡喂水,橙衣与他的玄色身影交叠,在宣纸上投下晃动的剪影。

更鼓沉沉敲过四下,妹妹们终于打着哈欠散去。醉梦甜望着案上墨迹未干的画,嫁衣上的银线在烛火中明明灭灭。燕子严从身后环住她,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往后的日子,怕是要比今夜更热闹。"他的声音混着龙脑香,醉梦甜望着画中依偎的鸡燕,忽然觉得,这烟火气里藏着的,正是她最向往的岁月。

晨光熹微,第一缕朝霞染红窗纸时,新房里传来细碎的啄食声。醉梦甜揉着惺忪睡眼坐起,橙红嫁衣的褶皱里还沾着昨夜的桂花碎屑,只见燕子严早已穿戴整齐,正蹲在竹筐旁,用毛笔蘸着清水喂小鸡。玄色长衫下摆拖在青砖上,他专注的模样让醉梦甜想起初见那日——少年也是这般小心翼翼地给受伤的燕子包扎。

"吵醒你了?"燕子严转头,眼角带着温柔的笑意,腕间红绳随着动作轻晃,"这小家伙天不亮就叽叽叫,倒真像只准时报晓的小公鸡。"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声,紧接着是醉梦红的惊呼:"快拦住它!我的胭脂!"

两人对视一眼,匆忙推门而出。只见醉梦红的花猫正追着小鸡满院跑,红色裙摆上还沾着昨夜未洗净的胭脂,而醉梦泠举着水盆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追,粉衣鱼尾刺绣沾满泥水。醉梦熙倚着廊柱笑得直不起腰,白色劲装歪歪扭扭地系在身上,软剑还挂在腰间晃荡:"二姐!你这鸡比我的马还能闹腾!"

醉梦甜慌忙去抱小鸡,却见燕子严已先一步冲上前。他玄色衣袖翻飞,竟徒手抓住了花猫,动作利落得像极了那日在屋檐下捉燕。"莫怕。"他将受惊的小鸡放在醉梦甜掌心,另一只手轻轻顺了顺花猫的毛,"倒是这小家伙,和五妹一样爱漂亮。"

这时,醉梦香挽着聂少凯走来,鹅黄裙上的豹纹图腾在晨光中熠熠生辉。"都别闹了,"她叉着腰,语气却藏不住笑意,"母亲让准备谢媒酒,待会儿还要去庙里上香呢。"醉梦艾抱着白兔从厨房探出头,绿色裙裾沾着面粉:"我烤了桂花糕,快来尝尝!"

众人围坐在庭院的石桌边,晨光洒在每个人身上。醉梦甜望着热闹的场面,嫁衣上的银线金鸡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燕子严往她碗里夹了块糕点,低声道:"往后每天,都会这般热闹。"他说这话时,醉梦紫正偷偷往纳兰京的茶盏里撒花瓣,醉梦兰和南宫润在廊下对诗,而醉梦红还在追着花猫清理胭脂。

小鸡忽然从醉梦甜袖中钻出来,叽叽叫着跳上石桌,啄起了醉梦泠掉落的米粒。众人的笑声惊飞了檐下的燕子,晨光里,无数燕影与嫁衣上的金鸡交相辉映,仿佛将昨夜的温柔月色,都揉进了这充满烟火气的清晨。

正当众人笑闹时,院外传来清脆的铜铃声。醉合德背着竹制书箱跨进院门,藏青长衫下摆沾着晨露,镜片后的目光却满是慈爱:“大清早闹这么欢,莫不是要把屋顶掀了?”林秀琪紧随其后,靛蓝裙裾扫过石阶,手中食盒还冒着热气:“快尝尝新磨的杏仁酪,特意多放了梦甜爱吃的蜜饯。”

醉梦甜抱着小鸡迎上去,橙衣上的银线在阳光下流转,恍若跃动的火焰:“爹、娘,您瞧这小家伙多有精神。”小鸡仿佛听懂般,扑棱着翅膀跳到林秀琪肩头,尖尖的喙轻轻啄着她鬓边的绢花。燕子严快步上前接过书箱,玄色衣摆掠过青砖:“岳父岳母快些歇息,今日庙里的香烛我已备好。”

“说起这个,”醉梦紫晃着腰间的香囊凑过来,紫色裙裾上的狐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纳兰京前日从京城带回的龙涎香,据说祈福最灵验!”纳兰京笑着展开锦盒,金丝织就的香篆在晨光中泛着微光,却被突然窜出的花猫撞翻,顿时满院飘起袅袅青烟。

醉梦红尖叫着去追花猫,红色裙摆带翻了石桌上的茶盏:“这孽畜!昨儿打翻胭脂,今日又毁了香篆!”冯广坪手忙脚乱地收拾碎片,粗布短打的袖口还沾着晨露:“娘子消消气,待会儿我去集市再寻更好的。”醉梦艾蹲下身安抚受惊的白兔,绿衣上的月桂刺绣蹭着满地香灰:“别吵啦,快看香灰的形状,倒像朵盛开的莲花。”

醉梦熙突然抽出软剑,白色劲装猎猎作响:“不如我去抓只活的野猫来赔罪!”觅风慌忙按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使不得,当心伤着自己。”醉梦泠捧着小鱼缸凑过来,粉衣鱼尾在水中投下斑斓倒影:“要不把小鱼放在院里,说不定花猫就不追小鸡了?”

庭院里乱作一团时,燕子严已重新点燃香烛。青烟缭绕中,他转身望向醉梦甜,眼底盛着比晨光更温柔的笑意:“往后这般鸡飞狗跳的日子,可还欢喜?”醉梦甜望着满院闹腾的家人,嫁衣上的金鸡图腾随着轻笑微微颤动,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银镯:“有你在,便是最好的光景。”

此时,醉合德举起戒尺轻敲石桌,镜片后的目光藏着笑意:“都别闹了,待上完香,我教你们作首庆贺诗。”林秀琪望着满堂儿孙,眼角的笑纹里盛满欣慰,将杏仁酪分给众人。晨光穿过廊下的紫藤花架,在每个人身上洒下细碎光斑,恰似这平凡岁月里,数不清的温柔与暖意。

众人捧着杏仁酪往庙里去时,西湖的晨雾还未散尽。醉梦甜挽着燕子严走在最后,橙红嫁衣的裙摆扫过青石板,惊起几只早起的麻雀。她望着前方姐妹们打闹的背影——醉梦香的鹅黄裙裾随风扬起,暗绣的豹纹在薄雾中若隐若现;醉梦熙正和觅风比剑,白色劲装在晨光里翻飞出银亮的弧光。

"小心,台阶滑。"燕子严的手掌虚扶在她腰间,玄色衣袖掠过她鬓边的金步摇,发出细碎的叮咚声。醉梦甜低头浅笑,腕间银镯与他腕上红绳相碰,想起昨夜他在宣纸上画下的鸡燕图,此刻正妥帖地收在新房的檀木匣里。

忽有细雨簌簌落下,打湿了众人的衣袂。醉梦泠惊呼一声,抱紧怀里的小鱼缸,粉衣上的鱼尾刺绣晕开淡淡的水痕。"快躲雨!"醉梦艾拽着白兔冲进路旁的茶棚,绿色裙裾沾满泥点。醉梦紫晃着湿漉漉的狐尾,掏出帕子擦拭纳兰京肩头的雨水,紫色衣衫上的暗纹洇成深紫的云。

茶棚里挤满了人,醉合德摘下眼镜擦拭水雾,藏青长衫往下滴着水:"这雨倒急得很,怕是要误了上香时辰。"林秀琪从食盒里取出油纸包好的桂花糕,靛蓝裙角也沾着水渍:"既如此,便在此处歇脚,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醉梦甜倚着廊柱,看燕子严正蹲在角落,用茶盏接雨水喂小鸡。他认真的模样惹得醉梦红捂嘴轻笑,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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