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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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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熙作势要抢,却在瞥见我和醉梦甜泛红的眼眶时骤然收手,狼耳发饰随着动作轻抖,“你们...又偷偷说情话了?”她眨了眨狡黠的眼睛,突然抽出腰间软剑挽了个剑花,“等我和觅风闯荡江湖,定要寻来比这更稀罕的玩意儿!”

醉梦甜被逗得破涕为笑,起身去替醉梦泠整理弄乱的发辫。鸡形金钗在烛火下折射出暖光,她指尖灵巧地穿梭在粉色发带间:“八妹总说闯荡江湖,可知江湖险恶?”说着取下自己腕间的银镯,镯身刻着的雉鸡栩栩如生,“明日我去求母亲熔了这个,给你打副护腕。”

醉梦熙刚要推辞,窗外突然传来七妹醉梦紫的惊呼。众人奔至廊下,只见纳兰京踩着竹筏立在湖心,周身缠绕的紫色绸缎缀满夜光珠,在湖面投下流动的银河。“紫儿!”他执起玉箫吹奏,乐声惊起成群白鹭,“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星空船!”

醉梦紫的紫色纱裙在夜风中翻飞如蝶,她跺着脚嗔怪:“这般大张旗鼓,明日定要被邻里笑话!”眼底却盛满惊喜,鬓边的狐形玉坠随着她的笑意在月光下轻晃。醉梦甜倚着雕花栏杆,望着姐妹的身影,轻声叹道:“原来幸福的模样,真有千百种。”

我握住她微凉的手,触到她掌心新添的针痕——定是白日里为大姐赶制嫁衣留下的。远处传来私塾方向的更鼓声,惊起燕群掠过明月。醉梦甜忽然转身,鸡形金钗上的珍珠流苏擦过我手背,“燕郎,你说...等我们的小巢建好,姐妹们还会常来么?”她仰头时,月光将睫毛的影子投在脸颊,像振翅欲飞的蝶。

“会的。”我将她拢入怀中,闻着她发间混着烟火气的茉莉香,“那时三姐的药香、五姐的糕点甜、八妹的练剑声...都会飘进我们的院子。”话音未落,西厢房又传来瓷器碎裂声,伴随着苏晚凝慌张的道歉和醉梦艾带笑的责骂。醉梦甜笑得浑身发颤,橙衣上的金线雉鸡仿佛也在欢快起舞,而檐角的铜铃应和着夜风,将这琐碎的人间烟火,摇成了最动人的歌谣。

夜风忽起,卷着后园的茉莉香扑进窗棂,惊得烛火猛地一跳。醉梦甜轻颤着往我怀里缩了缩,月白中衣下的身子还带着方才落泪的余温。她忽然伸手轻抚我衣襟上的褶皱,指尖停在被她攥皱的布料处,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絮:"燕郎,方才七妹说...纳兰家的马车三日后就到。"

檐角铜铃叮咚作响,远处传来五姐醉梦红哼着的江南小调,混着冯广坪笨拙的和声。醉梦甜咬着下唇,鸡形金钗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珍珠流苏在月光下划出细碎的银芒:"大姐的嫁衣还有半幅没绣完,八妹的软剑鞘该换了,九妹天天缠着我教她画螺钿..."她突然抬头,杏眼里又泛起水光,"可我连自己的嫁妆..."

"交给我。"我捧起她的脸,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触到细密的泪痕。窗外,八妹醉梦熙正缠着觅风比试轻功,白色劲装如流云般掠过树梢,惊起栖息的夜枭。醉梦甜望着那抹跃动的白影,破涕为笑:"这丫头,总把'江湖'挂在嘴边,前日还把母亲的胭脂当伤药给觅风涂。"

话音未落,九妹醉梦泠举着画废的螺壳冲进来,藕荷色裙摆沾着青泥:"二姐!这贝壳总画不出鲛人眼泪的光泽!"她仰起的小脸上蹭着荧光粉,在烛火下像缀满星辰。醉梦甜接过螺壳,指尖抚过凹凸不平的纹路:"傻丫头,真正的鲛人泪要用心去看。"说着取过案上的金线,"来,我们绣只会发光的小鱼。"

这时,三姐醉梦艾抱着药箱匆匆路过,绿色襦裙下摆沾着药汁。"苏晚凝又把当归错认成白芷!"她跺着脚抱怨,耳后的兔形耳坠跟着轻颤,"明日定要让他抄百遍《本草经》!"话虽严厉,可望着药房方向的眼神,却柔得能滴出水来。

醉梦甜靠在我肩头,看着姐妹们嬉笑忙碌的身影,轻声道:"燕郎,你说...若有一日我们也为人父母,会记得此刻的光景吗?"她鬓边的鸡形金钗扫过我下巴,痒得人心头微动。我环住她的腰,望着窗外纷飞的花瓣,笑道:"那时我们的孩子,定会听着姨母们的故事长大,就像..."

"就像你当年听着我的骂声,还厚着脸皮翻墙来偷枇杷?"醉梦甜忽然转身,狡黠的笑意点亮了眉眼。她踮脚取下鬓边的鸡形金钗,将冰凉的银质羽翼贴在我唇边,"说起来,燕公子还欠我一首罚抄的《诗经》呢。"

院外突然炸开一串爆竹,七妹醉梦紫的欢呼声混着纳兰京的笑声传来。醉梦甜的耳垂在火光中泛起红晕,她慌忙将金钗别回发间,却不小心勾住了我的衣袖。四目相对的刹那,满室的烛火、窗外的喧嚣,都化作了她眼底流淌的温柔。而檐角的燕子不知何时归巢,在梁间呢喃,将这平凡的夜,酿成了岁月里最醇香的酒。

正当醉梦甜的指尖还勾着我的衣袖,前院突然传来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声响。借着灯笼昏黄的光晕,只见聂少凯扶着身着鹅黄襦裙的大姐醉梦香下车,她鬓边的豹形金饰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在夜色里泛着威严的光。“可算把这些料子运来了。”聂少凯抬手抹去额角的薄汗,马车上整匹的云锦在月光下流转着华贵的光泽,“都是福州织坊的新花样,给妹妹们裁衣裳正好。”

醉梦甜眼睛一亮,拉着我小跑过去。橙衣掠过回廊时带起一阵风,惊得墙角的蟋蟀停止了鸣叫。“大姐,这匹月白色的缎子...”她伸手轻抚布料,鸡形金钗的流苏垂落在云锦之上,“能给九妹做条新裙子吗?她总说旧衣摆缠住了给螺壳上色的手脚。”醉梦香笑着点了点妹妹的鼻尖,豹纹刺绣的袖口扫过醉梦甜的发顶:“瞧你这心急模样,莫不是想偷偷裁块边角料,给自己绣个鸳鸯枕?”

话音未落,西厢房传来瓷器清脆的碰撞声,紧接着是苏晚凝的惨叫:“艾艾!这味药真的不是香菜!”醉梦艾举着捣药杵冲出门,绿色裙摆沾着褐色药汁,兔形耳坠气得微微颤动:“明日便让你去药田守夜,省得再把紫苏当野草拔了!”她气鼓鼓的模样逗得众人忍俊不禁,连素来沉稳的南宫润都掩着唇轻笑——他身旁的六姐醉梦兰正偷偷往他袖袋里塞新烤的糯米糕,蓝色裙裾上的鼠形暗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夜风裹着远处飘来的酒香,冯广坪不知从哪摸出两坛新酿,拍开泥封时醇厚的香气四溢。“尝尝我从农场带来的桂花蜜酒!”他挠着后脑勺憨笑,却被醉梦红眼疾手快地夺过酒坛,“先给三姐醒神!”她红色裙角绣着的猫爪图案俏皮可爱,“省得苏公子再把砒霜当糖霜。”

热闹声中,醉梦甜忽然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角。她倚着廊柱,橙衣在月光下宛如一团温柔的火焰,鸡形金钗映着灯笼暖光,眼眸亮晶晶的:“燕郎,你听。”她指着天空,几只夜燕正衔着草茎掠过屋檐,“它们也要筑新巢了。”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期待与羞涩,“我们...是不是也该...”

话未说完,八妹醉梦熙突然一个纵身跃到众人中间,白色劲装猎猎作响,腰间的狼形玉佩泛着冷光:“都别腻歪了!明日我和觅风哥要去城郊山林试炼,谁要同去?”她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醉梦泠身上,“小泠,你不是想找会发光的石头吗?”九妹立刻眼睛放光,粉色裙裾上绣着的鱼尾图案随着她的蹦跳摆动,“去!我还要给觅两哥哥捡好看的贝壳!”

看着姐妹们吵吵闹闹的模样,醉梦甜靠在我肩头轻笑。她发间的茉莉香混着酒香、药香,还有夜露打湿的青草气息,交织成最温暖的人间烟火。檐角的铜铃又开始叮当作响,惊起的燕群掠过月亮,在地上投下细碎的黑影。而她鬓边的鸡形金钗,也在这平凡的夜色里,温柔地见证着属于我们的,未完待续的故事。

正当众人笑闹间,后院突然传来“扑通”一声巨响,惊得栖息在槐树上的夜枭扑棱棱展翅。醉梦红率先反应过来,猫瞳在夜色中骤然发亮:“不好!是酒坛!”众人举着灯笼赶过去时,只见冯广坪狼狈地坐在地上,身旁倾倒的酒坛正汩汩往外淌着琥珀色的酒液,空气中瞬间弥漫起浓郁的桂花香。

“对、对不起!”冯广坪手忙脚乱地去扶酒坛,粗布衣裳沾满酒渍,“我就想着藏两坛给明日待客……”醉梦红又好气又好笑,红色裙裾扫过满地酒水,绣着的猫爪图案仿佛要踩上冯广坪的后背:“你这笨手笨脚的模样,倒像偷腥被抓的猫儿!”说着却蹲下身,掏出帕子替他擦去溅在脸上的酒滴。

三姐醉梦艾凑过去闻了闻,兔耳随着动作轻轻颤动:“这酒浸了足足三个月,糟蹋了实在可惜。”她忽然眼睛一亮,转身对苏晚凝道:“快去取陶罐来,这酒兑上我的安神药,说不定能治聂公子的失眠!”聂少凯闻言苦笑着摇头,鹅黄长袍上的豹纹暗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醉姑娘莫要打趣我,我这不过是近日操劳生意……”

喧闹声中,醉梦甜悄悄拽了拽我的衣袖。她退到廊下阴影处,橙衣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鸡形金钗随着动作轻晃,珍珠流苏垂在她泛红的脸颊旁:“燕郎,你瞧。”她指着屋檐下新筑的燕巢,两只燕子正绕着巢穴盘旋,“它们选的位置真好,既能遮风挡雨,又能望见满院的花木。”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见月光如水般倾泻在醉府的庭院里,将姐妹们的身影拉长又缩短。八妹醉梦熙正缠着觅风比试拳脚,白色劲装在夜色中翻飞如流云;九妹醉梦泠蹲在池边,粉色裙裾拖在地上,专注地盯着水中游弋的锦鲤;六姐醉梦兰倚在南宫润身旁,蓝色裙角绣着的鼠形花纹随着夜风轻轻摆动。

“等我们的小巢建好。”醉梦甜忽然将头靠在我肩上,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花瓣,“也要像这样热热闹闹的。晨起听燕语,入夜点烛灯,闲暇时与姐妹们品茶绣花……”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我衣袖,“只是……”她抬起头,杏眼里映着廊下摇晃的灯笼,“父亲母亲年岁渐长,往后这一大家子……”

“有我。”我握住她微凉的手,触到她掌心细密的针茧,“明日我便和父亲去寻宅子,要离醉府近一些,也要有足够大的园子,能种下你最爱的木樨和茉莉。”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更夫“三更天”的梆子声,惊起一阵夜燕,羽翼掠过灯笼时,将醉梦甜的侧脸染成暖金色。

她忽然笑了,鸡形金钗上的珍珠流苏轻轻擦过我的手背:“燕郎可不许食言。”她的眼神忽然变得狡黠,“若敢反悔,我便学八妹舞刀弄枪,追着你满江南跑。”说着,她从袖中掏出半块桂花糕,“方才藏起来的,快尝尝,比冯广坪的酒还甜。”

夜风裹着残存的酒香、花香与糕点甜,将这平凡的夜酿成了蜜。远处姐妹们的笑闹声仍在继续,而我们相握的手,在灯笼摇曳的光影里,渐渐有了温度。

正当醉梦甜将桂花糕递到我唇边时,前院突然传来清脆的铜锣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醉合德老先生提着一盏写有“醉府私塾”的灯笼,身后跟着几个抱书的童子,墨香混着夜色里的桂子气息扑面而来。“都还没歇?”老先生的灰布长衫在夜风里轻轻晃动,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酒坛和笑闹的年轻人,花白胡须抖了抖,“明早还要开蒙课,你们倒是比燕子还精神。”

醉梦甜慌忙起身,橙衣上的金线雉鸡随着动作闪烁,鸡形金钗在发间晃出细碎银光:“父亲,您怎么这时候从学馆回来了?”她快步上前扶住老人,发间茉莉香混着书卷气萦绕在四周。醉合德慈爱地拍了拍女儿的手,目光落在我身上:“燕小子也在?明日来书房一趟,我寻了几本账房典籍,倒适合你研读。”

这话惊得众人纷纷侧目。八妹醉梦熙第一个跳出来,白色劲装猎猎作响,狼形玉佩撞出清越声响:“父亲偏心!我缠着您教《孙子兵法》半月,您总说‘女子舞文弄墨便好’!”她气鼓鼓地跺脚,却换来老学究一声笑骂:“你那舞刀弄枪的劲儿,能静下心读半页书?”逗得醉梦泠抱着装满螺壳的竹篮咯咯直笑,粉色裙摆上绣着的鱼尾图案沾了池边的露水,在灯笼下泛着微光。

林秀琪夫人端着新煮的桂圆羹从厨房出来,藏青色裙裾扫过满地酒渍也不在意,眼角的细纹里盛满笑意:“都别闹了,尝尝我新调的甜汤。”她将瓷碗递给醉梦香时,袖口绣着的家纹暗花若隐若现,“香儿明日随少凯回福州,记得替母亲捎些西湖龙井给亲家。”大姐闻言眼眶微湿,鹅黄襦裙上的豹纹刺绣随着点头动作微微起伏:“知道了,母亲放心。”

夜色渐深,醉府的灯笼次第熄灭,只剩零星几点暖光在窗纸后明明灭灭。醉梦甜倚着我的肩头,看七妹醉梦紫踮脚为纳兰京整理衣襟,紫色纱裙上的狐形暗纹与他腰间的玉佩相映成趣;三姐醉梦艾正揪着苏晚凝的耳朵,往他手里塞安神药包,绿色裙角沾着的药汁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

“你听。”醉梦甜突然轻声说,鸡形金钗的珍珠流苏垂在我手背,痒痒的,“除了虫鸣,还有苏公子背书的声音。”可不远处的厢房里,正飘来断断续续的《汤头歌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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