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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11 编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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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竹雕面具上。她拿起面具贴在脸颊旁,杏眼弯成月牙:“听说戴上面具许愿,愿望就能被月光听见。”李屹川喉结微动,伸手取过另一枚面具。玄色劲装衬得他眉眼愈发深邃,戴上面具时,露出的眼尾疤痕都变得温柔:“那便让月亮替我们记着。”

此时夜市深处传来阵阵喝彩。众人循声望去,醉梦熙正与大风在空地上舞剑。白衣翻飞如惊鸿,软剑出鞘时寒光与灯笼红光交织,引得围观百姓纷纷叫好。狼女收剑时,狼齿发绳已有些松散,她却浑然不觉,转头朝恋人挑眉:“如何?比你在扬州学得那套剑法如何?”

觅佳望着热闹的人群,发间莲花发饰被夜风吹得轻晃。李屹川的披风裹着艾草与檀香,将她牢牢圈在怀中。远处醉梦泠倚在觅两哥哥肩头,粉衣与湖面相映成趣;醉梦红正揪着冯广坪的衣袖,非要他买下那只绣着小猫的香囊。烟火人间的喧嚣里,她忽然觉得,这被爱意与温暖填满的每分每秒,便是岁月最慷慨的馈赠。

忽有夜风卷着糖炒栗子的焦香掠过,小加加攥着刘阿肆的衣袖停在食摊前,素白裙裾沾着方才蹲坐时的草屑,眼尾还凝着方才憋笑的泪花:"阿肆,你瞧那糖画师傅能画会动的羊儿!"务农少年摸了摸腰间布囊,被她亮晶晶的眼神瞧得耳尖发烫,转身时却见醉梦瑶正踮脚去够罗景珩手中的梅花糕,粉衣上绣着的胖猪图案随着动作憨态可掬。

"让让!让让!"醉梦媛举着新买的走马灯横冲直撞,金色裙裾扫过街边摊位,发间金猴形状的步摇叮当作响。她身后徐怀瑾摇着折扇追来,面上虽作无奈状,眼底却盈满笑意:"慢些跑!仔细摔了这稀罕玩意儿!"人群缝隙里,醉梦兰正拽着南宫润躲进绣坊,湖蓝衣衫掠过丝绸锦缎,玉簪流苏勾住了半卷湘妃竹帘。

觅佳被这喧闹挤得踉跄,后腰却稳稳撞进熟悉的胸膛。李屹川长臂环过她腰间,掌心隔着鹅黄衣料传来灼热温度:"当心。"他说话时,铜镜般的湖面突然炸开万千星火——原是醉梦泠与觅两哥哥在放荷灯,粉衣少女俯身时,发间珍珠坠入水中,惊起涟漪圈圈。

"快看!"醉梦甜突然指着夜空惊呼。橙色裙裾翻飞间,她挽着燕子严的手臂指向天际,发髻上的金鸡步摇随动作栩栩如生。众人仰头望去,只见醉梦紫不知何时登上茶楼飞檐,紫色纱衣在月光下泛着流光,指尖抛出的磷粉化作九尾狐虚影,掠过灯笼如海的夜市。

觅佳望着漫天光影,忽觉鬓边一沉。李屹川不知何时摘下她发间的并蒂莲,用剑尖挑起半块桂花糕:"张嘴。"他说话时喉结轻动,玄色劲装在夜风里鼓起,腰间铜铃却被他攥在掌心,生怕惊扰了这温柔时刻。远处传来醉梦熙与大风比试拳脚的吆喝,夹杂着醉梦红逗弄小猫的娇嗔,却都化作江南夜色里最动人的背景音。

湖畔的风突然变得湿润,不知何时飘起了细密的雨丝。醉梦香抬手接住坠落的雨珠,豹纹袖口在灯笼光晕里流转着琥珀色的光,转头朝聂少凯挑眉:"福州城的雨可没这般温柔。"地主家公子立刻解下墨色披风罩住她肩头,月白长衫被雨水洇出深色云纹。醉梦甜躲在燕子严撑起的油纸伞下,橙色裙摆沾着雨水,仍不忘探出头去接雨:"这雨落进荷叶盏里,泡龙井最是清甜!"

觅佳的鹅黄襦裙很快洇上深色水痕,发间莲花也被打湿。李屹川二话不说将她护在怀中,玄色劲装几乎裹住两人:"寻个茶棚躲雨?"他说话时,雨水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觅佳发烫的耳尖。不远处,醉梦艾正揪着苏晚凝的衣袖往屋檐下躲,兔族少女耳尖耷拉着,翠色裙摆沾满泥水:"早知道就不带这么多菱角了!"商人家的儿子却笑着将竹篮举过头顶,任由自己后背被雨淋湿。

雨幕中,醉梦紫突然化作九尾狐形,紫色皮毛在雨里泛着水光。她叼起纳兰京的衣摆往画舫拽,豪门阔少无奈又宠溺地跟着跑,绣着金线云纹的靴底溅起朵朵水花。醉梦熙收剑入鞘,拉着大风扎进雨里:"难得的好天气,去练剑!"白衣狼女发间的狼齿发绳被雨水浸透,却愈发显得英姿飒爽。

觅佳透过雨帘,看见醉梦泠倚在觅两哥哥怀中,粉衣半透,珍珠发饰坠着水珠。书生何童正脱下青衫替醉梦青遮雨,自己单薄的里衣被雨水勾勒出清瘦身形。而小加加和刘阿肆蹲在屋檐下,素白裙与粗布衫挨着,两人正专注地看一队蚂蚁搬家——少年用草茎搭起小桥,替雨中的蚁群引路。

"冷不冷?"李屹川的声音裹着热气落在耳畔。觅佳仰头时,正巧对上他满是疼惜的目光。雨水顺着他刚毅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发间,混着艾草香萦绕鼻尖。远处传来醉梦红抱着小猫的尖叫,冯广坪正笨拙地用蓑衣给猫咪挡雨,火红裙摆与蓑衣的灰褐在雨幕里撞出鲜活色彩。这被雨丝浸透的江南夜,连喧闹都变得温柔。

雨势渐歇时,夜市灯笼在水洼里晕开斑斓光影。醉梦媛晃着湿漉漉的金铃,金色裙摆沾满泥点仍不减兴致:“去看街头杂耍!听说有驯猴人能翻跟斗点爆竹!”徐怀瑾折扇轻点她鼻尖的泥斑,笑叹着任她拽进人群。醉梦瑶揪着罗景珩的衣袖往糖人摊跑,粉衣上的小猪刺绣沾了雨水,愈发显得憨态可掬:“我要三只糖猪,一只给你,一只给我,还有一只...”话未说完便被糖丝粘住了嘴角。

觅佳踩过水洼,鹅黄裙摆扫过湿润的青石板。李屹川始终半步不离,玄色劲装被雨水浸得深灰,腰间铜铃却被捂在掌心——生怕溅起的水花弄湿她发间重新别好的莲花。行至拱桥处,忽闻琴箫和鸣。醉梦青斜倚朱栏,青色纱衣半透,玉笛横吹;何童端坐一旁,素白长衫还滴着水,却专注地抚琴应和,指下流淌的曲调裹着西湖雨意,在夜空中蜿蜒。

“看!是萤火虫!”小加加突然惊呼。素白裙裾掠过潮湿的草地,她与刘阿肆追逐着微光,少年笨拙地用斗笠罩住几只流萤,却又小心翼翼地掀开缝隙:“莫要伤了它们。”不远处,醉梦兰蹲在草丛边,湖蓝衣袖沾着露水,正引着萤火虫落在南宫润摊开的掌心里,书生耳尖泛红,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醉梦熙突然抽出软剑,雪白身影在月光下腾跃,剑锋挑落柳枝上的雨珠。大风在一旁击鼓助威,粗布衣衫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好!再接我这招!”狼女发间狼齿发绳甩起水珠,眼中战意与笑意交辉。而醉梦泠倚着觅两哥哥,粉衣几乎要融入漫天流萤,指尖轻点湖面,惊起涟漪将萤火的倒影揉碎又重组。

觅佳望着热闹的人群,忽觉肩头一沉。李屹川不知何时将半干的披风披在她身上,带着体温的布料裹住潮湿的衣衫。“饿了么?”他从袖中掏出油纸包,里面的芙蓉糕虽有些压碎,却仍飘着桂花甜香,“方才躲雨时买的。”说话间,远处传来醉梦红的娇嗔——她怀中的小猫正调皮地扯着冯广坪的衣带,火红裙摆与猫咪的绒毛在月光下交织成暖融融的光晕。这浸透雨水的江南夜,终是被人间烟火烘得暖意融融。

夜风卷着荷花香掠过石桥,将醉梦熙练剑时扬起的水珠吹散成雾。醉梦甜突然指着湖面惊呼,橙色裙摆扫过湿漉漉的栏杆:"快看!雨停后月亮都变得更亮了!"燕子严顺势将油纸伞收了,任由月光泼洒在两人肩头,他温柔地替她拂去发间的柳絮,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尖。

觅佳咬了口芙蓉糕,甜香在舌尖化开。李屹川的披风还带着体温,裹着她被雨水浸得微凉的身子。忽然有细碎的银铃声由远及近,醉梦香踏着月光走来,明黄襦裙上的豹纹刺绣在月色下泛着幽光,聂少凯手中捧着个精致的檀木匣:"扬州新贡的香粉,说是涂了能让皮肤比绸缎还滑。"豹女挑眉接过,指尖故意擦过恋人掌心:"那可要好好试试。"

湖畔的草地上,醉梦艾正和苏晚凝用柳枝编花环。兔族少女耳尖还沾着露水,翠色裙摆铺在青石板上,像朵盛开的荷叶:"给你,戴上这个就不会迷路啦。"商人家的儿子红着脸将草环戴在头上,草叶间点缀的野菊随着动作轻轻摇晃。醉梦红蹲在一旁逗猫,火红的裙摆垂落在地,猫咪扑着她发间的银铃铛,惹得她咯咯直笑,冯广坪无奈又宠溺地替她挽起散落的发丝。

远处传来醉梦紫的轻笑,紫色纱衣在月光下流转着星辉。她化作九尾狐形,绕着纳兰京打转,尾巴扫过他绣着金线的衣摆。豪门阔少笑着解下腰间的玉珏:"又想要什么?"狐狸叼起玉珏,转眼又变回人形,将玉珏挂在自己颈间:"这个归我了。"

觅佳望着嬉闹的众人,发间莲花发饰被夜风吹得轻颤。李屹川突然伸手将她耳畔的碎发别到耳后,粗糙的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脸颊:"累了么?明日带你去山顶看日出?"他说话时,铜镜般的湖面倒映着漫天星辰,不远处醉梦泠正倚在觅两哥哥怀中,粉衣与月色融为一体,何童的琴声再次响起,混着醉梦熙的剑鸣,在江南的夜色里织成一首温柔的歌。

月光爬上画舫飞檐时,醉梦媛突然拽着徐怀瑾的衣袖冲向湖边,金色裙摆扫过满地星辉:“快!趁着月色划船,听说湖中心能捞到月亮!”花花公子折扇轻摇,眼底却藏不住笑意,任由她将自己推进雕花小船。醉梦瑶趴在船舷边,粉衣几乎要垂入水中,伸手去够倒影,惊得罗景珩慌忙拽住她后领:“当心落水!”

觅佳望着湖面漾开的涟漪,忽然被李屹川牵住手腕。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玄色劲装在夜风里鼓起:“带你去个地方。”穿过九曲回廊,转角处忽现一片萤火林,万千微光在竹林间流转,映得觅佳鹅黄襦裙上的银线并蒂莲都失了颜色。“上次见你盯着萤火发愣......”李屹川的声音低下来,粗糙的手指挠了挠后颈,“就想着找片更大的林子。”

不远处传来醉梦兰的轻呼。她湖蓝色的裙摆沾着草叶,正蹲在溪边引萤火虫停在南宫润摊开的书页上。书生喉结微动,任由这些小生灵在《诗经》竹简上爬动,烛火般的光点映亮“所谓伊人”四字。醉梦红突然从树后跳出,火红衣衫惊飞一片萤火,怀中的小猫“喵呜”一声,爪子勾住了冯广坪的衣襟:“快看!它们会跟着我的铃铛飞!”

湖对岸传来醉梦熙的大笑。白衣狼女足尖轻点船头,软剑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大风举着木剑笨拙迎战,粗布短打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太慢了!”醉梦熙旋身避开,狼齿发绳扫过水面,惊起一群游鱼。醉梦泠倚着觅两哥哥,粉衣浸在月光里,指尖轻点水面,涟漪荡开时,几条红鲤衔着萤光跃出。

觅佳转身时,发间莲花发饰轻轻摇晃。李屹川正低头看她,月光勾勒出他刚毅的下颌线,眼底却盛着比萤火更温柔的光。“在想什么?”他伸手替她拂去肩头飘落的竹叶,动作轻得像怕惊散这满林萤火。远处传来醉梦甜的歌声,混着醉梦青的笛声,在夏夜的风里飘得很远,很远。

忽有夜风卷着荷香掠过萤火林,惊起满树栖鸟。醉梦紫化作九尾狐形从树梢跃下,紫色皮毛沾着夜露,在月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她径直扑向纳兰京,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腰间玉佩,豪门阔少笑着接住这团温热,指腹蹭过狐狸耳尖:“又偷藏了什么宝贝?”狐嘴里吐出枚夜光石,幽幽蓝光映得醉梦紫变回人形时的眼眸流光溢彩。

湖畔方向传来清脆的铃铛声,醉梦香踏着月光而来,明黄襦裙上的豹纹刺绣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她指尖勾着聂少凯的衣袖,眼尾丹砂痣在月色下愈发艳丽:“福州的夜哪有这般有趣,明日你陪我去放孔明灯?”地主家公子应声点头,顺势将披风替她披上,挡住穿堂而过的夜风。

觅佳蹲下身,看几缕萤火落在自己绣着银线的鹅黄裙摆上。李屹川挨着她坐下,玄色劲装蹭过草地,腰间铜铃被他刻意捂住。“当心着凉。”他说着便要脱下外袍,却被觅佳按住手腕。少女仰头时,发丝扫过他手背,发间莲花发饰垂落的珍珠轻轻摇晃:“和你在一起,心里暖暖的。”

远处传来醉梦艾的轻笑。兔族少女耳尖还沾着草屑,翠色裙摆铺在溪边,正将编好的草环戴在苏晚凝头上:“像不像状元郎?”商人家的儿子红着脸别过眼,却悄悄摸出怀中的木雕小兔——那是他照着醉梦艾毛茸茸的兔耳刻的。醉梦红抱着小猫蹲在一旁,火红衣衫与猫咪的白毛相映成趣,突然指着天上的月亮:“快看!像不像猫爪印?”

醉梦熙收剑入鞘,白衣被汗水浸得微透。她甩了甩狼齿发绳上的水珠,转头朝大风挑眉:“再来比试眼力?数清湖面上有多少盏荷灯。”少年挠挠头,粗布短打的衣襟还沾着方才练剑时的草叶。而醉梦泠倚在觅两哥哥怀中,粉衣几乎要与月色融为一体,她轻轻哼着歌,指尖划过水面,惊起的涟漪将远处的灯火倒影揉成碎金。

觅佳靠在李屹川肩头,听他沉稳的心跳混着夏虫低鸣。萤火在两人周身盘旋,将发丝染成细碎的金斑。不远处,醉梦兰正牵着南宫润的手追逐流萤,湖蓝色裙摆掠过青石小径;醉梦媛举着新得的夜光风筝,金色衣衫在月光下晃得耀眼,徐怀瑾无奈又宠溺地替她举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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