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始终追随着她忙碌的身影。醉梦紫晃着九尾狐尾,优雅地将银鱼串在竹签上;纳兰京则变戏法似的掏出西域香料,引得小加加和刘阿肆踮脚张望。觅媛倚着雕花木柱,看徐怀瑾被醉梦红和冯广坪拉去比试烤肉,金丝裙在晚风中轻轻摆动。她知道,这根承载着欢笑与牵挂的缰绳,正牵着他们走向数不清的温暖日常。
夜色如墨,院中的篝火将众人的影子映在粉墙上摇曳生姿。醉梦甜端着新熬的鱼汤穿梭席间,橙色裙摆扫过众人脚边,燕子严紧随其后,不时替她扶稳晃动的陶碗。醉梦艾怯生生地拽着苏晚凝的衣袖,将绣了一半的帕子藏在身后,兔耳却因篝火的暖意轻轻颤动。
徐怀瑾忽然将烤得金黄的鱼串递到觅媛唇边,折扇挡住旁人视线,低声道:“小心烫着。”他月白长衫上沾着的烟火气混着松香,在晚风里酿成蜜。觅媛咬下鱼肉的瞬间,忽闻演武场方向传来金属碰撞声——醉梦熙正揪着大风比试刀法,白色劲装在火光中翻飞,狼耳竖起如利刃。
“不公平!大风的刀比我的长三寸!”醉梦熙跳开三步,长刀划出银亮弧光。她话音未落,醉梦紫已甩出银鞭卷走两人兵器,九尾狐尾优雅地扫过篝火:“不如比谁能在百步外射中那盏灯笼?”说着,她抬手指向树梢间悬挂的琉璃灯,紫色纱裙在夜风中泛起涟漪。
觅媛起身时,金丝裙扫过满地果壳。她刚要凑近看热闹,却被徐怀瑾拉住手腕。他指尖勾着根细金丝,眨眼间将她散落的发丝编成精巧的发辫,螭纹玉珏坠在发尾轻晃:“跑远了我可不好寻。”他说话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倒映着她耳尖的绯红。
此时,小加加突然拽着刘阿肆冲进人群,白色裙摆沾着草屑:“我们在后山发现萤火虫洞!”她话音未落,虎妞小葵已骑在二宝肩头蹦跳:“去看!去看!我要抓一百只做成灯笼!”二宝被压得直喘气,却仍笑着点头,任由小葵揪着他的头发指方向。
众人举着火把向山间涌去时,觅媛望着手中的缰绳。经过整日摩挲,金丝与锦绳愈发柔软,玉珏、狼牙和新添的坠子在火光中交相辉映。徐怀瑾的手掌覆上来,与她共同握住缰绳:“握紧了,”他笑着将她往身边带了带,“别被这群小疯子挤散了。”远处传来醉梦红的笑骂和冯广坪的辩解,而觅媛忽然觉得,比起明日的栖霞山,此刻这条被众人喧闹填满的山路,才是最珍贵的旅程。
山路上的火把连成蜿蜒的赤龙,忽有夜露沾湿觅媛的金丝裙摆。徐怀瑾见状,解下外袍铺在潮湿的石阶上,月白绸缎上的银线云纹在火光中流转:“仔细别凉着。”他话音未落,醉梦泠突然从溪边跃出,粉红纱裙滴落的水珠在石板上溅起细碎银光,身后的觅两哥哥举着荷叶替她挡开荆棘。
“快瞧!”小加加突然指着前方欢呼,白色裙摆掠过沾满夜露的草丛。萤火虫洞前的空地上,万千流萤自洞口涌出,宛如星河倾泻人间。虎妞小葵骑在二宝肩头蹦跳,橙色裙摆扫过垂落的藤蔓:“比我想的还多!”二宝被压得闷哼一声,却仍腾出一只手去接落在小葵发间的萤火虫。
醉梦紫晃着九尾狐尾,优雅地甩出银鞭卷来竹篾:“不如编些笼子?”她话音刚落,南宫润已带着醉梦兰拾来干草,蓝色裙裾沾满青苔。书生何童摊开宣纸,醉梦青倚在他肩头研磨,青色衣袖蹭过他写满诗句的袖口。而醉梦红正揪着冯广坪比试谁编的笼子更精巧,火红裙摆与他褐色粗布衣裳在萤火中交织成画。
觅媛跪坐在徐怀瑾铺好的衣袍上,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缰绳。金丝与锦绳间的玉珏微微发烫,忽然被人轻轻握住手腕。徐怀瑾半跪在她身旁,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金猴子在想什么?”他手中多了串用草茎编成的萤火灯笼,点点微光映亮他眼底的笑意,“还是说,在盘算怎么把这些流萤都系在缰绳上?”
夜风掠过山谷,惊起满树栖鸟。醉梦甜提着新熬的桂花蜜走来,橙色衣袖被流萤染成金色;燕子严默默将竹凳搬到她身后,顺手替她拂去发间的草叶。醉梦熙突然抽出长刀挽了个剑花,狼目在荧光中发亮:“不如来场夜猎!”她的白马踏碎满地流萤,吓得醉梦艾躲进苏晚凝怀里,兔耳簌簌发抖。
觅媛望着众人忙碌的身影,忽然将缰绳递给徐怀瑾。他挑眉接过的瞬间,她已灵巧地跃上树杈,金丝裙在夜风中展开如帆:“接住!”她笑着抖落满袖萤火,万千光点纷纷落在徐怀瑾肩头,映得他月白长衫宛如缀满星辰。而那根承载着笑声与牵挂的缰绳,此刻正静静躺在他掌心,等待着下一段被萤火照亮的旅程。
流萤纷飞间,醉梦香突然按住聂少凯欲去攀树的手,明黄襦裙上的豹纹刺绣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当心摔着,采些低处的野莓便好。”她话音未落,醉梦甜已端着新制的蜜饯走来,橙色衣袖掠过盛满萤火的竹笼,“都歇一歇,尝尝刚腌的梅子。”燕子严默默将软垫铺在潮湿的石块上,生怕她坐凉了身子。
觅媛蹲在徐怀瑾身旁,看他用金丝将萤火虫串成灯穗。月白长衫下摆沾满草屑,他却浑然不觉,指尖灵巧地穿梭:“这样系在缰绳上,夜里赶路便不怕黑了。”他忽然凑近,折扇挡住旁人视线,“只是苦了我的玉骢马,要驮着两只招摇的‘金灯笼’。”
“说谁是灯笼?”醉梦红倒挂在树枝上,火红裙摆垂落如瀑,猫瞳在萤火中发亮,“冯广坪编的笼子歪歪扭扭,倒像给老鼠住的!”被调侃的男子挠挠头,褐色粗布衣襟沾着草汁,憨笑着又递上一个新编的竹笼。
夜色渐深,虎妞小葵骑在二宝肩头打了个哈欠,橙色裙摆无力地垂着。“困...”她嘟囔着,虎头帽歪到一边。二宝稳稳托住妹妹,自己却也困得直点头,惹得醉梦熙笑着解下披风,轻轻盖在两人身上,白色劲装在萤火中泛着柔光。
觅媛望着依偎在一起的众人,忽然觉得手中的缰绳愈发温暖。金丝线缠绕着的不仅是玉珏、狼牙与萤火灯穗,更系住了满院的欢笑与牵挂。徐怀瑾不知何时将编好的萤火灯穗系在缰绳末端,点点微光映着他眼底的温柔:“走吧,金猴子。待明日天亮,我们就顺着这缰绳上的光,去寻更美的风景。”
山风掠过,竹笼里的流萤纷纷振翅,与夜空的繁星遥相呼应。醉梦艾躲在苏晚凝怀里数星星,兔耳随着呼吸轻轻耸动;醉梦青缠着何童讲起萤火精的传说,青色裙摆扫过满地花瓣;而小加加和刘阿肆正悄悄比试谁的萤火虫更亮,白色与粗布衣裳在夜风中轻轻相触。觅媛握紧缰绳,忽然盼着这条路没有尽头,好让这被萤火照亮的时光,能再久一些。
忽有一阵山风卷着松涛掠过,吹得众人手中的萤火灯笼轻轻摇晃。醉梦紫优雅地甩动九尾狐尾,紫色纱裙在微光中泛起涟漪:“这般良辰美景,不如赋诗助兴?”她话音未落,南宫润已从袖中掏出宣纸,醉梦兰踮着脚研磨,蓝色襦裙上的鼠形暗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徐怀瑾将编好的萤火缰绳轻轻甩了个弧度,玉珏与狼牙相撞发出清响:“我先起个头——‘金猴织就流光缕’。”他挑眉看向觅媛,折扇轻点她发烫的耳尖。觅媛耳后突然窜出金丝软鞭般的尾梢,灵巧地卷走他手中的折扇,金丝广袖翻飞间,她狡黠一笑:“敢笑我?那便接‘系住人间烟火趣’。”
醉梦红闻言拍手大笑,火红裙摆扫过冯广坪新编的竹笼:“好个‘烟火趣’!倒比那些酸诗有意思多了!”她话音刚落,醉梦甜已端着温好的桂花酿走来,橙色衣袖上绣着的金鸡在萤火中仿佛要振翅欲飞:“都别光顾着作诗,快尝尝这酒!”燕子严默默将软垫往她脚边挪了挪,生怕她被石子硌着。
远处的竹林突然传来簌簌声响,虎妞小葵瞬间清醒,骑在二宝肩头握紧“树枝长枪”,橙色裙摆绷得笔直:“有动静!莫不是山匪?”二宝被压得龇牙咧嘴,却仍稳稳托住妹妹,憨声应和:“小葵别怕,我护着你!”醉梦熙抽出长刀就要冲过去,却被大风一把拽住后领:“先看清状况!”
觅媛握紧手中的缰绳,金丝线在掌心勒出温热的痕迹。徐怀瑾忽然揽住她的腰,带着她跃上高处的岩石,月白长衫猎猎作响:“别怕,有我。”他话音未落,只见醉梦泠从溪水中探出头来,粉红纱裙沾满水草,身后跟着举着鱼叉的觅两哥哥:“是野鹿群!好大一群!”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醉梦艾躲在苏晚凝身后,兔耳羞得耷拉下来;醉梦青倚着何童,青色裙摆扫过他慌乱收起的防身暗器。小加加和刘阿肆已追着鹿群跑远,白色裙摆与粗布衣裳在萤火中交织成跳动的光斑。觅媛望着闹腾的众人,忽然觉得手中的缰绳沉甸甸的——原来这细细的金丝锦绳,真的系住了数不清的欢喜与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