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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腰牌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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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苏千夕询问,北夏就急切地开口道:“苏娘子,我们郎君和锦王都出事了。”

苏千夕扶着胸口,觉得有些上不来气,缓了缓后叫来春醒,吩咐她去找东方大夫来。

安排好后,她坐到北夏身旁听完所发生的一切事后,忧从心起。

“照你所说,大理寺少卿王满一直是太子的人,那暮拾他们一定在大理寺牢狱中。“

苏千夕眼中闪出浓烈的担忧,”除了城外林中的叛军,兴城卫也受太子所控,最近的折冲府兵受折冲都尉谢墨童的管辖,他也是太子的人,若是他用伪造的军符调动士兵,以平叛为由攻进来,加上宫中还有太子今夜秘密安排进宫的叛军精锐,那时皇宫只会被里外夹攻成为太子一人的皇城了。”

北夏试图起身,却没有力气,“我还以为自己没受伤,没想到现在这般摸样,郎君护着我离开,现在肯定比我伤得重,都怪我没用。”

苏千夕拍了拍北夏肩膀,“一会儿东方先生就来了,你先安心养伤,其他先不要管,暮拾的下落我自会去寻。”

北夏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道:“还有一人需要治疗。”

......

东方先生不久便来到府上为北夏看伤,所幸他受伤并不严重,苏千夕也安排人将城南荒院中重伤的马贺接到府上一同诊治。

而她则是乘马车前往城南的娘子茶铺,茶铺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担心秋酿一人害怕,而且眼下马上会有一场大乱,她要将秋酿接回府上才放心。

颠簸的马车上,苏千夕心事重重,刚刚她与父亲苏景君探讨了当下的应对之策,父亲说的话让她本就揪起的心更加慌了。

父亲早朝进宫之时并未看见那日日守在殿外的禁军统领肖烨,取而代之的却是兴城卫的大将军。

按照北夏所述,暮拾他们的偷梁换木之计并未成功,回城的马车上,暮拾曾说过宫中的禁军统领会做安排,那是他们的第二套方案,如今方案全部落空,宫中的禁军恐怕从统领到士兵都是太子的人了。

马车很快便抵达城南的娘子茶铺,苏千夕提着裙摆急急下了车,快步走进店中。

店内愣神的秋酿见苏千夕到来,匆匆将手中的腰牌塞进腰间的钱囊中。

苏千夕上前抱住秋酿,“你吓坏了吧,今日的情形北夏都告诉我了,跟我回家,这几日我们不开店了。”

她松开秋酿,细细询问此前这里发生之事,想综合秋酿所述拼凑出更多的线索。

秋酿眼神飘忽看向别侧,“我只知道暮郎君在此与他人会面,后来官府来人了,楼上发生的情形我不是很清楚。”

苏千夕叹了口气,“那你可知那些人如何得知暮拾他们在此的?”

秋酿忙摇头道:“这我不知道。”

苏千夕接着急急问道:“那后来发生的事呢?暮拾被他们带走了吗?带去了哪?”

秋酿下意识捂住腰间那带血的腰牌,“我没敢细看,不太清楚。”

苏千夕扯过秋酿的手,眼神柔软地安抚道:“都怪我让你来分店看店,不然你也不会遭遇这等可怕的事,我们快回去吧。”

两人锁好店门上了马车,一路上秋酿都低着头魂不守舍,她本以为这里发生的一切苏千夕不会知晓,这才将暮拾的腰牌收好,想装作暮拾从未来过此处。

却不曾想北夏逃了出去,将一切都告知了苏千夕,那日太过混乱,她以为北夏早被一同带走了。

现在她不知身上藏着的腰牌要做何解释,若是一开始便交给苏千夕,谎称是打扫房间时寻到的倒也勉强说得过去,但偏偏刚刚她只顾着心虚没想那么多。

如今那快腰牌像个滚烫的山芋般挂在她腰间让她心慌不已。

很快便到了苏府,二人一同进到正堂内,苏景君和北夏等人早已经等在其中,还有差人找来的柳乐乐。

苏千夕见到柳乐乐,急忙走上前道:“乐乐,我知道暮拾在城中的人脉你都悉知,现在只怕要靠你去动用那些力量了。”

柳乐乐温柔笑笑,轻轻将手抚在苏千夕肩头,“你放心吧,北夏已经同我说了,我已经安排了人,一会儿便同他们一起去劫狱。”

苏千夕坚定道:“我同你们一起去。”

苏景君打断二人,“暮拾和锦王是一定要救出来的,但是你们万不可如此大张旗鼓。”

苏千夕抬头看向父亲,“您的意思是?”

苏景君缓缓踱步道:“暮拾他们将叛军就地羁押,又放任那入宫的精锐进城,你当是为何?不过是为了让敌人放松警惕露出原型,待到证据确凿再一网打尽。”

北夏疑惑道:“如果这些都是计划,那郎君他们在茶铺被伏击难道也是,这不可能,郎君伤得很重。”

苏景君叹了口气道:“想必这确实是他们计划之外的事,不知是何人走漏了风声,才出现这段意外。”

秋酿听后下意识后退,正撞上端了茶水进来苏母,餐盘和茶具纷纷装落在地,茶水撒了二人一身。

秋酿忙跪地道:“奴婢无意冲撞夫人。”

苏母浅浅笑了笑,扶起秋酿,“没事的,没事的,你就是秋酿吧,听夕儿说你已经不是奴籍了,怎么还以‘奴婢’自称啊。”

说罢她掏出帕子帮秋酿擦去身上的茶水,无意将秋酿腰间的钱囊碰落掉地,正弯腰去捡,秋酿急忙抢着捡起钱囊。

谁知太过着急,钱囊被一把拾起,其中那块带血的木牌去“吧嗒”一声掉落在众人面前。

秋酿急忙去捡,却被苏千夕一把捡走,柳乐乐凑上前挑眉看了眼后,眯着眼睛看向秋酿。

“这不是......暮少卿的大理寺腰牌吗?怎么在你那?”

秋酿支支吾吾道:“这是之前那些人走之后,我清理房间发现的,正准备找机会交给三娘子的。”

苏千夕摩挲着带血的腰牌,沉思片刻后抬起头,定定看向秋酿,她回想起此前在茶铺中询问时,秋酿下意识捂住钱囊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笑了笑。

“我此前的询问,你说自己一概不知,我只当你是被吓坏了,这快腰牌当时就在你钱囊中,你却只是伸手捂住,你到底在隐瞒什么?要不要我将店中其他伙计找来一一询问?”

北夏上前道:“我们郎君遭难是否与你有关,怪不得我到茶铺时见你慌慌张张的,究竟是不是你告密的?”

秋酿摇摇头,“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眼泪汪汪看向苏千夕,“我没有,娘子你相信我,不是我,我真的是吓坏了,这腰牌我当真是想交给你的啊。”

柳乐乐歪头看向苏千夕,“这丫头可不老实,之前在我客栈中时,我就发现她区别对待客人,普通客人可是难从她身上得到一丝笑脸。”

秋酿立刻接道:“不管我如何对待客人,不过是我态度的问题,柳娘子可不能因为对此不满就将今日之事坐实在我身上啊。”

一直坐在一边的马贺艰难起身道:“太子的人倒不至于跟这么一个小丫头勾结,今日我在那为首的男人身边看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跟随着,现在方才想起那正是在锦王府上做事的小厮。”

秋酿忙为自己辩解道:“看吧,不是我,是他们内部出了奸细。”

马贺继续道:“府上有一人是太子的耳目,他奉命给锦王的药中加了慢性毒药,我们一直对他有所防范,今日出门也是装病避开的他,锦王乔装跟随王太医一同出府,没想到,太子的耳目不止一人,还是被跟踪了。”

苏千夕将腰牌收起,平静说道:“这便解释了为何那些叛军进城后分成多路久不汇合,引你们跟上后进行埋伏,伺机脱身,原来是有人通风报信。”

苏千夕继续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想法子将暮拾和锦王救出来。”

她抬头平静地看向秋酿“你先去休息吧,今日之事是否有你有关,日后我自会查清。”

秋酿讪讪离开后,苏千夕转头对众人说道:“父亲说得对,我们不能鲁莽行事,虽然现在这状况是突发的,但我相信暮拾肯定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计划,我们动静太大,会打乱他已经做好的某些布局。”

苏景君沉沉地开口道:“夕儿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

苏千夕点点头,对着众人道:“对入宫叛军没做成功的计划,现在我们可以再来一遍。”

马贺迅速接道:“娘子是说……移花接木?”

苏千夕微微点头。

……

已近黄昏,天色渐渐昏暗,北夏带领着若干身穿大理寺黑色吏服之人进到大理寺内,有大理寺少卿的腰牌在手,北夏只对守卫说身后是新招上来的狱吏。

行至牢狱外,北夏掏出少卿腰牌,将此处执勤的一名狱丞叫了过去。

“暮少卿派我来问下,今日可有两名牢犯关进来啊?”

对面的狱丞点头回道:“有的,就在午后送过来的。”

北夏清了清嗓子,收起腰牌,扬起头问道:“在哪间牢房?”

狱丞如实回复,北夏得到信息后带着身后几人一同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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